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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怪了。
应止听见那些人近在咫尺的脚步声,伸出手,站起身,脊背挺直,把陵川的剑柄静静握在了手里。
他是真的很想和温听檐一起,走遍所有他没去过的地方。
......
和温听檐一起传送到山脚下的,还有流云殿里面的侍从和历年来剩下的各大殿弟子。
他们没想到应止会在最后一刻,把他们送走,一个人面对那些人。但比起意外,更多是还是劫后余生的喜悦。
毕竟呆在那里,就是必死无疑的结局。
在一群高兴的人里,温听檐难看的表情就越发格格不入了,看着脚底下阵法的光逐渐黯淡能够自由活动后,就立马往外走。
各大殿的人守在山腰上,除了镇着应止的大阵,各种阵法在此刻开始都无法使用。
温听檐看了一下距离,就算用灵力快速赶过去,想要到达流云殿也需要两刻钟。
他的意图太明显了,人群里有人拉住了他的袖子:“你去干什么呢?!送死吗?应止已经没救了,为了几天的好,赔上一条命你傻不傻!”
轻薄丝绸的衣袖被一道冰寒的灵力直接斩断了。
温听檐收回手,冷冷地说:“我就算是为他送死又怎样?”
那人的手里只抓着温听檐的衣袖,最后怔愣地看着那道银白色的背影越来越远,颤抖着双唇,说:“疯了...”
等到温听檐终于突破那些看守,赶到了流云殿时,主殿早已变成一片废墟。玉石所砌的砖瓦被推倒在地,还扬着尘沙。
一切都在日光之下,包括那恍若地狱的尸山血海。
应止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染尽,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他一手拎着剑,单手拭去了嘴角的血迹。
在他的身后是凝结成冰的残肢断臂和血花。
他在阵法的压制下,一个人对阵这看起来源源不断的修士,居然还没死去,反而暂时占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