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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洛猛地起身,一瞬间眼前漆黑,几乎站不稳。
“老田!我有急事我要提前下班!”他连滚带爬地到部门经理的工位边上请假。
谁料老田说:“可是,已经过了正常下班时间了啊。”
……
贺洛打车赶赴医院,却被晚高峰硬生生截在半路上,心急如焚。
好在joicy发来新消息告诉他,救护车顺利抵达医院,沈暮白经过抢救,已经稳定下来,转入监护病房。
医院长廊,贺洛不顾旁人异样眼光和工作人员劝阻,一路飞奔,终于看到总助女士的高瘦身影。
“joicy姐!”他气喘吁吁地停在她面前,“怎么回事?”
joicy说:“高烧。医生初步判断说是感冒引起抵抗力下降,进而导致伤口感染。不过现在已经稳定,熬到退烧就好。”
贺洛捕捉到了一个关键词:感冒。
他终于听懂了昨晚睡前男人东拉西扯的拒绝。原来沈暮白被他传染了感冒,却不想让他担心和愧疚。
顺着joicy的视线,贺洛望向监护病房的玻璃窗,看到病床上沈暮白苍白的睡颜。那样安静。只有旁边仪器上的读数和曲线昭示这个男人还活着。
原来沈暮白并不是铁打的,也会倒下。
原来沈暮白被人当街刀了都不会有事,却会被他传染感冒以至于住进监护病房。
贺洛逐渐脱了力,缓缓坐倒在走廊长椅上,大喘粗气。一偏头,才留意到长椅的另一端还坐着一个人。
“小贺啊,好久不见。”她说。
斑白的长发梳理整齐,眼角的些许细纹都一丝不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