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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花劫】 (第六十章 忍辱负重)(第2页)

吴老走到窗前,推窗一望,果然大半个白云山庄的景象都尽收于眼底,清风徐来,令人心旷神怡,宠辱偕忘,不禁暗道:「几十年了,这白云山庄一点变化都没有,只是物是人非,以前在这与我饮酒的还是慕容世远和慕容赫父子,今日却换做年轻一辈的慕容秋了,不得不令人唏嘘呀!不过这慕容秋倒真是年轻有为,家族遭遇大难却能处变不惊,不仅很快稳定了局面,安抚了人心,而且这庄中事务也安排得井井有条,更难得的是已经身为慕容世家的掌门人,却依旧保持着谦虚有礼的品行,对父母也孝敬有加,看来慕容世家在他掌控下应该会发展得越来越好!」******************************************************************慕容秋下了阁楼,径直往阿福的小院而来,但他并未进门,而是站在院内,轻轻咳嗽了两声!过了好一会,阿福才慢吞吞地开门而出,他微笑地望着慕容秋,手微微一拱,就当是行了礼,然后满不在乎地道:「庄主大驾光临,老奴有失远迎,不知庄主找老奴有何要事?」阿福这副有恃无恐的模样让慕容秋郁愤难平,但又无可奈何,慕容秋只得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努力装作平静道:「今日庄中有贵客到访,你最好收敛些,不要惊扰到贵客!」阿福眉头一挑道:「哦?是何等的贵客,竟然让庄主大人如此紧张!」慕容秋冷冷地道:「你不必多问,待在房中即可,其余事情本庄主自会安排妥当!」阿福点点头道:「好,既然庄主大人发话了,老奴自然要遵从!」慕容秋看了一眼那微开的房门,紧盯着阿福道:「我娘亲何在?」阿福嘿嘿一笑,摸了摸那长着短粗胡须的下巴道:「夫人身在何方,老奴怎会知晓?庄主之意,莫非怀疑老奴光天化日之下金屋藏娇,将夫人软禁在此么?」慕容秋只觉气血猛地往上涌,手指着阿福,怒道:「你!」慕容秋怒不可遏的模样惹得阿福又是一阵哂笑,他双手一摊,做了个请的手势道:「老奴说的都是实情,若是庄主大人不相信老奴,大可以进房搜查一番,看令堂有没有在房中!」软中带硬的话语激得慕容秋进退两难,他明知母亲冯月蓉就在房内,却又怕看见母亲浑身赤裸玉体横陈的耻态,况且即便他发现了又能如何?难道以此为借口惩罚阿福这个恶奴么?思来想去,慕容秋恨恨地甩手道:「你不要欺人太甚,否则就算我身败名裂,也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对于慕容秋的威胁,阿福丝毫不放在心上,反而皮笑肉不笑地道:「老奴多谢庄主关怀!老奴对这条命珍惜得很,刚刚才过上好日子,怎么舍得死呢?话说白了,庄主要的是权力,老奴要的是美色,公平交易,没有谁对不住谁?所以老奴奉劝庄主,不要总是以一副债主的模样来训斥老奴,要知道,老奴虽然秉性纯良,但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老奴已经年过半百,再怎么折腾也就那几年活头了,说句丧气的话,老奴连棺材和墓地都选好了,但是庄主不一样,庄主还年轻,意气风发,将来的一切都是属于庄主的,犯不着与老奴这种卑贱之人计较,况且,慕容世家也没准备那么多的棺椁,你说是吧?」说完,阿福竟然连卑躬屈膝的假态也难得做了,竟然直起了腰板,目光凌厉地望向慕容秋,满脸尽是胜券在握的得意!慕容秋被阿福凌厉的目光盯得浑身一震,竟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小步,但就是这一小步,已经将他的色厉内荏彻彻底底地表露出来,个子比阿福高一头的慕容秋仿佛瞬间矮了一尺,颀长的身影也被阿福粗壮肥胖的身躯完全盖住了!慕容秋愣愣地站在原地,原本就不大的双目彻底失去了神采,视线也慢慢从阿福的脸上掉落到了地上,仿佛一只斗败了的公鸡一般!阿福扬眉吐气地昂着头,大手一挥道:「既然庄主有贵客在等候,那老奴就不留庄主了,免得让贵客久等,不过庄主放心,庄主吩咐的事情,老奴会照办的,只要庄主不来传唤老奴,老奴一定老老实实地待在房中,做老奴该做的事,绝不为庄主添一丝麻烦,老奴身子疲累,想进房歇息歇息,庄主请回吧,恕不远送!」慕容秋心有不甘地望了那扇微开的门一眼,长叹一声,拂袖而去!阿福看着慕容秋离去的背影,得意地淫笑着,等慕容秋走远后方才转身,一脚踢开虚掩的门,讥笑道:「真是个无胆怂货!如此香艳刺激的场面居然不进来欣赏一番!」阿福所言分毫不差,门内的情况的确令人瞠目结舌,慕容秋只消瞟上一眼,必定会气得五脏俱焚,怒火冲天!只见门口正中并排摆着两条宽椅,慕容世家最尊贵的两个女人——主母冯月蓉和大小姐慕容嫣一丝不挂地坐在宽椅上,双腿大开,将那最私密最羞耻的蜜穴和菊穴朝着门口,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只要有人靠近门口,就能一览无余地将母女俩的身体看个够!在强烈的紧张和羞耻的双重刺激下,冯月蓉和慕容嫣母女均忍不住娇躯发颤,两腿之间的骚穴也不争气地淌出了晶莹水亮的淫汁,并且顺着屁股流到了椅面上!母女俩的姿势虽然一样的羞耻,但又有所不同,慕容嫣的双腿被分开绑在了椅子的扶手上,双手则被反绑在椅背上,嘴里还塞着一团淡蓝色的布料,而冯月蓉却是未加任何束缚,不仅如此,冯月蓉还主动将双手伸到了胯下,捏住那两瓣黑得发亮的肥厚阴唇,用力向两边掰开,将那噏动不已的蜜洞和红彤彤的媚肉清晰无比地暴露出来,菊穴里还塞着那串让她快乐到癫狂的肛珠,冯月蓉的淫水也流得比慕容嫣多得多,如同放尿一般,在椅面上积成了一片浅滩,甚至还有一些淫水顺着椅腿流到了地面上!阿福颇为得意地扫了母女俩一眼,走进房间,顺手掩上房门,缓步踱到椅子面前,轻佻地摸了摸慕容嫣那热得发烫的俏脸,淫笑着道:「怎么样?我的大小姐!我说过那胆小鬼不敢进来的吧?是不是很失望?刚才的赌局我赢了,愿赌服输,大小姐现在是不是该有所表示呢?」慕容嫣瞪了阿福一眼,然后伤心地闭上了妙目,连哼都没哼一声!阿福摇了摇头,微微叹了口气,突然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慕容嫣两腿之间张开的耻缝上,这一巴掌既快又狠,且十分突然,直打得慕容嫣臻首后仰,双目睁圆,鼻息骤停,雪股战战,淫水四下飞溅,腹内紧胀,蜜穴一阵痉挛,一道金黄色的水箭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金色的彩虹,哗啦啦地洒落在了地上,那原本就微微隆起的阴阜也瞬间高高肿了起来,若不是慕容嫣四肢被绑,小嘴被堵,只怕她当场就要痛得跳起来,哀嚎连连了!俗话说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冯月蓉见女儿遭受如此虐打,心疼得如同刀剐剑刺一样,连滚带爬地从椅子上下来,抱住阿福的大腿,哭着哀求道:「别……别打了……主人……嫣儿还小……不懂事……冲撞了主人……求主人原谅……要罚就罚母狗吧……母狗愿意代女受罚……」阿福眯眯眼微微一闭然后猛地睁开,一脚将冯月蓉踢开,怒叱道:「关你这贱母狗何事!老子让你下来了么?」冯月蓉闻言,顾不得什么廉耻,也顾不得身上疼痛,立时爬到椅子上,张开双腿,重新摆出那令人羞耻的姿势,继续哀求道:「母狗自作主张,母狗该死!只求主人放过嫣儿……她还小……经不起主人教训……是奴这个做母亲的教女无方……求主人放过嫣儿……让奴代嫣儿受罚……」慕容嫣这才从剧痛中回过神来,她泣不成声地看着冯月蓉,痛苦地摇着头,发出一串细微的呜呜声,仿佛一只受伤的小狗!阿福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目光在母女俩身上来回游荡,他缓缓地举起手,放到嘴边吹了吹,慢悠悠地走到冯月蓉面前道:「说得好像有几分道理,女不教母之过,既然你苦苦哀求,那老爷我就成全你,准备好了么?」冯月蓉认命地抬起肥臀,将那肥厚黑亮的阴户举得高高的,以便于阿福下手,同时颤抖地回道:「母狗……准备好了……请主人责罚……」阿福不怀好意地瞥了慕容嫣一眼,手起掌落,毫不留情地拍在了冯月蓉成熟饱满的肥穴上,这一巴掌力度丝毫不逊于打慕容嫣那下,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冯月蓉一声惨叫,丰满成熟的身子猛地弓起,像一只落入油锅中的白灼虾一样跳起来,滚落在了地面上!「呜呜……」冯月蓉最是怕痛,这下虐打痛入心扉,让她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身子也缩成了一团,颤抖得像那油锅里的虾子,一汩黄澄澄的液体从她紧夹的双腿之间徐徐流出,竟跟女儿慕容嫣一样失禁了!阿福冷笑一声,踢了踢蜷缩成一团的冯月蓉,冷冰冰地道:「你这贱母狗不是要逞英雄吗?这才刚开始呢!怎么就像条死狗了?起来,准备迎接第二下惩罚!」冯月蓉还未从疼痛中缓过劲来,听得阿福之言,娇躯抖颤得更厉害了,但她知道阿福心狠手辣,如果不顺他的意,只怕还会招来更猛烈的毒打,于是只得哆哆嗦嗦地爬起来,坐到椅子上,紧闭着双眼,微微抬起肥臀,将那肿得像包子一样的阴户再次呈现于阿福的铁掌之下!阿福缓缓举起手掌,眼睛却一直盯着慕容嫣,眼见她哭得梨花带雨,水汪汪的双眼中尽是可怜巴巴的求饶,于是阴笑道:「大小姐,你是有什么话要吩咐老奴么?」慕容嫣眼中流出两行痛苦且耻辱的泪水,沉重无比地点了点头!阿福徐徐放下手掌,扯掉塞住慕容嫣小嘴的淡蓝色布团,轻轻地抚摸着她那湿漉漉的蜜穴,微笑道:「说吧!」慕容嫣咳嗽了好一阵才平顺了呼吸,她瞥了不远处的母亲冯月蓉一眼,用几如蚊蚋的声音道:「我……我愿意服侍你……求你别再打娘亲了……」阿福侧耳道:「什么?老爷我有点耳背,没听清楚,你再大声说一遍!」慕容嫣深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颤抖地道:「我……愿意做你的奴婢……终身伺候你……」阿福听罢,却摇了摇头道:「大小姐,你恐怕弄错了!我要的不是一个奴婢,因为我已经有太多的奴婢了,我要的是像你娘那样温顺乖巧的母狗!」慕容嫣愣住了,让她亲口说出为奴为婢的话已经是突破她的底限了,即便她在慕容秋面前说过同样的话,但她始终把慕容秋当作是她的情郎,当作她的亲弟弟,她愿意伺候慕容秋,愿意做那些羞耻低贱的事情,但阿福这个恶奴却要摧毁她的人格,让她自认是一条母狗,这让尊贵的慕容嫣如何接受得了!阿福不紧不慢地撩拨着慕容嫣那微微张开的粉色肉缝,阴恻恻地笑道:「大小姐可以慢慢考虑,老奴有的是时间等候,怕就怕那条老母狗撑不住,嘿嘿!」俗话说母女连心,慕容嫣感觉那手指只是轻轻扫过,便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自然能联想到比她更怕痛的母亲遭受着怎样的痛楚,但一想到要抛弃为人的尊严,慕容嫣还是难以开这个口!阿福见慕容嫣仍然低头不语,于是弃了慕容嫣,移步到冯月蓉面前,嘿嘿淫笑道:「贱母狗,准备好了么?」冯月蓉的肥穴依然火辣辣地疼,但听得阿福之言,也只得乖乖地抬起肥臀,主动奉送上红肿的肥穴,嘴里还结结巴巴地道:「回……回禀主人……母狗……准备好了!」「很好!」随着一声脆响,冯月蓉的肥穴再次挨了狠狠的一巴掌,痛得她冷汗直冒,双腿也自然而然地紧紧夹在了一起,哭得像个泪人!冯月蓉的痛哭哀嚎像针一样刺着慕容嫣的心,她很想杀了眼前那个又老又丑的恶奴,但却无能为力,手脚都被牢牢绑住的她根本伤不到阿福一根毫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亲娘受苦,虽然嘴巴不再被堵,但慕容嫣却连大声呼喊也不敢,因为她知道即便招来了旁人,也无法救她与母亲,只能为慕容世家徒增一番耻辱罢了!慕容嫣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中,她既不忍看着母亲代她受过,又下不了决心抛弃为人的尊严,她知道如果一旦开了口,那等待她的将是和母亲一样的屈辱生活,所以慕容嫣依然犹豫不决。

老奸巨猾的阿福从慕容嫣的目光中轻易地读出了她的心思,他轻轻抚摸着冯月蓉颤抖的娇躯,用平淡却不容否决的语气道:「这才刚刚开始呢!来,张开腿!」冯月蓉无可奈何地张开双腿,楚楚可怜地望着阿福,可怜巴巴的眼神明显是在乞求阿福的怜悯,希望这个恶奴能有一点怜香惜玉之心,但换来的却是又一次毫不留情的掌掴!「啊……」只听得一阵发颤的哀嚎声,冯月蓉再次滚到了地面上,骚穴也再次失禁,一股黄浊的尿液从紧夹的双腿间溢出,流在了地面上!阿福冷冷地笑道:「没用的贱母狗!今天这地板已经两次被你弄脏了!还不快起来!」慕容嫣实在看不下去了,只得哀求道:「求求你……住手吧!是我让你生气,不关娘亲的事……要打,你就打我吧!算我求求你了……」阿福侧过脸,嘿嘿一笑道:「好一个母慈女孝呀!真是感人!不过……老爷我可不吃这一套!祸是你惹出来的没错,但谁让这老母狗抢着替你受罚呢?要想老子住手,你应该知道怎么办!」阿福的话语让慕容嫣再次沉默了,她看着地上蜷缩成一团的母亲,看着阿福那满脸阴笑的丑脸,心知若不答应那屈辱的要求,阿福就不会善罢甘休,她只有暗中祈求上苍来解救她与母亲了!阿福见慕容嫣仍是犹豫不决,心知她对慕容秋还存在着一丝幻想,于是冷笑道:「还在指望慕容秋那小子能来救你呢?呵呵,真是可笑!难道你不知道,你和你娘都是他为了庄主之位,亲手卖给我的么?」慕容嫣见心事被阿福一语道破,不甘心地道:「你……你胡说!休想巧言令色,离间我与秋弟!」阿福嗤笑道:「可笑啊可笑!慕容世家的女人怎么一个个都这么愚蠢呢?你想想,若是没有你那好弟弟的首肯,我这个下等奴才怎么敢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将你母女二人囚禁在此呢?难道我就不怕被他发现,死无葬身之地么?」慕容嫣被说得心神一震,但马上就反驳道:「一定是你这奴才胆大妄为,趁着秋弟刚刚继任庄主,忙于打理庄中事务,所以才趁虚而入,对娘亲行不轨之事!」阿福反问道:「他有那么忙么?忙得夜不归宿?忙得连亲娘与下人私通都全然不知?难道他对这一切都毫不知情么?」慕容嫣一时语塞,沉默了片刻后,又道:「秋弟当然有所察觉,否则刚才怎么会前来质问你!」阿福哈哈大笑道:「既然有所察觉,为何不对我这下等奴才施以惩戒,反而要听之任之,让我为所欲为呢?」慕容嫣略微一思考道:「那是因为家丑不可外扬,秋弟为大局考虑,所以才……」阿福打断道:「好一个为大局考虑!你这倒说得没错!为了大局,慕容秋什么都可以牺牲,当然也包括你和你娘!」慕容嫣急道:「你胡说!秋弟才不会……不会这样做呢!一定是你要挟他……」阿福笑道:「那不是要挟,那是公平交易,各取所需!我助他登上庄主之位,助他稳定局面,助他调和十二分堂之间的矛盾,反过来,他就将你和你娘双手奉上,让我得享齐人之福!」阿福的言辞凿凿让慕容嫣又陷入了沉默中,她低下头思考了良久,忽又连连摇头道:「不对!你这是诬蔑!秋弟胸怀大志,年纪轻轻便享誉江湖,又是慕容世家的唯一传人,继任庄主之位乃是顺理成章,根本不需要你插手,更没有必要跟你做什么交易!」阿福眼神里露出一丝诧异,点点头道:「没想到你这死丫头还有几分头脑,比你娘倒是强不少!不错,你说的确实有道理,但也要视当时情况而定,慕容世家刚刚遭遇大难,你爹重伤卧床,生死难测,根本管不了慕容世家,而各大分堂早就有脱离慕容世家的打算,慕容秋虽然在江湖上小有名气,但毕竟年轻,且跟下面的堂主关系并不密切,若是强行镇压,只怕会引起更多人不服,导致慕容世家的百年基业四分五裂,而且慕容秋并没有得到你爹的白云令,在你爹还未过世的情况下,只能以传人身份代理家族事务,无法继任庄主,这时候谁能帮他呢?当然是我了!是我仿照你爹的笔迹写了传位于慕容秋的白云令,也是我镇住了莆田与泉州两大分堂堂主,这一切你娘最清楚不过了!」慕容嫣将怀疑的目光移向地上的冯月蓉,却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只得默然不语。

阿福见慕容嫣已经被说得有些心动,于是故弄玄虚地道:「还有一件事,恐怕你也一直被蒙在鼓里!」果不出阿福所料,慕容嫣闻言,脱口问道:「何事?」阿福瞥了一眼冯月蓉道:「慕容秋不仅与你有乱伦之行为,而且还趁你爹病重,逼奸亲娘!」此言一出,犹如晴天霹雳!慕容嫣怔了一怔,连连摇头道:「不!不会的!你在说谎!娘,他是在骗我的对不对?秋弟绝不会做出这种有违人伦的事情!」冯月蓉没有回答,只是伏在地上小声地抽泣,丰满的身体一颤一颤的,这番对话显然又勾起了她不堪的回忆!阿福嘿嘿一笑道:「大小姐,你恐怕忘了你自己也是他的亲姐姐吧?你们私通就不算乱伦了?他敢动你,又凭什么不敢动你娘呢?实话告诉你,正是因为我撞破了慕容秋在你爹面前逼奸你娘的行为,所以他才主动来找我求和,为了堵住我的嘴,也为了顺顺利利地继任庄主之位,慕容秋不仅愿意将这条老母狗双手奉上,而且还搭上你这条小母狗作为添头!」阿福转过身来,轻轻抚摸着冯月蓉光滑的后背,摸得冯月蓉又是一阵哆嗦,然后慢条斯理地道「相信刚才你也听到了,慕容秋明知你和你娘都在房内,却不敢踏入房门半步,那是因为他于心有愧,不敢面对你和你娘的质问!说实话,就算我当着他慕容秋的面玩弄你们母女,他也不敢说半个不字,因为你们已经属于我慕容福了,没有我的准许,他慕容秋甚至都不敢动你们一下!」阿福的豪言壮语让慕容嫣猛然想起昨晚的经历,想起了慕容秋的暴戾,想起了慕容秋的临阵退缩,慕容嫣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眼神中仅存的一丝亮泽渐渐变得黯淡,阿福说的话有理有据,丝丝入扣,恰恰解释了慕容秋这些天来的反常行为,而母亲冯月蓉的抽泣也从另一方面印证了慕容秋的丧心病狂,残酷的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慕容嫣茫然地抬起头,似乎看见慕容秋向她伸出了手,轻轻呼唤着她的名字,他脸上带着如沐春风般的微笑,举止得体,彬彬有礼,声音温润而富有磁性,让她心甘情愿地陷入到温柔的包围圈中,伸出手去回应,但是她却惊异地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而慕容秋的微笑也渐渐变成了狰狞的得意,那伸向她的手不知何时已握着一把匕首,狠狠地向她的胸膛刺去!「啊!」慕容嫣只觉心房一阵剧痛,身子也随着一阵颤抖,猛然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回到了现实当中,抬眼一看,母亲冯月蓉依然蜷缩在地上,而阿福则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得意俯视着她,那毒蛇般的目光盯得她透体生凉!「想清楚了吧?」阿福打破了沉默,并踢了踢脚边的冯月蓉,示意她赶紧爬起来。

冯月蓉虽然得到了难得的喘息机会,但心里的痛苦却比身体上的痛楚要严重百倍,因为她明显感觉到了女儿的失落,甚至能听到慕容嫣心中仅存的希望如镜子般破碎的声音!冯月蓉看着一脸生无可恋的女儿,突然觉得女儿比自己更可怜,更需要关心和爱护,于是她立即停止了抽泣,坚定地站起身来,走到了慕容嫣身前,紧紧地抱住了慕容嫣,并且轻声安慰道:「傻孩子,娘知道你心里苦,想哭你就哭出来吧!别憋在心里!娘在这呢!」慕容嫣泪眼婆娑地看着冯月蓉,看着她那略显憔悴但却充满关怀的面容,突然有些理解冯月蓉所受的苦难和迫不得已的苦衷,心中的那一丝埋怨也渐渐消散,剩下的只有同病相怜和几近崩溃的情绪,积蓄在心头的苦楚如洪水决堤般爆发出来,慕容嫣鼻子一酸,将头紧紧地埋在母亲柔软的胸脯上,毫无顾忌地大声嚎哭起来!冯月蓉反复摩挲着慕容嫣的秀发,轻轻吻着慕容嫣泪水涟涟的面容,像是哄幼时的慕容嫣睡觉一般轻轻呢喃着,脸上的神情柔和而坚定,眼神里也散发着宠溺的光彩,竟将阿福完全晾在了一边,更不在乎身处何境了!阿福并没有因为冯月蓉的自作主张而生气,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愤怒和不满,反而笑盈盈地看着紧紧相拥的母女俩,识趣地站在一旁,一言不发,似乎不想打扰母女间温馨的情感交流!不知过了多久,慕容嫣才停止了哭声,只剩肩膀仍一耸一耸地抽动着,看起来她的情绪仍未完全平复。

冯月蓉轻轻拭去了女儿眼角的泪水,暖言安慰道:「嫣儿,别伤心了,一切都会好的。

」慕容嫣抬起头,却见母亲脸上不知何时也已经布满了泪痕,心中一紧,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拥抱冯月蓉,这才发觉自己的四肢仍然被绑在椅子上,丝毫动弹不得,而阿福站在一旁,笑容可掬地看着她们母女,显然已是胜券在握!「不,娘亲已经为我和这个家庭付出太多了,再也不能让她受到伤害了,我也不再是小孩子了,不能再躲在娘亲的庇护下了,我应该承担我的责任,虽然不能改变什么,但是至少可以为娘亲分担一点苦痛和忧愁!」对慕容秋几近绝望的慕容嫣终于下定了决心,她咬了咬嘴唇,抬眼望向阿福,缓缓地道:「我愿意做你的母狗,终身服侍你,只求你别再惩罚娘亲了……」阿福见慕容嫣虽然口称服从,但眼中明显还带着一丝抗拒,脸上的笑容顿消,厉声呵斥道:「放肆!你这条贱母狗!对你的主人是这么说话的么?」慕容嫣浑身一颤,迎向阿福的目光也随之软化下来,用温顺的口吻道:「奴慕容嫣愿意做阿福主人的母狗,终身服侍主人,求主人看在娘亲身子娇弱的份上,饶了娘亲,奴愿意替娘亲领受主人的惩罚……」阿福将右手放到冯月蓉和慕容嫣的耻缝上,抹了几把,然后伸到慕容嫣面前,冷哼一声道:「这还差不多!看在你机灵的份上,惩罚就免了,尝一尝你和你娘的骚水吧!」几年前慕容嫣被疯丐掳走时,没少被逼着吃自己的淫水,阿福的要求对她来说倒不算难事,只是掺杂了母亲冯月蓉的爱液,这多少让她有些难为情,但此情此景下,慕容嫣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拒绝,扭捏了一下后便张开小嘴,含住阿福的手指,将那略带腥臊气味的淫汁吸进了嘴里!阿福看着被舔得干干净净的手指,得意地拍了拍慕容嫣羞红的俏脸,揶揄道:「果然是一条好母狗!连教都不用教!」说完,阿福转过头,对着站在门叶后面呆若木鸡的可儿道:「还愣着干什么?给她松绑!」原来可儿也一直在房中,只是因为弄脏了房间,所以被阿福脱光鞭笞了一顿,后来慕容秋前来打招呼之时,可儿生怕被慕容秋发现,所以便躲在了门叶后面,此时听得阿福的训斥,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来,为慕容嫣松绑!解开束缚后,阿福从里间上锁的柜子里取出来一个小小的盒子,里面装着一叠整整齐齐的宣纸和一盒印泥以及胭脂。

阿福在宣纸上写了几行字,然后交给冯月蓉道:「上次是老爷我亲自为你拓印,现在轮到你给你女儿拓印了!」冯月蓉一看,瞬间想起自己被迫印上穴印的屈辱场景,俏脸也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她恭敬地接过宣纸,递给慕容嫣,支支吾吾地道:「嫣儿……印了这个后……你就跟娘一样……正式成为主人的母狗了……你……可要想好了……」慕容嫣接过宣纸,粗略一瞟,只见上面写的正是她愿意放弃身份,成为阿福的私宠母狗的契约,禁不住心潮翻涌,最顶端那四个显眼的大字「母狗誓约」更是让她羞得无地自容,这一瞬间,慕容嫣突然有点想打退堂鼓的意思,但一抬眼,她迎来的便是母亲那关切的目光,慕容嫣的心瞬间软了下来,连字都没有看完,便按上了鲜红的手印,将宣纸交还了冯月蓉!冯月蓉看了一眼阿福,见他一脸淫笑地盯着慕容嫣,心知这穴印肯定是免不了了,于是又吞吞吐吐地对慕容嫣道:「嫣儿……还有一件事没完成……」慕容嫣疑道:「不是按了手印么?」冯月蓉颇有些难为情地指了指慕容嫣的蜜穴,脸红心跳地道:「那里还要拓一个印……」慕容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惊又怒地道:「什么?这……这也太侮辱人了……」阿福淫笑着从盒子里取出冯月蓉的母狗誓约,扬了扬道:「没错!所有的奴婢都留了穴印!这便是你娘的卖身契,有这张契约在,就算你们告到皇帝那,也改变不了你们母狗的身份!」慕容嫣定睛一看,只见宣纸上除了冯月蓉的手印外,还赫然引着一个清晰无比的鲜红穴印,由于冯月蓉的骚穴成熟而肥厚,且印的时候两片大阴唇完全充血翻开,所以那穴印足有巴掌大,两片大阴唇的印迹长而且饱满,如同两个弯月连接在一起,中间还有一团水迹,明眼人随便一猜就能想到那水迹是如何形成的!慕容嫣沉默了,她完全低估了阿福的手段,以为只是嘴上说几句羞耻的话语便能取悦阿福,没想到才刚开始便如此屈辱,想起以后的生活,慕容嫣更是不寒而栗,但事已至此,她已是骑虎难下,不仅口头上承认了母狗的身份,而且还在形同卖身契的契约上按了手印,即便她此时反悔,也已经来不及了,话说回来,若是她此时反悔,指不定还会遭受怎样的虐待,而且连冯月蓉也一起遭殃!考虑了良久后,慕容嫣咬了咬牙,对冯月蓉道:「娘亲,印吧!」简短的四个字,却彻底砸碎了慕容嫣的自尊,她说得决绝,仿佛赶赴刑场一样!冯月蓉心疼得眼眶泛红,差点要流下泪来,但又怕勾起女儿的伤心事,引得女儿哭泣,让阿福更加得意,想到这些,一向软弱的冯月蓉竟难得地憋住了泪水,拿起胭脂,小心翼翼地涂抹在慕容嫣的蜜唇上,然后将宣纸空白处对准蜜穴印了上去。

不多时,一个鲜红如血的双弯月形穴印便留在了宣纸之上!冯月蓉双膝跪地,将宣纸双手呈于头顶,温顺地道:「嫣儿的穴印已经拓好,请主人过目。

」阿福接过宣纸,饶有兴致地欣赏了许久,才小心翼翼地叠起来,与冯月蓉的誓约一起放入盒子之中,志得意满地大笑道:「好!今日老爷我又收了一条好母狗!余心甚悦!你们都起来吧!好好去清洗打扮一番,等会老爷我要来个母女同床!」可儿见阿福笑逐颜开,忙一脸谄媚地奉迎道:「恭喜老爷!贺喜老爷!老爷洪福齐天,威风八面,现在慕容世家的女主人和大小姐都成为老爷身边的母狗了!老爷才是真正的慕容世家主人!」阿福听得舒坦,哈哈大笑道:「你这贱婢嘴倒是挺甜的!也罢,今天的惩罚就免了,你也去梳洗一番,等会跟这两条母狗一起伺候老爷!」可儿如逢大赦,连连跪地磕头,迅速找来衣裳穿上,也不顾那一身紫红色的鞭痕带来的痛楚了!冯月蓉和慕容嫣母女无可奈何地对视了一眼,双双站起身来,穿好衣裳跟在可儿身后。

三人还未出门,阿福突然想起了什么事,一扬手道:「等等,老爷我还有些事情要办,你们先回房歇息吧!可儿,你看好这两条母狗,等到戌时再带她们过来!」可儿点头称是,开门走在前头,冯月蓉母女无可奈何地跟在后面,向后院而去。

阿福目送着三女远去后方才出门,径直往飘云阁而去。

******************************************************************飘云阁上,吴老与慕容秋把酒言欢,两人年岁虽然相差几辈,但吴老却对慕容秋很是赞赏,所以一来二去间饮了不少酒。

酒至半酣,吴老借着酒意,装作不经意地道:「贤侄年轻有为,弱冠之年便继任了四大世家之一的慕容世家掌门一位,实乃羡煞旁人!老朽当年与令尊也曾把酒言欢,怎料今日却物是人非,不免有些嗟叹,真是世事无常啊!」慕容秋道:「前辈谬赞了!晚辈只是适逢家族巨变,又是家中独男,所以自不量力,以羸弱之身躯扛家族之重担罢了!自从继任以来,晚辈常夙夜幽叹,只恨自己才疏学浅,且太过年轻,容易心浮气躁,比不上父亲的成熟稳重,面对众多棘手之事常有无力之感,深恐愧对家父,愧对慕容世家列祖列宗,所以事必躬亲,谨小慎微,从早到晚,不敢少歇!」吴老宽慰道:「贤侄乃是出类拔萃之人物,虽任重道远,但凭你之能,必定能披荆斩棘,率领慕容世家走出危难,到时候令尊痊愈,也会以你为荣的!」慕容秋举杯道:「多谢前辈鼓励,晚辈再敬您一杯,先干为敬!」吴老端起酒杯,满饮一杯,徐徐地道:「今日老朽前来,贤侄好像颇为诧异,莫非令尊从未与你提起过老朽么?」慕容秋愣了一愣,反应神速地道:「前辈之大名,家父常有提及,只是晚辈年轻,一直无缘得见前辈尊颜,所以知道前辈大驾光临之时,一时有些喜出望外,惭愧!惭愧!」吴老摆手道:「贤侄过谦了!老朽已有十数年未曾在江湖上走动,当年来白云山庄之时,令尊尚且不满三十,那时候贤侄尚未出世,不知道老朽的微末之名也是情理之中!」慕容秋诧异地道:「怎么?前辈三十多年前曾来过白云山庄?」吴老点头道:「正是,当时在此阁款待老朽的,还是令祖父慕容世远,他当时就坐在你这个位置,令尊在一旁作陪!」慕容秋道:「为何此事晚辈从未听家父提起过呢?」吴老抿了一口酒,目光扫过慕容秋的脸,见他一脸诧异,不似作假,于是大笑道:「老朽只是来白云山庄讨杯水酒喝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而且事隔三十多年,令尊恐怕早已忘却,怎么会特意对贤侄提起呢?」慕容秋笑道:「也对!这些年庄中招待过的贵客何止上千,家父不可能一一向晚辈说起,是晚辈唐突了!晚辈自罚一杯!」慕容秋刚刚举杯,吴老却眉头一皱道:「这青天白日下,怎生有女子的尖叫声隐隐传来?」慕容秋大惊,忙侧耳细听,果然听见了一丝细微的声响,慕容秋心中又惊又怒,忙屏气凝神,将全部精力都放在分辨声音上,但由于那声音太过微弱,一时间他也分辨不出是何人所发,只听得是女子之音,若不是吴老刻意提起,慕容秋根本感觉不到这股微弱的声音!吴老见慕容秋全神贯注,又道:「此声音好像是从老朽身后传来。

」飘云阁地势甚高,处于白云山庄正中的位置,与前后院都相邻,离阿福居住的小院更是只有不到二十丈远,凭空视下,阿福院中的动静清晰可见,而吴老背对的方向正是阿福的小院!慕容秋听了半晌,这才确定那声音确实是来自阿福的小院,这让慕容秋如何不惊,如何不急,但慕容秋并非寻常人,虽然内心已如火山爆发,但慕容秋表面上却依然保持着平静,半晌后才微微一笑道:「前辈有所不知,前辈身后的那片住宅正是庄中下人所居,刚才那异响许是因为下人犯了错,受到了责罚罢了,不想却因此搅扰了前辈的雅兴,晚辈惭愧,再罚三杯,以示抱歉!」吴老笑道:「慕容世家门规真是森严呀!不过这一切怪不得贤侄,怪只怪老朽这耳朵太灵,听见了一些杂音,不妨事!不妨事!来,我们再喝!」慕容秋道:「多谢前辈宽宏大量,前辈如此看得起慕容秋,慕容秋要是再客气,也就见外了!来,晚辈敬您!」两人觥筹交错,说些江湖中的闲话,其间仆人上来添了四次酒,菜也换了四遍,时间流逝,不知不觉中夜幕已然降临,吴老和慕容秋皆是面露醉意!只听慕容秋口齿不清地道:「晚辈好久……没有这么尽兴了……来……晚辈……再敬您一杯!」慕容秋端起酒壶,倒来倒去却只倒出了两三滴酒,于是大叫道:「来人!上酒!」吴老按住慕容秋的手道:「够了贤侄!老朽年老体衰,今天已经喝得够多了,再喝便要不省人事了!」慕容秋满嘴酒气地道:「不……不行……前辈如此……如此看得起我慕容秋……晚辈就算喝死……也是值得的……来……我们再喝……今晚不醉不归……」吴老勉力站起身道:「贤侄,你已经醉了,不要再喝了,天色已晚,老朽想回房歇息了。

」慕容秋见吴老言辞坚决,于是挥了挥手道:「那晚辈就……就不强留了……来人,送……送前辈回房歇息……」话音刚落,两名下人便听令上了阁楼,见吴老脚步踉跄,忙伸手去搀扶。

吴老也不见外,双手搭在两名下人的肩膀上,往楼下走去,临走时还回头告别道:「贤侄,老朽不胜酒力,先走一步了,明早再会!」慕容秋上半身趴在桌子上,向后挥了挥手道:「前辈请便……恕晚辈失礼……不送……」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趴在桌上的慕容秋估摸着吴老已经回了房间,于是定了定神,站起身来,快步下了楼,径直往阿福的小院而去!阿福正坐在宽椅上假寐,门却突然砰的一下打开了,慕容秋满脸怒容地站在了他面前!阿福连身子都懒得动一下,只是微微一笑道:「庄主突然造访,不知有何吩咐呀?」慕容秋原以为一定会看到不堪入目的画面,谁知房中竟然整整齐齐,且只有阿福一个人!慕容秋趁着酒劲怒气冲冲地前来兴师问罪,却没想到扑了个空,阿福这一问让他好不尴尬,脑子也瞬间清醒了不少,心中暗恨自己鲁莽,他愣了半天,终于找出个借口,没好气地道:「我让你老老实实待在房间,你为何不听?」阿福哂笑道:「庄主此话从何说起,老奴不是正如庄主所言,一天来都老老实实地待在房中么?难道庄主是在说反话不成?」慕容秋此时锐气已经堕得一干二净,只得硬撑着怒斥道:「你是待在房中,可是你却弄出了很大的声响,惊扰了我的贵客,这是本庄主亲耳所闻,难道你还能否认么?」阿福站起身来,若无其事地道:「我还以为庄主怒气冲冲地前来兴师问罪,是因为什么大事呢!原来竟是这种鸡毛蒜皮之事!呵呵,难道老奴教训下不听话的婢女,也有错么?」慕容秋有些不敢置信地道:「你……所言非虚?下午你不是在……」慕容秋本想说虐待他娘亲冯月蓉,话到嘴边方觉失言,忙闭上了嘴。

老奸巨猾的阿福自然明白慕容秋言下之意,于是半分挑衅半分戏谑地道:「怎么?庄主不相信老奴?老奴不是说过,不知道夫人的去向么?」说完,阿福又指了指扔在一旁的鞭子道:「下午的时候婢女来清理房间时,不小心弄脏了地毯,所以老奴便责罚她拿去清洗,并抽了她几鞭以示惩戒,没想到却惹来了庄主的叱问,老奴真是冤枉呀!若是庄主怀疑老奴,庄主大可以去检查一番,看谁身上有鞭痕,不就一清二楚了么?庄主你也知道,老奴一向最是怜香惜玉了,对于心爱的女人可是疼惜得很,怎么会舍得鞭笞呢?」「够了!」阿福不说还好,这一提起,慕容秋不禁又想起了那晚阿福房中传出来的阵阵哭喊哀求声,他怒不可遏地打断了阿福带着淫笑的无耻话语,冷冰冰地道:「这次就算了!不过今晚你也得小心点,还是那句话,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房中!」说罢,碰了一鼻子灰的慕容秋狠狠瞪了阿福一眼,拂袖而去!阿福欠身道:「老奴恭送庄主,庄主之令谨记于心,不敢违背!」阿福之言虽然听起来十分恭敬,但他肥丑的脸上却明显带着一丝戏谑的微笑,动作也颇为敷衍。

目送慕容秋离开后,阿福迅速收敛了笑容,掩上了房门,不多时,他便从后门走了出来,双足轻轻一点,跃过了两丈高的围墙,盘在了一颗大树的树干上,观察了一番动静后又是一纵,飞到了三丈多远的另一颗树上,借着繁密的树叶和树干的阴影遮掩,快速地往一处偏远的阁楼而去,轻盈的动作仿佛灵猴一样,让人很难相信满身肥膘的阿福竟然拥有如此矫健的身手!*********************************************************************离开阿福的小院后,天色已然全黑,慕容秋在庄内漫无目的地踱着步,总觉得心神不宁,昏昏沉沉中,他不自觉地往慕容嫣的闺房走去,但让慕容秋感到诧异的是,姐姐慕容嫣竟然不在房中!「莫非是昨夜我待她太过暴力,后来又不辞而别,伤了她的心,所以故意躲着我?呵呵,原来她口口声声说什么愿意为我付出一切,竟都是虚情假意!」经过阿福房中那一番争执后,慕容秋酒醒了一些,但由于喝的太多,他还是觉得头脑有些昏沉,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慕容秋心里突然涌上一股莫名的失落,他苦笑一声,离开了慕容嫣的房间,往他自己的卧室走去。

慕容秋的卧室位于后院的东侧,与慕容嫣的卧室遥遥相对,而慕容赫的卧室处于后院正中,慕容秋要回房间,自然要从慕容赫的小院门前走过。

此时已将近戌时,山庄里大部分人都在吃晚餐,慕容秋与吴老对饮了一天,自是不觉饥饿,他昏昏沉沉地走着,不知不觉中已来到了父母歇息的小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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