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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作为被邀请被欢迎的一方时,他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直到薛棋母亲和蔼又亲切地招呼他:“你就是宁北凉吧,经常听我家棋儿提起你,快坐啊,跟在自己家里就行,随意点。”
他这才回了个略显局促的笑容,一边道谢一边落座。
不同于宁家生日宴时的隆重、盛大、规矩,薛棋的生日宴随意又自在。
薛父觉得孩子们不小了,难得同学们聚在一起,两人就不掺和了,哥们似的拍拍儿子的肩,嘱咐他带同学们吃好玩好,然后拉着薛母出了门,带薛母去进行浪漫的烛光晚餐了。
大人一离开,屋里空气一下子轻了几分,除了宁北凉,其他人欢呼着涌向薛棋的卧室,翻出来游戏机、狼人杀、零食,不一会就自动分流,热火朝天玩起来。
没有移动位置的宁北凉低头,那种家里最常见的圆桌上摆满了薛父薛母亲手做的家常菜,正散发着温暖的味道。
宁北凉觉得,一定比宁家名厨精心准备的满汉全席还要可口。
“北子,想啥呢?”
薛棋一巴掌拍向宁北凉的后脑勺。
看着宁北凉迷茫的眼神,他自己又不好意思起来:“忘了你是第一次来参加我生日会了,哎,我屋里的东西你随便玩,都是好兄弟,不用拘束!”
他说完,想到好兄弟并不外向的性格,又想到他除了自己谁都不认识,干脆拉了把凳子坐在了他旁边。
“今儿个我这寿星,就宠幸你这儿子了!”
薛棋一边胡说,一边打了个酒嗝。
这位未成年显然喝了不少,脸红得醉醺醺,“对了,北子,你生日几号的?”
他当时的状态好像下一秒就要睡过去,因而宁北凉没想过他会记得这个自己也要回忆半天才能想起的陌生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