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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迟言语之间甚至有些隐藏不完全的紧张泄露而出，和平时运筹帷幄的模样大相径庭。

霍迟顿了一下，喉结滚动，半晌过后又继续补充：“我本来想下厨的，但是又担心搞砸了这样珍贵的第一次。”

沈正清摇摇头，眼眶里忍不住溢出晶莹泪珠，他侧着头偷偷擦掉，却发现怎么都擦不干净。

最后放弃挣扎，干脆红着眼眶面对霍迟，笑着说：“不，您亲自下厨我也会喜欢，只要和霍先生相关我都无比珍惜。”

霍迟：“我们将来还有无数个第一次，清清，谢谢你愿意给我这些机会。”

沈正清不会说漂亮话。

他只觉得烛光中的霍迟一眼万年。

倘若早就知道从荆棘丛里走过一遭，就能遇到救赎自己于泥泞的神明，那他当初就该咬着牙再走得快一些。

“别哭了，清清。”带着白兰地香气的手帕蹭过脸颊，霍迟替他擦拭眼泪，“先吃点东西吧，今晚的餐点中也有阿姨满满的祝福和心意。”

沈正清点点头。

这一次主动拍摄下照片，编辑发布了朋友圈。

只不过他的通讯器用的时间久，像素不太清晰，在这种昏暗的场景之中只能拍到霍迟朦胧的脸，这样的照片反而又非常突出暧昧的氛围感。

“我给你订购新的通讯器，清清。”霍迟今天囤的物资太多，一下子给忘到脑后，“不过得明天才能到。”

“没事的，我平时不是经常使用通讯器，只要它永远能接收到您的消息就足够了。”

“一定会的。”

霍迟替沈正清剥下虾壳，满满地铺了一碟。

他们之间有许多的第一次。

沈正清当晚就迎来了第一次正式的同床共枕，望着浴室里不断传来的水声，沈正清感觉心跳得要突破最高值，比当初易感期主动献身时候更加紧张。

沈正清忍着疼利落地翻身背对着浴室的方向，连脑袋一起埋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