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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咖啡温度还有些烫手,对和奏来说却刚好,滚烫的触感从指尖瞬间传来,让她几乎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她双手贴在导热良好的铝罐上,原本有些僵直的手指,渐渐恢复了知觉。
坐下后,她意识到室内安静得过分,对方本就不善言辞,她似乎应该说些什么?
她笑道:“得救了,刚才真的快冻僵了。”
手冢看她一眼,仍旧是点了点头作为回应,接着拿起了茶几上的报告翻看起来。
“医疗组根据今天的基础检查得出的报告,手冢君看看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先问我。”
“啊。”
对方的视线一直落在纸上,回应也简洁。这样一来,还想着要打起精神说些什么的和奏也就不开口了。
室内彻底陷入沉默。
手冢拿报告专注地翻看着;和奏则像他一开始那样,看向窗外,她的背不知道什么时候放松下来,靠在了沙发上。
雪粒不时敲打玻璃窗,发出窸窣声。
同样是夜晚,同样是大雪,还有身边同一个人,和奏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圣安东那场雪。
那个悠闲的假期,当时自己在想什么?
好像什么也没想,心里很静。
和奏回忆着当时自己的心情,清空了思绪。渐渐地她脸上的疲惫消散,露出一种平静的神色来。
又出神了一会儿,她的思绪开始回笼,注意力回到了室内。
准确地说,是回到了室内唯一发出动静的那个人身上。
和奏发现手冢阅览的速度非常快,这一会儿的时间,他手中的资料翻页已经过半了。随着翻页,他手中的纸张摩擦发出的“沙沙”声。
她忽然想起来,听一起实习的学姐说过,手冢是哲学系。
和奏乍一听是有些惊讶的,仔细一想,他和哲学的适配度应该非常高,简直是理想主义和存在主义并存的具现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