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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谷正是吴征降生的地方,对于二人都有更深的意义。
卷曲的绒毛浓密,漆黑而茂盛,根部的肉唇却又白又丰满,饱饱鼓胀,像刚揭开蒸笼的馒头,将花径守护得分毫不露。孩儿降生,母亲受难,吴征说不清心中所思所想,直勾勾瞪着眼睛,双手分开乌绒按住花唇轻轻一掰。
鲜红的花肉自洞口起便满满当当,只露出丝线般细窄的一条肉缝。因祝雅瞳的紧张与身体的本能反应一张一合,挤出涓涓晶亮的丝液与阵阵馨香,像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泽。
吴征抿了抿唇,全无狂躁的侵犯之意,只是将心中情意化作深深的吻,小口小口地吻在花唇上。
祝雅瞳再次止不住泪水,却又满怀欣喜。就像吴征降生之时撕心裂肺的疼痛时,心里满满的骄傲与期盼。爱子的舌尖挑入缝隙,无限的温柔,像在致敬,又像在抚慰当年的疼痛。幽谷是如此的敏感,爱意亦有挑逗,祝雅瞳虽极力克制也已发出轻微的娇喘,腴润腰肢轻颤着摇摆不定,被吴征抓在手中的香滑小脚趾尖上翘,双腿已绷得无比紧实。
吴征的舌尖上下划动,饱满的花唇上方奇异地吐出一颗蓓蕾,像是她的香口里调皮地伸出一小节舌尖。那蓓蕾粉滑柔腻,沾着花汁滑不溜口,更像一颗饱满的小果实,滋味极为美妙。
祝雅瞳迷蒙之间,吴征已回到面前。错愕中睁开眼眸,念及方才的不堪模样,不由嘤咛一声扭过了头。吴征火辣辣的目光似乎穿透了肌肤直达神魂,躲不去,逃不开,只得埋首在他胸前……白腻的肌肤好似煮熟的鸡蛋被剥去了外壳,与一头如光芒四散绽放的黑发相映生辉。吴征胯下之物坚硬如铁,带着无比的高温抵在幽谷口上。
轻含着莹实的耳珠,吴征呢喃道:“雅儿,我想要了……”“嗯……”祝雅瞳羞怯怯地应了一声,又慌张道:“雅儿此生只有一回,不识云雨,望吴郎垂怜。”“只舍疼爱,哪敢冒犯?”吴征应了一声,龟菇所抵之处肉感丰腴,肥嫩多汁,几欲让人发狂,口中还带着方才舔舐时的唇齿留香。正是以极大的克制力才能制止一冲而入的欲望。
祝雅瞳等待了片刻,睁开眼眸朝吴征轻轻点了点头。吴征的温柔与体贴让她暖心又舒适,抱着吴征的背脊道:“亲人家,这就……进来……”吴征吻住祝雅瞳,以舌尖叩开牙关,交缠着一段软糯香舌,腰部轻缓发力。
花唇异常地丰满,龟菇钝尖抵处一道凹陷,又带着些许唇肉才挤入了花径些许。
祝雅瞳闷哼出声,柳眉紧蹙,额角的汗珠与眼角的泪水一同落了下来。舔舐时便知紧窄难容,吴征只抵入寸许便已停下,又替祝雅瞳一点一点地吻去泪痕温柔道:“疼么?”祝雅瞳抿着香唇摇头,羞中带喜道:“吴郎回到雅儿身边,雅儿好开心,不是疼……”她双腿主动盘在吴征腰际发力,将肉龙慢慢吞入……绝妙的姿势,奇异的主动却又是生涩的动作,吴征又怜又惜。绵密的花肉柔软如白云,肉芽却又丰富得像吐出的稻穗,紧致到极点的花径像一张小嘴,紧紧咬合着肉龙,将肉芽与肉龙贴得一丝缝隙也无。仅有花露被一沽一沽地自肉芽里挤出,像蜜汁一样粘涿着,万般不舍地滴落……“雅儿的身子好不好,吴郎喜不喜欢?”祝雅瞳脆弱得无法置信,娇娇怯怯,唯恐吴征有一丝的不满与遗憾。
“好的很!好的恨!”吴征捧着祝雅瞳的脸颊动情道:“哪一处都美,哪一处都好!”“真的?”祝雅瞳松了一口大气,终于露出笑容道:“雅儿真的好欢喜,好开心。呃……嗯哼……”肉龙尽根终被吞没,触及花径深处一点豆蔻般的软肉。那一处如此敏感,如此脆弱,如此地娇嫩,只被灼热的龟菇轻轻一碰,一烫,便有股奇异的麻痒酥了全身。这一处已是最接近于孕育吴征的地方。祝雅瞳虽如遭电击般脱力,心中情意却是充塞满满,感念万千。
“是舒服,还是有些疼?”“不要紧的,吴郎很好,很温柔,待雅儿和菲菲她们一样好,一样温柔。雅儿……很舒服……吴郎舒不舒服?”“舒服!雅儿里面好厉害,又滑,又紧,还会咬人呢!”“呜呜呜……”祝雅瞳羞不可抑,香唇都羞得更红了,仿佛带露的樱桃:“吴郎好坏……”娇声娇语,几乎连吴征的骨头都让她娇得没了。吴征吭哧了几口大气才稳下神来道:“不坏,心有所感。”坦诚相待,再无隔阂。祝雅瞳满心喜悦点头道:“雅儿知道,雅儿知道。吴郎喜欢,雅儿很开心。”“第三遍了。”吴征刮了刮祝雅瞳秀挺的鼻梁道:“光开心还不够,还要雅儿舒舒爽爽才成。”祝雅瞳略做犹豫,还是坦然道:“雅儿的第一回一点都不快乐,也不难过,像是什么感觉都没有。后来……后来偷看吴郎与菲菲欢好,才知人间至乐所言不虚。雅儿也想品一品个中滋味。当时就想了,只是不敢往深了去想。吴郎喜欢雅儿,也要待雅儿像待菲菲她们一样,莫要太过疼惜……难以尽欢……”“原来偷瞧时便有意了……”“嗯,雅儿心里只有吴郎一人,想要做什么,自然念的也是吴郎。”吴征搂着祝雅瞳的腰肢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盘起的腿间。这般姿势自下而上地抵住,滋味又大有不同,惹得祝雅瞳娇啼低吟,婉转如乐。
“我贴着你,你贴着我,我们一起。”胸腹交贴,私处相合,亦有最温柔的呵护。浑圆绵软的臀瓣压在小腿肚子上,触感妙不可言,吴征怜爱之意不停,却觉一股情愫正随着两人之间放开心防的坦然正在逐渐地升温,沸腾……“嗯。”极腻的鼻音之下,祝雅瞳媚眼如丝道:“雅儿和吴郎一起……动,可以动了……”如奉纶音,吴征轻搂着祝雅瞳的腴腰,轻轻一举一放。幅度极小仿佛只是蠕动,却让她娇滴滴地一声酥啼。圆巧的乳尖被结实的胸膛抵着反压入乳肉里,一上一下两记厮磨,仿佛将两团酥乳揉成了乳浆。
祝雅瞳受伤了似地绷紧了娇躯,光洁的背脊上沁出一层汗露。这一来花径里的媚肉不仅极其甜蜜地缠住了肉龙,更是像发狠般重咬了一口。只是媚肉绵软如云,一咬之下丝毫不觉疼痛,只觉紧致舒爽得销魂蚀骨。
就连那一对儿雪臀经此一轮抛跌,恰如沉甸甸地压实与略微抬起后尽享其弹滑丰翘,如此走了一轮,尽享两种截然不同,又一样绝佳的触感。让吴征也打了个哆嗦!
祝雅瞳鼻翼微张无比可爱,喘息了片刻,抓住吴征双掌向下游移托在臀儿处,双腿蛇一般盘紧了吴征腰杆,又是同时发力的一轮轻轻起落。
酥乳在胸膛前紧紧厮磨,臀儿不离小腿又沉沉落下。动作虽生涩,祝雅瞳却像了解吴征的每一分渴望与喜好,情不自禁地去满足于他。
酥乳,丰臀,花肉,每一样都似在迎合,在鼓励,在挑逗。吴征闷吼一声,一口吻住香润唇瓣,深深吸了一嘴,发力捧着满月般的隆臀高高举起,再迎着满腔的花汁一弓腰,一松手,两厢迎合,两人胯间发出清脆又响亮“啪”的一声。余声不绝,又是“啪”的一声!
除了私处在甫将分离之际再度深深结合,丰美的臀肉甸甸一沉,甩出一抹诱人的弯弧击打在小腿肚子上。“啪啪”连声之际,幽谷里的媚肉像是将肉龙整根品尝了一遍。那密布肉芽,像一排排捣碎糯米做的贝齿,不停地在棒身上咬合,嚼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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