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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邺不设防,下巴吃痛。瞧着跟个小狗似的人,他扯了扯秦榷的耳垂,警告似地说道:“松嘴,小疯狗。”
秦榷没有松嘴,但收了不少力,他舌尖抵在齿痕处,像是满意自己的杰作般,舔了舔。
宋邺指尖一顿,简直要被气笑了。旋即,又摩挲着秦榷耳尖,略略用力扯了扯,“说你是狗你还真是狗?舔什么?”
秦榷起床气来得狠,去得却快。咬了人后,他就心情舒畅了。
松开下巴,他的语气里都是幽怨,“别叫我小疯狗。”
“那叫什么呢?”
宋邺似心不在焉,同秦榷对那双厌世眼对视上,罕见的走了神……他的身体似乎熟悉了秦榷,但是,是在什么时候的呢?
秦榷大胆开麦,“叫我老公!”
宋邺轻笑出声,眼尾上扬,眼里漾出几分笑意,“志向真远大啊。”
秦榷也是一个能伸能缩的人,“你不叫也没事,我叫就好啦~老婆!”
秦榷的手一向不安分。
比如,此刻。
手顺着衣服缝隙,就那么钻了进去。
“这便宜你也是让你占明白了。”
宋邺的声音未落,秦榷就感觉到自己耳垂又被捏了。他敛眸,花店老板似乎很喜欢捏他耳垂……这又是什么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