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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往常不同,殿中,皇帝没在那御案前坐着。
洪恩转了一个方向,阮进玉才跟着看过去。
往里去些,皇帝此刻在殿中另一方的暖阁内。
这殿中就不同外头了,内里置有暖炉。阮进玉的脸此刻有些僵了,冰寒的不行,进来这暖意横生的殿内也一时好转不起来。
皇帝从那边起来,目光落在他脸上,轻慢的咂了声嘴,“到底没想到,你这身子如此半点经不住。”
他该是在感慨一个人能对外头的天时气象如此片片变化就痛骨不绝。
病骨身子好似渗入骨髓,牵一发,动全身。
阮进玉没说话,皇帝将他带到一旁坐榻上来,洪恩退下了。皇帝接着道:“那日医师同我讲,你这病不像是一时之因,我又依稀记着你以前也曾是练武之身。”
“寻常的药根本治不好你这些看着只像小痛风寒的病。”
阮进玉这便恍然严堰口中的那日是何时,是武安王谋反之后,他大病一场。其实也不是什么大病,无非就是因失血过多引发昏厥。
又因那日淋雨吹风引发的风寒头痛。
他打那日醒来,皇帝有日日自己或者喊人来盯着他将脖子上药换去,可那一次,医师没有给他开任何内服的药。
阮进玉当时曾疑惑片刻,以为皇帝不想要他这条小命了才没开旁的药出来、任他自生自灭。
后面又偶然从洪恩口中得知他脖子上外敷的药膏并不是出自宫中太医院,严堰口中的医师是宫外之人,据说还是个神医。
这便就说得通了。
“老师,”严堰说完那话,专留了片刻时间给他思考,此刻才温吞吞漫然然的喊他、看他,“你可还有何事,连我也不知情?”
一个人的身体如何能差成这般?除了打娘胎里就带出来的弱骨病骨,还能有什么?
严堰万般不相信阮进玉这是打娘胎带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