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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5页）

沈静怡鄙夷地看了他们一眼：“你们俩还不够格。”

戴明坤沉默了。

魏薇薇担心地看向郑敏，“敏敏，你要注意安全啊……”

“嗯，你也是。”

郑敏和沈静怡一起出门后，戴明坤叫上魏薇薇一起在屋子里找找线索。

走廊上很安静，一前一后响起的脚步声尤其突兀。

“你转来白夜中学之前生活的学校是什么样的？”沈静怡随口问道。

郑敏愣了愣，想起了自己现实中的学校。同为马上面临高考的高三生，她对自己的第一个副本“白夜校园”感触颇深。

现实里，学习生活虽然忙碌而又枯燥，但她知道未来是自己的，努力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而白夜中学的可怕之处就在于学习不是给自己学的，是为家长、为老师、为学校，学生们在压迫中哀嚎恸哭。

“是灿烂的，就像一幅五彩斑斓的画。”

沈静怡听到这个回答笑起来，“呵呵，这样嘛。那白夜中学应该是一幅黑白画，令人绝望的黑，和一点点可以忽略不计的白。”

“……”郑敏无言以对。她觉得沈静怡的描述别有深意，倘若他们这群恶人是黑，那岂不是说明真正敢反抗的人寥寥无几，而其他人都成了被染黑的帮凶？

沈静怡捋了捋发尾，挑眉看着她，“你其实不是来做交易的吧？”

郑敏愣在了原地。

沈静怡没回头，继续沿着楼梯一步步往上走，“我一开始就看出来了，你们故意接近我目的不纯。嗯……让我猜猜，是知道了我贿赂老师的事之后，正义感爆棚想要调查清楚？还是想要潜伏在我身边收集证据，妄图把我们这些坏蛋绳之以法？”

沈静怡站在最后的台阶上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目光呆滞的郑敏，轻声一笑：“哼哼，很惊讶吗？你的意图那么明显，很难让人看不穿。实话告诉你吧，这个利益链牵扯了太多人，说出真相对所有人都没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