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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人力资源？不，是债务重组！（第2页）
这简直是对现代工程学的侮辱！
但……有效。
“很好……实习生……”张工丧尸似乎非常满意，“接下来……学习……第二课……定期……给压力阀……唱歌……”
它指向一个套着毛线套子的巨大阀门。
顾九黎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加快进程。他没时间真在这里上完整的“快乐维护”课程。
“张工……”他保持着“快乐”的微笑，语气却开始引导，“机组……很棒……但……外部供电……不稳定……需要……更多……快乐……能量……输出……”
他试图将话题引向实际需求——提高发电效率。
张工丧尸歪着头，似乎在处理这段复杂的信息。
“更多……快乐……”它缓慢地重复，“需要……更多…… party……更多……员工……更多……歌声……”
它空洞的眼睛扫过整个机房，似乎在寻找什么。
顾九黎心中一动。
更多员工？歌声？
他立刻拿起对讲机（小心地避开丧尸员工的视线），压低声音：“李莎，立刻从车上拿一个便携式音响下来，再找一些……节奏欢快点的音乐。”
几分钟后，李莎小心翼翼地将一个蓝牙音响从门缝塞了进来，表情古怪地看着里面这超现实的一幕。
顾九黎捡起音响，连接手机，快速搜索了一下，然后播放了一首……极其洗脑的儿童歌曲《快乐拍手歌》。
“如果感到幸福你就拍拍手，啪啪！”
音乐响起的瞬间，那三个丧尸员工猛地一震！然后，它们竟然真的开始更加僵硬地、但节奏莫名契合地拍起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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