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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在宋邺的建议下,秦榷搬到了老宅,与宋邺同居。
再然后,秦榷的一日三餐,全都听从宋邺的安排,并非他没有自主权,而是他的建议只作为考来用。
最后,秦榷发现自己好像只围着宋邺转。
而这,在宋邺安排他与宋邺父母见面那日,彻底爆发。
秦榷全身上下只穿着衬衣,往床上一坐,双腿交叠,瞧着宋邺给他选取衣服。
蓦然地,他开口,“宋邺,养个听话的玩偶是什么感觉?”
宋邺的动作一顿,他笑了笑,装起糊涂,“怎么又说起胡话来了,今天穿米白色的,要降温了,橱柜里黑色衣服厚的不多,等下午我让人再送来一批。”
“我不。”秦榷笑着,“我不穿,宋邺。”
“别闹,灰色的衣服有点薄,今天大降温的。”
“宋邺,我说了,我不要穿这件米白色的衣服。”
“真不穿?”
宋邺捏紧了手里的衣服,他看着秦榷,并不明白为什么秦榷突然闹了起来。
“我不。”
宋邺敛眸,手里米白色的衣服放到了一边,“你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我先下楼了。”
说完,宋邺转身离开。
最后,秦榷穿了一身的黑,上面黑色加棉卫衣,下面黑色的工装裤,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整个人酷酷的,冷冷的,显得格外不好相处。
下了楼,宋邺看了眼,什么也没说,领着秦榷去了疗养别墅。
心念念的红包,秦榷也有了,他十分乖顺地坐在一边,听着面前女人聊着宋邺的小时候。内容相同,秦榷听了三遍,她的记忆似乎只停留在某一刻,记得十分的清楚,包括那天的天气,和宋邺待在一起的女孩叫什么,男孩叫什么?他们说了什么话……但要问其他的,便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