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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香慢慢变得浓重,身体也无比难受,玉容终于在这躁郁感中醒了过来,迷蒙的双眼抬头看向了洞外的天空,那里已然变成了浓重的暗橙色。
直到汹涌的花香涌入鼻间,玉容这才清醒过来,看着仍旧沉睡在榻上的男人,她意识到她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
夜晚马上就要来临,她由花期带来的情潮,也就快再次完全苏醒了……
玉容忍着浑身的不适,从地上撑着身体站起来,手胡乱的抹了抹干涸在脸颊上的泪痕,顺手把微乱的发丝别在了耳后。
她直起身,却觉得自己的腿迈不开步子,甚至刚一用力就想往地上栽去。
男人身上的清润气息和她浓郁的花香纠缠交织在一起直冲向她的脑海。
她的腿已经完全软了,腿间的花穴难耐地一口接一口向外吐着花蜜,神志在清醒与迷蒙间反复横跳。
不能再待下去了……
她不想再这样不明不白地和他纠缠到一起……
不想再听他讥笑嘲讽她的话语……
那真的……太痛了……
可身体已经愈发地不听使唤,玉容狠下心,把右手大拇指连接手掌那处送进嘴里死死咬住,直至见了血,她才终于从翻涌的情欲间握住了短暂的清醒。
她随即飞身而走,朝着千年古木疾驰而去。
榻上的展胥仍旧睡的深沉,一点都没有察觉洞内发生过什么。
有风轻轻吹过,冲淡了洞内浓郁的花香,直至消散,再闻不出,只余下洞穴深处微弱的硫磺味不时飘过,气氛回到了最初时,冷淡安静极了。
不过半晌,天色便已完全暗沉了下来,云雾翻涌间,露出中间的月亮,微弱的光映照着下方的草地丛林,像是能把一切掩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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