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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的情况和他原本料想的,实在相差太远,他重新回到起点是想挽回局面,可是刚迈出脚步,就发现方向已经错了。
譬如说,祝垣的出游,现在看起来不是因为伤心,而是为了庆祝。他固然想开口阻止祝垣,但自己的身份却实在不合适,单单是问祝垣第二天要干什么,就已经引来了祝垣的疑惑眼神,要是再说一些超过的话,恐怕人家会把他送去精神病院。
站在原地也不是办法,纪河想来想去,还是只有那一个人可以拜托。
“怎么样?”徐鸣岐电话接得很快,语气里透着得意,“我跟你说了是假的吧?我跟他纯粹就是结婚骗骗家里人……”
“这个我已经知道了。”
徐鸣岐还想解释一下他跟祝垣到底为什么会达成假结婚的协议,可是纪河似乎并不关心吗,很快打断他,问了另一个问题:“你有什么办法让他留在本市吗?”
“什么意思?”徐鸣岐不太明白,“管他去哪儿干什么?”
纪河斟酌着词句:“他好像很讨厌你的样子,说已经把你没穿裤子的视频发给父母了,一定会让你离婚。好像还打算去外地庆祝。”
虽然已经隐约猜到,但徐鸣岐还是爆了粗口:“祝垣这什么玩意儿!老子不想离就这么坑我?还自己跑了,让我留这儿挨骂是吧?行啊,那我也跑,我现在就出国,免得还要被他污蔑……”
说着说着,徐鸣岐就已经想到了主意。
“正好,”徐鸣岐说,“我也不想成天在公司开各种会了,这公司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他也有职务啊,凭什么整天都是我在干活?”
电话没有挂断,只是那边没了声音,纪河等了一会儿,徐鸣岐才回来,对纪河说:“行了,我跟我秘书说了,剩下半个月的会,都让副总去帮我参加。真是把他惯得,还想出去庆祝。”
“祝垣就是老缺席的那个副总吗?”纪河问,这才想起来,似乎以前好几次见面时,徐鸣岐旁边总有个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