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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御宸似乎看穿了他的疑问,继续说道:“张家,自太祖时起便跟随先祖开疆拓土,立下汗马功劳。先帝念其功勋,封其祖为宰相,位极人臣。此后几代,中宫皇后皆出自张家,外戚之势,根深蒂固。”他顿了顿,语气渐冷,“到了朕这里,延续数代的张氏皇后惯例被打破了。他们便日夜想着,要让朕延续‘传统’,娶张家女为后,生下带有张家血脉的太子。他们想让傅家的天下,世世代代都烙上张家的印记。”
宋昭屏住呼吸,听着这惊心动魄的皇家秘辛。
“朕,不会同意。朕的先祖们在九泉之下,也绝不会同意。”傅御宸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况且……”他话锋一转,目光锐利地看向宋昭,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冰冷,“她可从未怀过朕的孩子。”
这句话如同平地惊雷,在宋昭耳边炸响。他猛地抬头,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从未……怀过?那之前的喜脉、赏赐、安胎药,乃至那场导致“小产”的意外……难道从头到尾都是一场戏?一场皇帝默许甚至……推动的戏?
一瞬间,许多模糊的细节在他脑中串联起来——皇帝对承乾宫赏赐丰厚却从不亲近,那日御花园“意外”的恰到好处,以及方才冯保那意味深长的警告……一个可怕的猜想浮现在他心头,让他脊背发凉,看向傅御宸的目光中,不禁带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惊惧。
皇帝的心思,竟然深沉狠辣至此!他早已布下天罗地网,看着张家和张贵妃在自以为是的舞台上尽情表演,然后在他选定的时机,给予致命一击,连根拔起,不留丝毫余地。
这份隐忍,这份谋略,这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宋昭在感到深深畏惧的同时,心底竟也不可抑制地生出一丝难以言说的佩服。或许,这就是帝王吧。立于权力之巅,注定要斩断不必要的柔软,以最冷静、甚至最残酷的方式,去维护他所统治的江山社稷。只是,这其中的代价,未免太过沉重。他垂下眼睫,将所有的惊涛骇浪,都掩藏在了那片恭顺的阴影之下。
圣旨颁下,字字如刀,判定了张氏一族的最终命运。张忠国、张琨父子罪证确凿,被判秋后问斩;张家十二岁以上男丁皆连坐处决,十二岁以下者流放岭南,永世不得归京;女眷悉数没入官奴,世代为贱籍。而宫中的张贵妃,虽侥幸保全性命,却被褫夺封号,降为贵人,移居至偏僻破败望月阁,非死不得出。那道幽禁的旨意,如同一道冰冷的铁栅,将她永远隔绝在了荣华与权势之外。
第41章 忍泪吟
张家的轰然倒塌,如同在朝堂这片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汹涌的深水中投下了一颗巨石。激起的不仅是滔天水花,更是席卷各方的、足以将人吞噬的暗流与无孔不入的恐慌。昔日门庭若市、权势煊赫的张府,如今已是朱门紧锁,封条交叉,唯有秋风卷着落叶,在空荡的门前打着旋儿,更添几分凄凉。曾经依附张家的官员,如同被狂风暴雨摧折的藤蔓,顷刻间失去了依凭。或被寻了由头,冠以“结党营私”、“办事不力”之名,贬斥出京,发配到瘴疠蛮荒之地;或被查出些或真或假的罪证,抄家流放,妻离子散,永世不得翻身;更有甚者,在这场无声却极其彻底的清洗中,不明不白地“急病身亡”,连一句辩白的机会都未曾有过。午门外的血迹洗了又涮,却仿佛总渗着一股铁锈般的腥气,提醒着众人皇权的酷烈。
傅御宸雷厉风行,借着铲除张家这颗巨大毒瘤的势头,对朝堂进行了一次刮骨疗毒般的大换血。他深知盘根错节的关系网是吏治腐败的温床,此番出手,既快且狠。一批素有才名、却因出身寒微或因不愿同流合污而长期受压的官员被破格提拔,他们或许背景相对干净,或许对皇权有着天然的依赖与敬畏。同时,数个关键职位上换上了皇帝真正的心腹。权柄,在这番疾风骤雨般的运作中,被傅御宸以不容置疑的姿态,牢牢收拢于自己手中。朝堂之上,往日那些或倨傲、或暧昧的面孔少了許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小心翼翼、屏息凝神的静默。奏对时,官员们字斟句酌,生怕一言不慎,便步了后尘。
前朝的血雨腥风,不可避免地蔓延到了雕梁画栋、歌舞升平的后宫。那高耸的宫墙,挡得住世人的目光,却挡不住权力的寒意。那些曾经与张家往来密切、或是张家费尽心机安插在各宫各处的眼线、得力宫人,接二连三地“消失”了。没有正式的诏谕,没有公开的审问,一切都在无声无息中进行。今日还在殷勤伺候主位的掌事宫女,明日便传闻“失足”跌入了深不见底的枯井,打捞上来时,尸身都已泡得发胀;昨日还因主子得势而趾高气扬的小太监,隔夜便“突发恶疾”暴毙在狭窄的居所内,草席一卷便抬出了宫;更有甚者,只因奉茶时水温稍欠,或行走时脚步声略重,便被掌事的内监寻了由头,以“规矩不严”为名,重责几十大板,竟至于当场气绝……死因各异,却都透着难以言说的蹊跷。无人敢问,无人敢议。
宫中一时间风声鹤唳,人人自危。往日还有几分活气的宫道,如今宫人们行走皆是低眉顺眼,脚步轻得如同猫儿,恨不得踮着脚尖,生怕发出过大声响,便惹来无妄之灾。交谈的声音也压得极低,往往以眼神示意,唯恐隔墙有耳。各宫主子们也收敛了许多,往日里因恩宠或家世而生的骄纵之气,此刻也小心翼翼地藏了起来,生怕那无形的清算之火,会不经意间烧到自己身上。空气中仿佛总是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血腥气,即使用再名贵的龙涎香、沉水香拼命熏燃,也难以完全掩盖那股由恐惧和死亡凝结而成的、冰冷而残酷的气息。这是一种权力更迭、清洗异己后留下的,深入骨髓的寒意。
众所周知,付辞是一个钢铁直男,在青梅竹马祈言面前,甚至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同性恋的厌恶。 “男人跟男人为什么能谈恋爱?这是违背科学伦理的。” “他们接吻的时候不会感到别扭吗?” “有病。” 可祈言还是爱上了付辞。 有一天两人喝完酒,他看着沙发上喝的烂醉的付辞,没忍住,低头吻了上去。 就让他放纵这一次。 祈言心想。 两唇相触的瞬间—— 付辞缓缓睁开了眼,眼底满是错愕与震惊。 祈言当即犹如一盆冷水从头浇下,落荒而逃。 他本以为自己跟付辞的友情到此结束,可对方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甚至比以前更为贴心,几乎是把一个男朋友能做的都做到了。 “奶茶有点烫,你喝的时候慢一点。” “今天降温了,你把我的那件外套穿上再出门。” “听说学校周末停水,我们一起去酒店凑合两天?” 祈言瞧着笑着说要跟他一块住酒店的人,完全无法理解。 他确定那晚的事付辞记得,可这态度却又像是纵着他无限靠近和亲密…… 祈言不禁怀疑,这真的是直男? 他看着正在收拾两人衣服的付辞,突然来了句,“昨天篮球社队长约我吃饭,所以这周末我不跟你一起了。” 这个人之前跟自己表白过,付辞是知情的。 他话音刚落,就见付辞的笑容僵在嘴角。 周末,他被人堵在寝室,平日脸上总带着散漫笑意的付辞一脸阴霾,咬牙道:“不许去。” 语气里满是占有欲。 祈言被人锢着腰抱的很紧。 他垂眸遮下眼底的情绪,淡声道:“付辞,我是你最讨厌的同性恋。” “谁说我讨厌你了?”付辞反驳。 祈言挑眉:“上次我还亲了你,不觉得别扭?” 付辞目光下意识落在对方的唇上,想到什么,不自在地移开视线,“上次太快了,我没感受到……” 他犹疑道:“要不,你再亲我一下?” 祈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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