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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的注意力,彷佛 都集中在他以麽指轻轻爱抚的惟一一点。陌生且熟悉的需索,亦在热切呼唤着即将到来的什么。
丝质肚兜,在无声无息下滑。
胸前凉凉一片的亲吻,悄然缓解了腹部的不适,但当肚兜终于完全滑落,裸|露肌肤与棉质亵衣轻轻摩擦时,体内更深处的渴|望,蓦然化作一股股 潮湿的暖流,且以腿间的花|蕊为中心,难以控制地洇出。
耳畔,听见贺兰栖真的心跳,声声沉稳。
“栖、栖 真……”询问,在此刻竟变得空洞且有气无力,似踟蹰犹豫的拒绝,更似坚持表达的建议,我按住他欲往下游移的手,轻声诉说道,“若、若不节制,我怕会伤害肚 子里的小月饼。”
话,才刚刚说出口,凌乱的衣衫被体贴地拢了拢,遮住我过多曝露在外的肌肤?? ,“好。”凝视着我的深邃瞳眸,一闪而过神采除了未来得及抒怀的情|欲渴望,还有一抹释然。
我不好意思的别开眼。
脸,被贺兰栖真心无旁骛的揉揉捏捏,属于他特有的奇特建议,翩然而至,“月儿,待你从廷尉脱身,我再带你离开盛京,去邻国南魏游山玩水,开 开心心拜堂成亲…… 如何?”
“右监大人,笞刑已惩戒完毕,小卒风无痕前来复命。”
不待我出声回答贺兰 栖真的提议,掩藏了太多晦涩情绪的男性禀告,突然从紧闭的提审堂门外传来。眨眼须臾,沉实有力的劲道,硬生生推门而进。
不,是毫 无顾忌踹门而入。
“本以为八十笞刑能在两炷香之内解决,谁知十个人轮流打四板,磨磨蹭蹭耽误了本少不少工夫……”满腹牢骚,来自 身形颀长的风无痕,亦是假扮成狱卒混入廷尉的杨延风,“都怪韶王坚持不肯褪绸裤,害得本少……”
絮絮叨叨的抱怨,猝地歇止于杨延 风漫不经心抬眸,瞥见抵在我身上的贺兰栖真—— 没有震惊,没有鄙夷,仅仅是中断了后续言辞,凝结了所有面部表情。
沉默,在维持 了短短三秒之后被打破,黑眸眨也不眨凝视着贺兰栖真,杨延风动了动唇,悠哉戏谑道,“右监大人,您方才在浇花么?为何钦天监脖锁骨处全是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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