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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知道当年勇安侯提前退休就是因为得罪了寿王,太子哪里是想救人,怕不是要勇安侯去行刺。
可再大的密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也不会是秘密了,寿王只要不是个废物就不可能不加强防范。
太子到底想做什么?
魏璋目光划过为首的三位大臣,嘴角扬起似有若无的弧度,“孤相信在场诸位都是父皇的忠臣良将,不过事以密成,在救出皇叔之前,便请诸位留在宫中了。”
众臣恍然大悟,原来太子是故意说出“密事”,为的就是将他们软禁宫中,偏偏刚刚才有三位臣子被拖下去,他们敢怒不敢言。
待太子重新回到内殿,众臣立刻聚集到三位权臣身边,各自表达担心忧虑。
谢丞相耐心听了半晌,神情却是相当冷静,老神在在道:“太子心有沟壑,乃诸臣之福,诸位听命行事便是。”
御史大夫秦啸澜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心觉有什么事情脱离了掌控,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没有多言。
太尉赵元丰更是秉承着一贯的中庸做派,假装看不懂众臣眼中的官司。
与此同时。
皇城四门守卫因为早就收到命令,严加把手,待过了开门时辰良久,有想要出城的百姓上前询问,均被喝退。
后来不知是谁说了句寿王造反,潭州兵就驻扎在不足百里处,不必官府出面,本地百姓便吓得纷纷回家,紧闭门窗。
然京城繁华之地,多的是消息不太灵通的外来客商百姓,听到风声才急急忙忙开始四处打探消息,或是投奔当地亲友去,寻个安身之所。
一时之间,全城乱哄哄的。
某处花楼包房内,一群昨夜喝花酒的醉倒楼中的公子哥被乍起的乱声惊醒,不由得大拍桌子骂道:
“花老板呢,外头怎么个事,吵吵嚷嚷跟西街菜市似地,老子花那么多银子,可不是来找罪受的!”
花老板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美妇人,很快就来到了这群公子哥房中,涂着厚重脂粉的脸蛋好似更白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