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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书说道,这薛寿山虽然娶了那闻香公主,却不曾与她亲近。若是在府上碰面,大抵也就是点个头,寒暄几句。活脱脱和来家中寄住的客人一般,弄得闻香心里委屈又嫉妒。却也只能低眉顺眼做小伏低,期盼能有朝一日叫薛寿山回心转意。
桃香本来也担心薛寿山移情别恋,眼下看他果真对自己忠贞不渝,心里喜悦。二人关系愈发琴瑟和鸣,日益亲厚起来。
这日晌午,桃香方才从厨房里兜兜转转忙了一圈儿回来,才回到屋内,却见薛寿山已经坐在堂上笑着看着自己。不觉俏脸一红,遣散丫头,只留下芙清伺候。薛寿山上前笑道:“公主怎么这么繁忙?我回来了,都不得见你一见哩。”桃香道:“本公主只不过心血来潮,和小厨房学了几道家常菜。想你在外劳苦,想着给你做些吃的以慰风尘。”薛寿山听了,眉间都带上笑意,伸手把人儿揽入怀里:“公主金枝玉叶,哪能做这些粗活儿?”桃香红了脸打趣道:“如今驸马爷佳人在侧,我若是还和以前一般顽劣,不知驸马扳爷该如何嫌弃我哩!”薛寿山扳着她的肩,深深地看着她眼里道:“你看你,又说胡话了。
公主什么样都是我的最爱。”
又看眼前人儿腰如弱柳迎风,面似娇花带雨。樱桃微笑,显见一点朱唇。一张银盆俏圆脸,正似桃花娇艳。心下喜爱,也不管芙清还在一旁,便拉了她就想亲嘴儿,桃香自然不从,嗔道:“做什么哩,大白日天的,你不要脸,我还要脸。”便丢开了手,想去吃饭。那薛寿山却一下身上发热,拉住她道:“倒是先喂饱了我的要紧。”半推半就,便把人儿拉进后面寝居内。芙清只得垂眸不语,只当不知,内心不知念了多少阿弥陀佛。
且说二人来到后面屋内。桃香其实见着他这样痴痴的模样心内好不喜欢,却也还想拿个巧儿。即取一杯香茶,双手递将过去道:“先请驸马用茶。”薛寿山接着在手道:“公主先尝。”随布于桃香口边,桃香笑着,哈了半口,薛寿山即吃完了,立起身来,近着桃香道:“现在可玩够了?”桃香含羞点头,即闭了房门。那面薛寿山解衣,桃香为彼脱衣,自放下衣就寝。薛寿山阳物已然巨大无比,却如蜻蜓点水之状,在户口往来。桃香兴动,紧紧抱了,凑将上去。薛寿山直尽了根不动,桃香觉阴中热杀,痒之极,又不见动,其物如活的一般,即叫道:“那能不动,其物加活,使本公主情不能禁。”遂将口布于寿山,寿山以舌抵进,桃香死吮不放,将身于乱摇。寿山被她勾得兴发,着实乱肏起来,再不停住。
大战叁百回合,方才泄身。那桃香懒懒靠在他怀里。却说桃香已为人妻多时,不是懵懂少女,也知道些勾人的法子。便只把一颗脑袋靠在他肩窝,又用小手百般玩弄薛寿山那话儿。寿山乃是个青年血性少年,自然难顶,又将那话儿往后边插入,乱耸一会。桃香故意千装娇万作怪,引得他浑身酥麻,说道:“公主前物,我入之已超于想象。我心颇异,喜不可言。公主之后物,比书上所言又不同,腻滑而紧,真是妙物。我当夜夜伴公主,不令公主守此孤寂耳。”桃香听说,又把那情话儿软软而叫。自古道公主生性,一时间喜欢起来,便真了心对付着她。又肏了一会,双双搂住睡了。
几月过去,桃香只觉身上懒洋洋的,月事也不见来。想来自己年轻身体强健,是不是有了也未可知。便上复了婆婆,即刻请了御医来看。果不其然,已有了二月身孕。难得桃香身体比较好,孕期反应并不剧烈。只消安心养胎便是。薛寿山大喜过望,更是安心贴意地扑在她身上。
那闻香公主自然不满,自家冷冷清清,却看他们二人这样黏腻,心下嫉妒。趁着夜里便潜入桃香房内,鼓捣一阵,兀自离开。
夜里,桃香被芙清伺候着沐浴更衣。因着怀着身孕,怕薛寿山掌不住欲望,便叫他到下房去睡,自己由芙清陪着入眠。因着擦头发,
慢了一步,回到床上,只见芙清已经躺着了。
桃香笑骂:“你个小蹄子,倒是主子还没睡,你就睡了!”芙清嬉笑道:“公主,奴婢和您一处长大,哪里分那么多!奴婢给您暖暖床哩!”也是深秋了,天气渐渐转凉,桃香只是娇嗔几句,便兀自上床来。芙清挪了挪身子,却诶唷一声,登时昏死过去。桃香大惊失色,忙推之、呼之,却不见动静。眼看芙清面色发青,嘴唇惨白,唬得大哭起来:“来人呐!来人呐!不好了!”
即刻请郎中来看,这一看居然还真看出端倪来了。原来芙清乃是中毒。毒素是涂在一根银针上的,正刺在她脖颈位置。只是发现的及时,并无大碍,只需静养便是。
回到屋内,桃香并不放心,又换了薛寿山陪自己安寝。沉寂半晌,桃香才道:“我觉得,
一定是那闻香所为。”薛寿山顿了顿,小声道:“闻香公主乃是圣上所赐,怎能伤害公主?她脑袋不想要了么?”桃香冷笑:“看我们打得火热,她自然心内嫉妒。否则若是府上的人,为何害我?芙清和我身量差不多,她在那床铺上一滚,便挨了那一针。也算是替我挡灾。我怀着身孕,身子也不如芙清结实,若是我挨了那毒针,指不定要死几次。”薛寿山只默默不语,把她搂得更紧了一些,二人便囫囵睡去。此事凶险,不是不断,只是不知从何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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