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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是变态吗!?
只是亲了一下!
就只是亲了一下而已啊!
她一时顾不得眼尾的触感。
跑路要紧,再不跑就完蛋了。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禅院甚尔笑看她眼尾抹开的红痕,流动的血液不知不觉地凝固,斑驳在细嫩雪白的肌肤上,不仔细看像是古时流行的赤红妆线。
“现在呢?够了吗?”
他的口吻似是而非,这次比上次更狠,没给半点喘气和说话的机会。
青年摁住想跑的人,又一次慢条斯理地垂首。
他给过你机会了。
禅院甚尔想,是五条瞳自己不跑的,是她自己纵容他放大心中的猛兽的。
她要负责。
疾风骤雨般袭来的吻愈加猛烈,缺氧的大脑昏昏沉沉,鼻梁上的镜框在一次次碰撞中歪斜,勉为其难地挂在脸上,失去咒具庇护的双眼只得合拢,不再睁开。
模糊间,五条小姐感受到男人粗糙的掌面覆盖在自己的双耳上,阻碍绝大数听觉。
失去视觉只会让其余的各种感知成倍增长,而失去听觉,则是让所有的感官明显扩大,这种割裂感与落差感令她有种沉浸海底深眠的错觉。
而愈发清楚的口舌交缠声又势不可挡地把她从海底拽出直至海面,又如见光死的生物被迫接受日光的沐浴。
五条瞳辨别不了是胸膛内快得要蹦出来的心跳声更大,还是前者来得更为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