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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聚精会神思索着,门这时开了,只穿着短裤的男人进来,头发还肉眼可见的湿意,手里拿着毛巾擦头发,见她在聊工作也不打扰她,只是把东西放到一边,静等她。
陶知南听了隗青汇报后本来有点生气,张了张嘴想说绝不能退让,一看到他几乎赤着身站在她不远处,脑子就短路了一下。
她这边认真谈着工作呢,他袒胸赤背的,简直不像话。
她更没有办法同他一样泰然自若,也难以忍受经纪人语焉不详下想让她退一步。
渐渐的,她就有些无可奈何了。
段步周看得出她烦躁,走了过去,自后搂着她,那手跃跃欲试揪着浴巾,她回头,给了他一个眼神,意思是,她在聊工作,他敢捣乱就死定了。
瞪完人,她自己都有些惊讶,不敢相信自己敢瞪人了,以前,她也性情急躁,但世事把人给蹉跎,她已经很久没那个脾气发火了。
段步周无所谓松开,不能弄她,自个站到一边,自己有一下没一下地弄自己,表面是正常,但那呼吸明显不一样了。
陶知南听得脸红耳热,余光瞧了几眼,赶紧找了个由头挂电话,他见她结束对话,下巴冲床上点了点,一本正经地问:“怎么不穿睡衣?”
陶知南胸口发胀,此人怎么能一边赤身坦胸,一边若无其事地叫她穿衣服呢。
她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走了过去,搂住男人的窄腰,清澈明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那你怎么也不穿?”
段步周只愣了几秒,而后嘴角勾起,捧起她的脸就吻了上去,唇边温热勾着她,若即若离,气息声炙热又暧昧。
陶知南情不自禁垫起脚尖,男人呼吸浊重,加深这个吻,腰上的手也越收越紧,她不得不仰起头,身子往后弯,脚步也踉跄地退后,终于,重重往后跌倒在床上,松散的浴巾早已掉落,无声无息,带着薄茧的手掌在光滑的皮肤上流窜,不知餍足,最后侵略性十足来到腿间,试探而入,一路顺滑。
男人却嫌不够,低声:“分开点。”
女人迷糊地分开,夹住,由着弄了几遭,底下又很快换成了昂扬物体,重重碾过来,几番折磨软肉。
她别过脸,后来实在受不了,就低声叫他进来。
段步周咬牙忍耐,昂扬物体却一跳一跳,如生命体一般,自有追求,他无奈,只好顺从本意,也如她所愿。
两具身体契合在一起,天造地设,陶知南先前都得花时间适应,大概今天太开心太放松了,她完全不觉得有一丁点的不舒服,在爱与欲的抚摸下纵情,在低语呻吟中呢喃,他伏下身,不管是快还是缓慢进行,她都为之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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