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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你去公厕看,”祝垣说,“别给人家淳朴的当地人染病了。”
“你真是充满了对我们LGBT群体的恶意偏见。”徐鸣岐摇摇头,反而对纪河说,“小纪,你也离他远点,不然他也会倒打一耙说你不干净。”
“哥,你们不是结婚了吗,他怎么会歧视……”嘴炮的时候,忘了旁边还有人,小马听着听着,察觉出了哪里不太对。
徐鸣岐和祝垣都瞬间静了音,不再说话,表情也有些尴尬。
小马大概是在内心判断了一下徐鸣岐的人品,低声问徐鸣岐:“哥,你是不是出轨了?现在关系才变这么差。”
人在不知道做什么的时候,就会找些事干,徐鸣岐开了车窗,让风夹带着雪吹进来冷静冷静。但小马还在风声中追问着:“是这样的吗?我可以在路上帮你劝啊,毕竟你都追到这里来了。”
“差不多吧。”徐鸣岐捂着嘴,把四个字含糊地扔了出来,“你不要管,也别提。”
“把窗关上!”这是祝垣的声音,“都说了我要高反了,还开窗,冷死了。”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纪河,纪河的膝盖上放着打开的笔记本电脑,盯着屏幕,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有些人高反了还在写论文,有些人只知道问藏族汉子的尺寸。
都是男同,自己怎么当时眼光就这么不好,选到了徐鸣岐。
真是让人叹气。
怎么改啊。
看着陈教授密密麻麻的批注,纪河发现完全下不了笔,不知道从何改起。
要不然偷徐鸣岐的钱去买论文代写算了,他绝望地想,总比在这里听着小马压低声音讨论徐鸣岐的出轨,只能用假装写论文逃避现实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