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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边说着,手已经探了过来,拇指掰开那两瓣花萼,露出内里娇艳欲滴的媚肉。
又红又润,中央还悬了枚花珠,漂亮得不像话。
“好痒啊,”顾熹放胆说,“有东西在流出来,哥哥我流血了吗?可是我还没到生理期呢!”
“你没有流血,”宗信食指塞了进去,转出一缕银丝,他举到顾熹眼前,“是流骚水了!”
“我没有!”顾熹将清纯懵懂人设一扮到底,“我才没有流骚水,哥哥冤枉我!”
宗信随手将那透明粘稠的液体抹到顾熹那对水蜜桃似的奶子上,他手心覆了层薄茧,在顾熹最是娇嫩的胸乳上缓缓摩擦,惹得她又是春水涟涟。
“还说没流呢?”
宗信加了根指头搅动一番,抽出来的时候两根指头第三段指节都湿淋淋的,他摊开手心,用粗糙的茧子复又在顾熹饱满的乳肉上或轻或重地磨着。
“你自己说奶子沾到什么了?嗯?”
他的语调过于摄人心魄,动作更是勾得顾熹欲望上涌。分明这场游戏,她想占上风勾引他,却仍是被他按在床笫间主导。
顾熹自暴自弃地用手背挡住刺眼的光线,双唇嗫嚅:“是妹妹叫哥哥进来的水。”
“呵。”宗信的掀起唇角,他暴胀的性器已抵上顾熹湿滑的穴口,“顾熹,你就是欠肏。”
“叮铃铃……”
床头的座机电话骤然响起。
顾熹拿下手臂,撞上宗信如炬的目光。
她不敢泄气,望着宗信逆光的俊颜按兵不动。
“叮铃铃……”
电话还在喋喋不休地作响。
沉默在发酵。
这一次,是宗信率先从顾熹身上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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