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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月蓉这才明白阿福那天所说玩点花样的含义,原来阿福并不是要在可儿身上玩花样,而是借可儿奴婢的身份再次羞辱她,但事已至此,容不得她拒绝,思来想去后,冯月蓉只得乖乖地跪坐在可儿面前,等待阿福下一步的命令!阿福转头对可儿道:「你进府之时有些什么礼数,可还记得?」可儿略略一思考,回道:「先是磕头,然后奉茶,再签卖身契。
」阿福点点头道:「好,那就按照这一套来,不过她的卖身契老爷我已有了一份,就不签了,改为其他的吧!母狗,你听明白了么?」可儿原本是冯月蓉的贴身丫鬟,平日里都是她对冯月蓉卑躬屈膝的,现在忽然调转过来,这种身份的落差比起之前屈服于阿福并不逊色多少,冯月蓉直羞得满脸通红,浑身轻颤,迟迟下不定决心磕头!阿福见状,突然厉声喝道:「贱母狗!你敢违抗老子的旨意吗?」冯月蓉对阿福的畏惧之心已深入骨髓,唯恐又遭到那天晚上一样的暴力虐待,慌忙磕头道:「母狗冯月蓉,见过可儿女主人……」可儿从小被卖入白云山庄,做了十三年的奴婢,如今看到尊贵端庄的主母卑贱地跪在她脚下,带着颤音向她磕头请安,心中顿觉扬眉吐气,靠着阿福为她撑腰,于是狐假虎威地喝道:「贱母狗!磕一个头就算数了么?我当年可是给你磕了足足三个响头,你难道忘记了么?」听着自己的奴婢这番上位者的喝骂,冯月蓉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她为人一向和善,从不忍心责骂下人奴婢,可儿本是庄中一位女眷的外甥女,父母早亡,她的家人本想将她卖到勾栏院去,冯月蓉偶然路过,听得下人议论,于是便将可儿买下,一直带在身边,没想到一番善心换来的并不是可儿的感激,而是恩将仇报!在可儿凌厉的目光下,冯月蓉终是长叹了一口气,连着给可儿磕了三个头,无比绝望地道:「母狗冯月蓉,见过可儿女主人,请女主人原谅……」可儿见冯月蓉可怜兮兮的屈辱模样,心中突然生出一种变态的施虐快感,于是趾高气昂地道:「没想到你这贱母狗也有今天!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主人敬茶?」冯月蓉无比沉重地应了一声是,从桌上茶壶里倒了一杯茶,双手捧着跪爬到可儿面前,低头道:「请女主人喝茶。
」可儿接过茶杯,抿了一口,突然噗的一声喷在了冯月蓉脸上,并厉声责骂道:「你这贱母狗!茶这么烫,也不吹凉一下,想烫死主人呀!」其实茶水并不烫,但得势不饶人的可儿就是要想方设法地羞辱冯月蓉,以发泄她多年为奴为婢的怨气,即便冯月蓉从未为难过她!冯月蓉猝不及防,被温热的茶水喷了一脸,精心打扮的妆容也成了花脸,好不狼狈,但比起面上的这些尴尬,心中的刺痛才让她真正地难受,她愣了愣,突然低声哭了起来!「哟呵!主人管教你两下,你还觉得委屈了?抬起头来!」可儿阴阳怪气地责骂着,手一抬,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狠狠地向冯月蓉脸上扇去!从这几天来对可儿的调教中,阿福发现可儿表面温顺可人,实则很会见风使舵,左右逢迎,而且她心中还隐藏着一股怨命运不公的戾气,一旦上位,必定会变得咄咄逼人,可儿此时的表现也丝毫不出他所料。
阿福很喜欢看冯月蓉忍辱含羞的模样,所以一直冷眼旁观,但他又不想让可儿太过骄纵,于是手一扬,抓住了可儿的手腕,淡淡地道:「好了!她已经认了你这个女主人,以后有的是机会调教!」可儿一惊,忙谄媚地点点头道:「知道了老爷。
」冯月蓉虽然心知阿福也不是什么好人,但却仍然对他保护自己的行为心生感激,于是深深地向阿福拜了一拜,满怀感激地道:「母狗谢谢主人。
」对于冯月蓉来说,阿福才是她真真正正的主人,屈服于可儿也只是顺从阿福的旨意,可怜的冯月蓉并没有发现,她已经不仅仅是畏惧阿福,而且还对这个凌辱自己的恶奴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依赖感,即便阿福不对她使用暴力,她也会下意识地听阿福的话了!阿福看着满脸感激的冯月蓉,心中很是得意,但却依然面无表情地道:「可儿,你来服侍老爷我,顺便也尝尝被母狗服侍的滋味!」可儿连忙站起身来,利落地跪坐在阿福胯下,小嘴一张,含住那根粗壮的肉棒吸吮起来,动作连贯而熟练。
冯月蓉原本是个规规矩矩的女人,对于房中之事知之甚少,即便屈服于恶奴阿福之后,也只是被动承受,连服侍男人的方法都没有学全,更别提服侍女人了,听得阿福之言后,冯月蓉手足无措地跪在地上,怯怯地望着阿福,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明示。
阿福皱了皱眉,微愠道:「怎么?又要老爷我教你怎么伺候人?连有样学样都不会么?去舔她的骚穴呀!」冯月蓉这才扭扭捏捏地埋下头,凑到可儿的屁股下面,伸出香舌去舔舐可儿湿润的耻缝,但却因为空间太小,即便她已经脸贴地,也够不到可儿的嫩穴。
阿福冷哼一声,摇了摇头道:「真是只不开化的笨母狗!你不会躺下来么?」冯月蓉被吓得浑身一颤,连忙面朝上仰躺在地上,并将臻首挪到了可儿的屁股下方,调整姿势准备服侍可儿。
第一次近距离欣赏其他女人私处,让冯月蓉既感到羞耻又觉得好奇,只觉可儿的蜜穴粉嫩粉嫩的,很是可爱,两瓣娇小的蜜唇微微张开,像是蚌壳一样吐露着珍珠般晶莹透亮的蜜液。
一股淡淡的骚香味源源不断地吸入鼻腔,仿佛催情迷香一般,让冯月蓉羞耻之余不自觉地兴奋起来,她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那湿淋淋的嫩粉色肉缝。
「哦……原来女人蜜液的滋味是这样的……嗯……咸咸的……涩涩的……还有点腥味……好怪的味道……可是……为什么我还想舔呢……唔……好吃……我还要……」冯月蓉越舔越兴奋,嘴巴接吻一般牢牢地贴在蜜穴上,香舌深深地探入蜜穴深处,无师自通地伸缩舔舐着,将汩汩流出的蜜液尽数吸进嘴中,玉手也悄悄地伸到了自己两腿之间,一手搓揉着那充血绽放的花瓣,一手三指并骈,快速地抽插着空虚麻痒的肉穴。
「唔……」全心投入在阿福肉棒上的可儿突然受到冯月蓉小嘴的温柔攻击,忍不住仰起臻首,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呻吟,她只觉冯月蓉那软软的舌头像是灵蛇一般钻进了蜜穴内,虽然不像阿福的肉棒那么粗壮坚硬,能够直插花心,但那不安分的蠕动和伸缩却带来了一种截然不同的舒爽滋味,敏感的膣肉在反复舔舐下不断地痉挛收缩,晶莹的花汁越流越多。
「嗯……哼……呵……」可儿虽然是个刚破身不久的少女,但这几天几乎日日夜夜都被阿福锁在房中放肆奸淫,青涩娇嫩的身体已被开发得初具媚态,哪能经得住这般汹涌的快感侵袭,身子逐渐发软的她头脑也渐渐变得空白,根本就顾不上再去吸吮阿福的肉棒,甚至连原本握住肉棒的柔荑也挪到了阿福的大腿上,她小嘴半张着,急促地呵着香气,发出一声声娇媚入骨的兴奋呻吟,透明的涎水不知不觉地从嘴角流出,滴在了微微凸起的胸脯上,拉出一条细长的银线。
阿福眯着色眼,仔细观察着可儿和冯月蓉的身体变化,突然站起身来,抓住可儿的秀发,将那根粗壮的肉棒狠狠地塞入可儿的小嘴,当成蜜穴般抽插起来!突如其来的猛烈抽插胀得毫无防备的可儿满脸通红,只觉那硕大的龟头几乎完全插入了她喉管里面,挤压得不剩一丝空气,窒息的恐慌和痛苦让可儿涕泪横流,小嘴内也涌出了大量唾沫,肉棒进出之间,「嗞咕嗞咕」的响声不绝于耳,身子也脱力般软了下来!舔得正兴奋的冯月蓉根本不知道上方的变化,只觉眼前一黑,可儿圆润的小屁股便重重地坐了下来,骑在了她脸上,湿漉漉的蜜穴完全罩住了她的口鼻,她想惊叫,却喊不出声,想要推开可儿的屁股,却又不敢,只得任由那湿润黏滑的媚肉摩擦着她那秀挺的鼻梁。
阿福眼见可儿脸色由红转白,心知她已到了极限,于是快速地将肉棒抽出,放开了可儿!「呜……咳咳……呕……咳咳……」可儿仿佛在地狱门口走了一遭,她剧烈地咳嗽着,眼泪鼻涕口水决堤般涌出,身子如筛糠般颤抖不停,小穴一阵膨胀,淫水蜜汁如开闸泄洪般汹涌而出,扑簌簌地喷洒在冯月蓉脸上!对于死亡的恐惧和重获新生的侥幸充斥着可儿的脑海,让她再一次领教了阿福的手段,她可怜巴巴地望着阿福,哭得像只受伤的小狗!可儿痛苦难受,冯月蓉也好不到哪里去,由于口鼻完全被可儿的蜜穴压住,冯月蓉同样呼吸困难,虽然没有像可儿那样被肉棒剧烈抽插,但却被可儿汹涌的淫汁喷了一脸,有些甚至还从冯月蓉的鼻孔中倒灌了进去,其难受程度可想而知!「咳咳……」几乎窒息的冯月蓉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可儿,同样狼狈不堪地咳嗽起来!阿福居高临下地看着冯月蓉和可儿,心里充满了施虐和征服的快感,待到两人呼吸稍微顺畅一点后,阿福冷冰冰地道:「好了没有?好了就继续吧!」心有余悸的可儿心知自己刚才贪恋享受,忘了伺候阿福,才惹来他这番惩罚,哪敢再违背他的旨意,连忙坐起身来,恭恭敬敬地含住阿福的肉棒,施展全身解数取悦阿福,而冯月蓉虽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但顺从阿福的旨意已经成为了一种本能,连脸上的淫液都顾不上擦干净,就顺势躺了下来,继续舔舐可儿湿漉漉的蜜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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