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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照也没好到哪里去,接连退了两三步,弓着身子稳住体形,才有时间正了正镜框。
“离她远点,小小年纪不学好,学别人耍流氓!”
沉酌劈头盖脸的一顿骂,让两个人都张不开口,他更觉得自己出现的是时候,骂的很对,同时对杨慕灵生出一丝歉意。
“我告诉你,再让我看见你纠缠她,小心你身上的二两骨头都保不齐。”
谭照脸上惶然,朝他身后看去,见杨慕灵没事,两三秒反应过来——他误会了。
他松了口气,姿态尽量放低,带着谦和的笑,开口解释,“你误会了……”
话还没说完,沉酌拉着杨慕灵大步钻进了筒子楼里,不给他争辩的机会了。
杨慕灵嘴里“哎哎”两声,连说好几遍不是这样的,却也无济于事。进去之前最后递给谭照一个眼神,让他放心。
“谁让你出去鬼混的,跟没跟我打招呼,我同意了吗?”
沉酌压着气。
晚上提着大包小包的蔬菜,回来发现一个人影都没有,打电话也不接,发信息也不回,字条也没留一个。
起初以为她是去外面逛了会,忘记时间了。
可是做好饭菜,左等右等也不见人,他在附近转了好几趟也没碰见,这是就已经坐不住了。
正想着再找不见就去警察局,恰好人又出现在他面前,旁边还跟着个粉皮书生,两个人都快贴在一起了,如胶似漆的,真是他没教好的。
他心里又是愤懑又是自责。
手里的力道也没掌握好力度,掐的杨慕灵嘶嘶作响,他也置若罔闻。
痛才好,长记性。
虽这么想,沉酌还是悄悄泄了力,只留着让她无法挣脱的桎梏。
左手拉左手,一前一后,在狭小阴暗的楼梯间里显得分外别扭,一步踏错,万阶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