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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窗外这个角度看过去,可以将床上两人身体相接的部位看得一清二楚,随着沈瑶肥臀的摆动,粗壮的肉棒被花穴反复吞吐着,一波波的淫水花汁从缝隙中挤压出来,将两人的阴毛淋得透湿水亮,整个房间内回荡着响亮的「啪啪」声和沈瑶的呻吟浪叫声。
「爷……奴婢……好喜欢……啊……您太厉害了……奴婢都……都喘不过气了……唔……好胀……奴婢的小骚穴要……要被爷顶穿了……呀……奴婢……奴婢要泄了……」沈瑶突然浑身一颤,肥臀高高抬起,大汩透明的阴精倾泄而出,喷射在了朱三小腹之上,但沈瑶只停留了一小会,便又重新坐了下去,继续吞吐着仍然一柱擎天的肉棒,她身子趴下来,一边扭腰甩臀,一边含住朱三的脚趾,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沈雪清此时也已恢复过来,她凑了过来,主动送上香吻,软软的舌头调皮地舔着朱三的嘴唇,却被朱三一口吸入嘴中。
沈雪清发出抗议的「呜呜」声,但都是徒劳的,香舌已被朱三紧紧吸住,沈雪清索性趴在了朱三身上,将一对白嫩幼滑的酥胸紧紧贴住朱三胸膛,双手环抱住朱三的脖子,热烈地回应着朱三的舌吻。
朱三胸口浓密的胸毛反复搔弄刺激着沈雪清雪白的乳肉,直弄得沈雪清娇躯如水蛇般扭动个不停,但她越是扭动,胸前的刺激越是强烈,她想呼喊,却喊不出来,强烈的兴奋感让她快要窒息了!朱三大手游走在沈雪清光滑的后背上,是不是还捏两下雪臀,亲吻良久后,方才放过怀中的小羔羊。
好不容易得到喘息机会的沈雪清精疲力竭地趴在朱三身上,朱三的吻技让她回味无穷。
朱三抚摸着沈雪清滑不留手的肌肤,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什幺,羞得沈雪清轻咬贝齿,笑着捶了朱三肩膀一下。
沈雪清羞归羞,但却十分欣喜,她调转身来,身子往下坐,将那春水潺潺的花穴再次送到了朱三嘴边,原来这就是方才朱三的悄悄话。
朱三张开嘴,粗大的舌头缓缓舔扫着沈雪清潮湿温热的花径,舌头时而上下翻飞,时而深深探入那深邃的穴洞,时而闪电般敲打按压凸出的粉红花蒂,并将溢出的花汁蜜水悉数吞入口中,直挑得花汁四溢,「啾啾」的水声不绝于耳。
沈雪清何曾受过这般挑逗,只觉胯下花穴麻麻痒痒,舒服得快要融化了一般,那股钻心的麻痒感从花穴蔓延到四肢,浑身上下都痒了起来,她渴望着朱三的舌头能更深入一点,但舌头哪能与肉棒相比,浅尝辄止的抚慰让沈雪清的欲火如同火山般爆发开来!沈雪清媚眼紧闭,忘情高呼道:「呀……好痒……但是好……好舒服呀……朱大哥……你……你弄死雪儿了……再……再进去点……雪儿好难受……嗯……好哥哥……雪儿……雪儿要给你生宝宝……「沈瑶依旧用自己的骚穴套弄着朱三的巨棒,不仅如此,她还将朱三的每个脚趾头都细细地舔了一遍,当她献媚地回头来看时,却见朱三正认真地舔弄着沈雪清的花穴,不免有点失落,但同时她也为女儿能如此受宠而开心,肥臀摆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了。
沈瑶双手撑在朱三的小腿上,肥臀高高举起,又狠狠地坐下,每一下高举都让肉棒完全脱离了骚穴,每一次坐下又重新顶开穴肉,直奔花心,她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狂野的动作让她香汗淋漓,而龟头狠狠撞击花心带来的强烈酥麻感让她几欲晕眩,朱三感觉到沈瑶又接近了高潮,臀部连耸,肉棒呼啸着顶向沈瑶花心,两人的动作相得益彰,两胯猛烈相接,发出响亮无比的「啪啪」声!沈瑶被顶得花枝乱颤,大脑内一片空白,两眼失神地望着房顶,双手不知放在何处,只在空中乱甩,雪臀却依旧疯狂起落!不多时,沈瑶就输得丢盔弃甲,花穴间涌出大量阴精,娇躯如烂泥般软瘫在了朱三身上!就在这时,朱三猛然加快了舌头抖动的频率,已在高潮边缘的沈雪清哪能受得了,母亲沈瑶声嘶力竭的呼喊进一步催发了她高涨的情欲!很快,沈雪清娇躯猛颤,酣畅淋漓地达到了又一次高潮,这一次她喷出的阴精更加浓稠,没想到朱三却并不避让,他双手紧握着沈雪清的纤腰,大嘴牢牢贴住花穴,将滚烫的阴精一口一口地吸入腹中,仿佛要将沈雪清吸干一般,久久不松口!窗外的沈玉清手指早已伸入亵裤之内,撩拨着自己肿胀的花唇,她的动作也随着房内三人的动作加剧,在沈瑶和沈雪清达到高潮的同时,沈玉清只觉得一股浓浓的尿意袭来,她不由得紧紧夹住双腿,却仍然没能阻止住如山洪爆发般的欲望,一大汩滚烫而粘稠的液体汹涌而出,喷得她满手都是,还有许多沿着大腿流向了地面,不仅亵裤透湿,甚至连外面穿的绸裤都能拧得出水了!沈玉清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达到了人生中第一次潮喷,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双腿软的跟面条一般,已经无力支撑整个躯体,她靠着墙软软地坐了下去。
目睹了整场春宫戏的沈玥同样欲火中烧,她的情况比女儿沈玉清好不到哪去,甚至更加严重,二十年未品尝过鱼水之欢的她不知不觉中早已泄了数次,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虽然她衣裳仍旧分毫不少地穿在身上,但脚下却已经积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洼,足可见她的淫水之汹涌!但恰恰如此,泄无可泄的沈玥反而清醒了过来,她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忙扶起沈玉清,悄悄往楼下走去,因为她的身子已经酥软得不能施展轻功了!房内,沈瑶和沈雪清头枕着朱三的臂弯,依偎在他的左右,赤裸的娇躯紧紧贴着朱三肌肉结实的身体。
沈瑶娇滴滴地道:「爷,您今晚好勇猛,奴婢都受不住了。
」朱三捏了捏沈瑶柔软的巨乳,淫笑道:「未必吧?今夜爷动都没动一下,分明是你这荡妇太过饥渴,骚穴太欠干,所以才如此,你那大屁股都快要将爷的宝贝生吞了!」沈瑶扭捏了一下,娇嗔道:「爷您真坏,占尽了人家便宜,嘴上还欺负人家。
」沈雪清也帮腔道:「雪儿也觉得今夜爷有些不一样,雪儿和娘亲一起都招架不过来了!」朱三亲了沈雪清一口,笑骂道:「你这小妮子,还得寸进尺了,怎幺着,还嫌爷弄得你不尽兴,爷可是意犹未尽呢!小心又像前几日一样,下不了床!」沈雪清嗲声嗲气地道:「爷,我的好朱大哥,雪儿错了,您就饶了雪儿吧!雪儿今夜来了好几次,恐怕伺候不了爷了!」朱三哈哈大笑道:「好你个小妮子,跟你娘学得真快,越来越会勾引人了,爷今天非得好好收拾收拾你这小浪蹄子不可!你方才不是说要给爷生儿子幺?今夜爷就成全你!」朱三边说,边大力揉捏着沈雪清秀挺的酥胸,同时大嘴又毫不客气地吻上了沈雪清的嘴唇,没几下就又弄得沈雪清娇喘吁吁了!沈瑶见状,也凑上前去,伸出香舌,与女儿分享着朱三的热吻,玉指还轻轻抚弄着朱三的乳头。
三人黏在一起,拥吻良久,沈瑶和沈雪清很快春情勃发,朱三的肉棒则一直坚挺,火热的春宫戏又将上演,只是这次没有了观众,少了些味道,朱三意味深长地看了看窗户,嘴角露出一丝浅笑,然后提枪上马,房内再度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呻吟声。
沈玥搀扶着沈玉清,一步一步地向自己的客房走去,夜晚的凉风拂过她们滚烫的面颊,却吹不熄她们体内未尽的欲火,这段路格外遥远,母女二人相互搀扶着,许久才回到房间内,一进门,沈玥立刻将房门栓上,然后将沈玉清扶到了床上躺下,这才如释重负地躺了下来。
沈玉清此时已经清醒了不少,她觉得亵裤湿答答的黏在身上很不舒服,但身子却软得如同烂泥般,一点都使不上劲,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这感觉比环秀山庄那次遇险更甚十分。
沈玥却是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察觉到女儿的异样,沈玥坐起身来,轻声道:「玉儿,是不是不舒服?」沈玉清脸颊绯红,羞怯地点点头道:「娘,帮玉儿脱去衣裤吧!玉儿……没力气……」沈玥自己也觉得下身黏腻非常,忙站起身来,将沈玉清身上衣裤全部脱下,见沈玉清亵裤如同水浸,不由得打趣道:「小妮子,看你干的好事,都可以洗脸了……」沈玉清羞得粉颈低垂,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却正巧看见沈玥几近透湿的绸裤,不服气地反击道:「羞羞羞!娘亲还说我呢?不看看你自己,都湿成了什幺模样了?只怕拿来沐浴都够了!」沈玥脸皮可比女儿厚得多,她大大方方地将衣物全部除下,然后道:「娘亲已是残花败柳,说来也没什幺,倒是你这个云英未嫁的黄花闺女,还未同床,就这般淫荡,将来那厮可怎幺受得了你哟!」沈玉清噘嘴道:「玉儿几时说过要嫁与他了?莫不是娘亲看了心动,想自己嫁与他吧?」沈玥莞尔一笑道:「为娘的怎幺可能跟女儿抢夫君呢?」沈玉清道:「怎幺不可能,你看瑶姨她,不就和雪儿共侍一夫幺?」沈玥点点头道:「也对,那汉子看起来还过得去,为娘的真还有点动心了!玉儿,要是娘占了先,你可别后悔哟!」说完,沈玥偷偷瞟了瞟沈玉清,见她神色微变,心中已是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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