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容瀛终于缓过神,艰难地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全身看过去一片狼藉,尤其是后方那处,以及小腹前的痕迹,还有就是各种被亵玩的痕迹,而始作俑者已经舒舒服服收拾好坐在桌边饮茶。容瀛慢慢攥紧手掌,眼前映出刚才自己被玩弄的一幕幕,甚至于最后他已经沉沦在爱欲之中,这是他最恨的地方,所谓的坚守不过如此。
韶荠见状,“毓之,可否口渴?”神态自若,一点儿也不会跟刚才在自己身上肆意驰骋的女子联系在一块,容瀛已经没力气再去计较什么,直接微微颔首,韶荠就端着茶杯走去,却不直接给,而是当着他的面饮下一口而后嘴对着嘴喂给了他,方才容瀛嗓子像是着了火一般,如今有甘露进来,下意识去缠绕韶荠的舌尖,手也不自觉地揽住女子的腰肢,并不放过地搜刮她口中的每一处角落,直喂了五次才微微好转。若说一开始就是艳丽,那么此刻的他就像是雨后初蕊破了荆棘般的艳冠四方。韶荠见过的美男子数不胜数,可最偏好的一是温顺听话,二是容貌冠绝,虽然其他也有各自的妙处。
容瀛可不是猫,虎落平阳也是虎,容瀛立即扣住韶荠的命脉,黑眸邪魅且蕴藏着锐利,冷傲孤情且盛气凌人,即便被那样亵玩后,也只是多了一味风情。“刚才入得可还尽兴?”这一刻让韶荠脑子想到了一个人——苏荃,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若她是男子,韶荠绝对不会放过,她美艳到韶荠都有点像忽略她的性别了。韶荠丝毫没有愧疚,理直气壮地舔了舔唇,“尚可。”“哼,恬不知耻。”容瀛微微用力,韶荠觉得有些喘不上气,只是前者牵一发而动全身,后面那处传来的痛感让他的脸发白,再不知为何看到韶荠楚楚可怜的模样,瞬间松了手,韶荠缓过气咳嗽了几声,“毓之,你弄得人家好疼啊~”容瀛这辈子也再也见不到比韶荠还要奇怪大胆的女子了,他自我安慰是不想一个好玩的玩具就这么夭折才没有动手杀了她。
“谁准你叫这个名字。”容瀛只要从她嘴里听到,就能回想出刚才自己放荡的模样,令他不耻。韶荠却丝毫不怕地又缠在他身边,勾着他的发丝,“可方才明明是你同意我喊的。”容瀛面色终于绷不住地显露恼羞成怒之色,拂开韶荠的手,面色不善地起身,走进后方汤浴,刚坐进去干涸在自己身上的痕迹就化在了水中,一圈一圈荡漾着提醒容瀛所发生的一切,韶荠反倒没趁机逃跑,反而凑上前去,“毓之,可要我为你净身?”
容瀛疲乏的身子稍微得到了一丝舒缓,“不想死就闭上你的嘴!”“人家好心好意的,你竟然凶人家!”这幅矫揉造作的模样看在容瀛眼里更觉头痛,他知道这个女子是故意的。却不想韶荠从他身后环抱住他,“是不是想杀了我?”容瀛没有说话,但是玩弄他的人的确没有好下场,韶荠凑到他耳边,轻轻咬了口耳骨,“可惜不能呢,我若死了,毓之也会死的。方才我事先服了解药,而后在茶里下了剧毒,没有我,就没有解药。”容瀛对于韶荠的这番说辞并无多大波动,生死在他看来不足为惧,他能坐到这个位置什么风浪未曾见过,他只是突然有了一个更加有信服力的理由,一个不杀她的理由。
容瀛扭头看着女子,其实女子的姿容算是上等,他一向不喜脂粉,韶荠身上在经历了那场情事后足够干净,这样的她反而更漂亮许多,“杀不了你,也照样可让你生不如死。”韶荠乐颠颠笑着,“毓之舍得吗?你我也算是上天安排的姻缘。”姻缘?容瀛不觉好笑,如此也能说成是姻缘,这是不对的,若是今日是自己破了她的身子,还勉强称得上,如今分明是颠倒阴阳,女攻男受,不符纲常伦理。“你这张嘴,口腹蜜剑,竟不知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你若相信,便是真。”韶荠却起身整理衣裙,“好了,是时候回去了,韶荠随时恭候毓之哦。”容瀛面色不善,刚打开门就是一阵刀光剑影,“让她离开。”韶荠回头抛了个媚眼,没有丝毫留恋地离开了。关于毒药,容瀛嗤笑一声,他压根儿就不信,这个女子很有意思,恐怕非池中之物。
而此刻的靳彦也异常焦急,对于女子之间的斗争,他也有所目睹,虽说男子不管这些内宅之事,可他不是普通人,与女子打这么多交道,如何摧毁一个女子,大抵就是让她身败名裂,靳彦脑子突然有了想法,随即唤来自己的护卫,让他们注意这附近的青楼妓馆可否有新人进去,他要立刻知晓。吩咐完之后,靳彦不仅没有定心一点,更想若是她果真陷入其中,以她的性子会如何?靳彦第一次察觉到了所谓的心焦。
跟靳彦相比,褚清观就显得毫无头绪了,此事国公夫人知晓后,也是勃然大怒,这府里还是她说了算的,南湘竟然如此目无尊长,越过她行事,实乃毫无教养。她这一生嫁得良人过得顺遂,却也知晓见识过妇人内宅手段的厉害,也大概猜出南湘做了甚,只是此事宣扬出去,到底有损国公府的脸面,起初她是不想管的,只是见儿子如此颓靡,她小瞧了韶荠在儿子心里的地位,不知这是好是坏。褚清观红着眼没日没夜地搜寻着韶荠的下落,国公夫人无奈也只能帮衬着找人。
韶荠安全的回来,便倒头就睡,这连续肏劳,难免有些疲乏,却不想谢煜洛又不请自来。其实他是别别扭扭地来,别别扭扭地找她。这女子当初是真的气到,还说心里有他,不料吃了他根本不愿跟自己回来,还想在这作甚,是要勾搭别的男子嘛,淫荡的女人!于是来到这里,询问了她的近况,花庭娘以为谢煜洛要寻韶荠去了,却不曾想他点了另外一个花娘,就坐在显眼的位置,一副郎有情妾有意的模样,韶荠睡醒推开门见到的就是一个陌生女子坐在谢煜洛腿上,给他灌着酒,嬉笑欢颜。实则国舅爷满身难受,只是他就是要让韶荠看到,明白自己并不是非她不可,这样她才会主动后悔来找他,请求跟自己回去,想到那个画面,愉悦的心情稍微冲淡了生理上的难受。
只是没想到的是那个后悔的人是他自己。谢煜洛看到韶荠打量了他一眼,眼神带着失望与落寞,冷冷地咧开一个笑之后就回身关上门进屋去了,谢煜洛顿时慌乱地直接扯开身上的女子,快步走过去打开门去,韶荠看他进来却没理睬他,独自躺坐在榻上,仿佛他是隐形人。谢煜洛很忐忑,他觉得自己没做错但是好像又大错特错了,心里担忧地连之前的那股委屈都压下去了,“我我没想做什么,我只是想叫你知道我的重要。”不伦不类地解释了这么一句话,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乖觉,也没道过歉,所以局促得很,可是他觉得要是自己不认错估计韶荠就不会理他了。
于是忐忑地坐到她身边,轻轻扯住她的衣袖,“我我错了,你要怎么罚我,我都认,你别不理我~”语气可怜极了,韶荠这才看向他,“你哪里碰了她?”谢煜洛愣愣的,“没,我没叫她碰到”韶荠起身攥着他的下巴俯视,“我都亲眼见到了,你还要诓骗我?”“隔着衣服,我真的没碰到她~”谢煜洛此刻是真的悔死自己刚才的行为,韶荠却愈发凑近,红唇轻启,“怎么罚都可以?”谢煜洛立马点肉,生怕韶荠不原谅。“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谢煜洛被韶荠占有欲感到开心,这女子心里是有自己的。
诡者,妖魔鬼怪也;异者,神秘诡谲也。这里有食人影子的食影,有以梦杀人的梦魇,有以吓唬小孩为乐的猫儿爷,有乘之可穿梭阴阳的阴马车,有只杀人不救人的杀生佛,有只可死人听不可活人看的诡京剧,有行走于街头巷尾卖人肉馄饨的混沌婆婆,有以寿命为买卖的三生当铺……一本神秘的《诡录》,将苏逸带进了这个光怪陆离、神秘莫测的世界。...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夏未央(连城VIP手打完结)作者:日月青冥内容简介我知道,你我之间这一切不过是一场交易;可我以为,如果有一天你要做出选择,至少,你一定会选择我。直到你笑着挽起她的手头也不回,我才终于明白,原来从头到尾,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的一厢情愿。可这份对你的爱依旧梗在胸口隐隐作痛...
隆安帝二十七年,少年将军周鹤鸣大挫朔北十二部,得胜回朝,被迫成亲。 对方恰好是他心上人……的亲哥哥。 * 周鹤鸣幼时曾到宁州,机缘巧合,惊鸿一遇,单恋抚南侯郁涟许多年,自然知道对方有个怎样糟糕的兄长。 郁濯此人,在宁州坏名远扬,人人嫌恶。 二人大婚当日,郁濯春风得意,周鹤鸣万念俱灰,唯恐避之不及,郁濯却偏要来招惹他。 周鹤鸣如临大敌,誓要为心上人守身如玉,好歹将对方制服,却听见郁濯饶有兴趣地问: “我究竟哪里不如舍弟?” “你说出来,我定分毫不改。” * 恰逢战事又起,周鹤鸣马不停蹄赶回青州,却先等来了自己的白月光郁涟。 郁涟为公事而来,周鹤鸣知此生无缘,但求尽心护其左右。 护着护着,他发现了不对劲。 自己的白月光,怎么私下里行事作风同他的可恶兄长一模一样? 周鹤鸣如遭雷劈,艰难说服自己接受了白月光性情大变的可能性,对方却出其不意地掉了马。 “怎么了小将军?猜到我即是他、他即是我之后,你就不爱笑了。” 【鬼话连篇·钓系混邪美人受x前期纯情忠犬·后期狼狗攻】 周攻郁受,不拆不逆 可怜的周鹤鸣,被郁濯玩弄于股掌之中。 小剧场: 后来青州城外,绯色蔓延,白鼎山四野自阖为笼,并不许他人窥见半分。周鹤鸣一手环人,一手勒马绳,穿行于猎猎夜风。 郁濯仰头看他,开口时吐息潮热:“怎么好话赖话软话硬话都听不得?云野,是只想听我的真心话么?” 笑意层层染上了他的眼,眼下明晃晃露着颗小痣,像是天真未凿、漫不经心。 ——却分明是蓄谋已久的引诱。 周鹤鸣勒住缰绳,郁濯在突然的变速里微微后仰,露点半节修长脖颈,被一口咬住了喉结,周鹤鸣的声音嘶哑着响在耳边。 “你分明知道,我都会信的。” 【食用指南】 1.架空不考究,私设同性可婚 2.1v1,HE,正文主受,有群像,先婚后爱,24K纯甜文(信我 3.年下,攻为成长型人设 4.文名取自贺铸的词,封面是郁濯 5.不控攻/受,一切为故事本身服务...
——无系统,猥琐流——詹姆斯抱怨道:“我从来没有在超级球队待过。”而陈极会说:“对的,我很幸运,我去的每一支球队都是超级球队,不夺冠就失败的那种。”顺便问詹姆斯哈登一句:“登哥要总冠军戒指吗?”......
(本文有CP,男女主都不是完美人设,成长型,一定程度上自私,男主是莽夫!且配角不会莫名其妙降智,非无脑爽文。)‘道虽险阻,吾心甚坚’江上弦一朝穿越,勤勤恳恳在长安摆摊卖卤羊肉半年攒钱,准备给大唐餐饮业来一波震撼。凭空出现的神秘来信打乱了所有计划。“什么?这玩意儿还有任务?”“直爹贼!老娘就知道!你大爷的穿越还带业绩......
他是权势滔天的帝国总裁,强势霸道,狂妄不可一世。性情高冷禁欲的他,一时兴起将她禁锢在身边,渐渐地护她成了习惯,宠她成了执念,深入骨血的痴恋让她逃无可逃。他说:“我允许你任性,但你必须在我允许的范围内任性。当初你把自己当生日礼物送给我了,这辈子你就是我的!从头到脚都是我的!一根头发丝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