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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查到的新闻报道是杭烈雨夜酒驾,坠湖身亡。
好半晌,他才拾回了自己的声音,柔声说道:“你说的是‘还不能没有他’而不是‘不能没有他’,是不是因为没得挑?你尝试过离开他,但是失败了,是吗?”
伊旖不语。
赵凌屿循循善诱分析道:“想要摆脱依赖需要脱敏治疗,我看你好像没什么关系特别好的朋友,估计也没有给自己找心理医生,一个人自然是扛不过去的,有没有试过找人陪你一起辅助脱敏呢?”
伊旖还是不说话。
“我建议你尝试暂时离开他几天,我可以陪你脱敏。”赵凌屿说道:“第一次离开他三天,第二次试试七天,第三次一个月,以此类推,配合心理医生的疏导治疗,也许很快你就能离开他了。”
伊旖终于抬起泪眼:“那他要是跟我分手怎么办?”
赵凌屿想了想道:“暂时不会,这次虽然是他赶走了张丹,但也是张丹有错在先,傅夫人看起来非常不喜欢他,他们短期内是不会复合的,既然暂时不会复合,他就还需要你,一个身边长期有伴的人同样无法适应忽然之间变成只身一人。”
他补充道:“你比你自己想象的更重要。”
车里沉默了许久,伊旖才终于点了点头。
“好。”
赵凌屿把伊旖带回了自己的别墅,这是伊旖第二次来了,赵凌屿家布置得很温馨,是伊旖曾经向往的理想住宅那样,审美高端却又不失生活气息。
相比之下,傅易捷的大平层在三年的时间里渐渐放满了自己买的东西,从标本框到小物件到生活用品,一开始傅易捷对他买廉价日用品回家很不满意,但渐渐的三年过去,伊旖的工资逐渐提高到了月入好几万,他似乎也已经逐渐接受家里有伊旖的东西了。
也许赵凌屿说的是对的,傅易捷大概率不会在短期内痛下分手。
想到这里,伊旖紧绷的心情终于松懈下来,理智也回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