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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花劫】 (第六十二章 疑雾重重)(第12页)

叶静怡弯下腰来,纤纤玉指沿着笔直修长的美腿缓缓地往上移,越过饱满圆翘的臀丘,拂过盈盈一握的柳腰,撩过丰满傲耸的乳峰,轻轻搭在圆滑的肩头上,媚眼如丝地望着阿福,微笑地问道:「爷,静怡的身体美吗?」阿福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沫,眯眯眼睁大到了极限,一双黄白的眼仁贪婪地盯着叶静怡那波澜起伏的性感娇躯,鼻息愈发粗重,好似牛喘,听得叶静怡之言,方才下意识地连连点头道:「美!美极了!你是老爷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冯月蓉、慕容嫣和可儿都是女人,而且身材相貌也都不差,自然也有攀比之心,但在叶静怡面前,她们却不得不服,哪怕抛开身材相貌的差距,叶静怡身上自然散发的自信和娇媚入骨的诱惑力也足以让三人自惭形秽,难以望其项背!叶静怡脸上忽又浮现出一丝无奈,极短的时间内,她从惊惧到坦然,又从妩媚到无奈,脸上仿佛风云变化,即便处事老练见多识广的阿福也难以猜透她的内心,明明占尽了先机和优势,但此刻却有点被叶静怡牵着鼻子走的感觉了!冯月蓉虽说年纪比叶静怡稍长,但两人相处时,叶静怡才像是个大姐姐,尤其在男女之事上,叶静怡对于冯月蓉更是启蒙导师一般的存在,冯月蓉从来都是被动地听着,根本不知道叶静怡脑海里想的是什么,何况她们已经多年未见,而冯月蓉对叶静怡消失的这些年中发生的事情又一无所知,所以冯月蓉也不知道叶静怡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是隐隐地觉得有些不对劲。

就在众人猜测之际,只听叶静怡苦笑着道:「是啊!见过静怡身体的男人都说美!可惜,这么美丽的身体却不属于静怡自己!」阿福又惊又疑地道:「你此言何意?为什么你的身体不属于你?若是如你所说,那又属于谁呢?」叶静怡又换成了妩媚诱惑的神情,风情万种地勾了勾手指道:「爷既然疑问重重,为何不亲自解开这个谜团呢?这可不像您的为人……」被叶静怡如此挑衅,阿福怎能忍,他二话不说,一步跨到叶静怡跟前,双手拉住那件黑色裹胸,猛地一撕,而叶静怡只是静静地站着,任阿福施为!只听得「嘶啦」一声,叶静怡身上那件黑色裹胸便撕成了两半,丰满浑圆的乳瓜失去了束缚,像两只调皮的大白兔一样蹦了出来,雪白的乳肉晃得人两眼发直,而且还意外地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叮铃叮铃」声。

阿福吃了一惊,怔怔地看着叶静怡的酥胸道:「这……是何人所为?」冯月蓉、慕容嫣和可儿见阿福如此惊异,不约而同地望向叶静怡的胸前,一望之下,三人也吃惊不小,冯月蓉还脱口发出了一声惊呼!只见叶静怡那对高耸入云的乳峰上,赫然穿着一对亮闪闪的金环,金环上又吊着一个精致的金铃,刚才那阵清脆的「叮铃叮铃」声正是由这对金铃发出,金环和金铃虽然不大,但却极具份量,沉甸甸地挂在深红色的乳头上,将乳头拉得足有一节指头之长,明晃晃的金色在雪白的乳肉映衬下,显得更加耀眼和突兀!阿福毕竟见多识广,对于穿环也并不陌生,于是又问道:「为何不取下来?难道是……」叶静怡低头看了胸前一眼,自嘲地摇了摇头道:「没用的,除了静怡的主人,谁也取不下来!」阿福毫不客气地一手托住那柔软而又极具弹性的乳瓜,一手拨开金环,仔细观察了一番,这才发现端倪。

原来在金环下,还有一圈细小得几不可见的金丝,这些金丝一端深深地扎入淡粉色的乳晕之中,一端则紧紧地缠绕住乳头根部,像一张网一样互相纠缠错结,而那个金环不仅穿透了乳头,而且金环上还有一些密密麻麻的小孔,那些金线正是从小孔中穿过,将金环牢牢地捆绑在一起,要想取出,首先得一根一根地将金线解开挑出来,否则只有切掉乳头这下下之策了!看清端倪的阿福连连摇头,惊叹道:「好精妙的手法,让人几乎无从下手,真是巧夺天工!若不是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世上居然有此等精妙绝伦的手法!」阿福心中残留的敬畏顿消,他作弄似的揉搓着叶静怡柔软滑嫩的酥胸,手指轻轻拨弄那对金铃,弄得一阵叮玲作响,嘿嘿淫笑道:「给你穿环的人肯定就是你的主人吧?他究竟是何方神圣?戴着这金环你难受么?」「嗯……不要……那么用力……静怡好难受……为静怡穿环的便是带静怡加入极乐楼之人,也是静怡的主人……静怡初时是有些疼痛……但现在已经习惯了……爷……您轻点……静怡太舒服了……会忍不住……喷奶的……」叶静怡毫无抗拒地忍受着阿福的大力揉搓,柳眉微蹙,媚眼如丝,琼鼻中哼出一声声羞煞人的呻吟,俏脸瞬间绯红一片,她娇滴滴地回应着阿福的问题,丰满性感的身躯止不住地轻轻颤抖着,显然已经极度兴奋,但那双柔荑却依旧温顺地垂在身体两侧,分明是经受过十分严格的调教!叶静怡之言仿佛一剂催情药,让阿福更加兽欲沸腾,他比叶静怡矮一头半,嘴巴刚好在叶静怡那对颤巍巍的乳峰前,连低头都不需要便可品尝美味的酥胸,只见他用力将叶静怡的笋形美乳挤向中间,让那两个特别凸出的乳头凑在一起,金铃彼此碰撞着,发出悦耳的「叮铃叮铃」声,大嘴一张,同时咬住那两个乳头,一边用力吸吮,一边大力揉搓着滑嫩绵弹的乳肉,连十指都深深地嵌入了乳肉之中,可见阿福力道之大,动作之狠!「不……不行了……爷……你好狠啊……别咬乳头……呜呜……静怡不行了……要喷出来了……哎呀……不要……」叶静怡被阿福暴力的揉捏和吸吮弄得意乱情迷,身体一阵阵地痉挛颤抖着,纤纤素手不知搁在何处,她声嘶力竭地呼喊着,身体忽然绷得笔直,两腿之间「扑簌簌」地洒下一阵浊液,恰似下了一场雨,将身下地板浇得潮湿一片,美腿也未能幸免,一滴滴的水珠顺着修长的玉腿淌到了脚面上,流进了鞋子里。

阿福感觉嘴里的乳头突然膨胀了许多,还没回过神来,两汩甘甜的乳汁便喷进了嘴里,他这才相信叶静怡之言,连忙将乳汁吞下,更加用力地啜吸起来,同时双手也发力按揉着软绵绵的乳肉,试图挤出更多的乳汁。

或许是由于高潮来得太过激烈,叶静怡身体都有些发软了,她只得下意识地将双手搭在阿福的肩头,以保持身体的平衡,而这下意识的动作在外人看来,简直就是在邀请阿福品尝她的酥胸!叶静怡胸前那对傲挺的乳峰被阿福的大手牢牢地抓握着,挺立的乳头仍在兴奋地喷出乳汁,每喷出一汩,叶静怡的身体便难以自制地颤抖一下,柔软的腰肢无力地贴靠阿福壮实的腰杆上,修长笔直的美腿并得紧紧的,膝盖微微弯曲,雪臀不自然地向后翘起,像是要给阿福下跪一样,搭在阿福肩头的素手不知不觉中扣了起来,环抱住阿福粗短的脖颈!此时的叶静怡就好像一朵亭亭玉立的娇花,为了抵抗风雨,主动倚靠缠绕住旁边矮小但却根基粗壮的灌木,用她的芳香和甘甜的花蜜,来换取风雨之中的安稳!阿福充分发挥了他那血盆大口的长处,牢牢地含住那两个长长的乳头,大口大口地吮吸着,将甘甜的乳汁尽数吸入腹中,半滴都不浪费!冯月蓉和慕容嫣跪坐在地上,目光刚好对着叶静怡那挺翘肥美的圆臀,她们惊讶地发现,在叶静怡那条短得裹不住肥臀的短裙下,竟然半点遮掩都没有,饱满肥厚的熟女肉穴像是一只被掰开的肥美鲍鱼一样,大大地张开,一汩汩略带腥味的尿液和晶莹的淫汁正随着叶静怡身体有规律的痉挛颤抖汩汩流出,顺着丰满圆润的大腿根流淌而下,滴滴答答地掉落在地面上!不知过了多久,阿福才放开叶静怡的酥胸,他心满意足地打着饱嗝,却仍不忘拨弄一下那对叮当作响的金铃,双手往叶静怡的肥臀移去。

叶静怡有些虚脱地环抱住阿福的脖子,杏核眼儿眯成了一条缝,鼻翼急促地噏动着,呼出一阵火热的气息,樱桃小嘴半张着,嘴角处还挂着一点涎水,饱满白嫩的乳峰上布满了道道指痕,枣红色的乳头被拉得更长,颓然失色地垂了下来,原本傲挺的乳瓜也被吸得绵软无比,像是两只水袋一样沉甸甸地挂在胸前!饶是如此,当阿福的大手触及到柔软的腰肢时,叶静怡还是触电似的绷紧了身子,双手急忙护住身体最后一道防线,连连摇头,哀求道:「不!不要!」「臭婊子!奶也吸了,肉棒也含了!还装什么贞节烈女?」阿福狠狠地咒骂着,一把甩开叶静怡那双扯住短裙的玉手,发力一扯,又将那条黑色裹臀短裙撕成了两片碎布!「不要!」只听得「嘶啦」一声,叶静怡下身顿觉清凉,忙下意识地掩住了最神秘的女性花园,但那肥美圆润的雪臀却赤裸裸地暴露出来,她的臀部并不像冯月蓉那般硕大如磨盘,但却分外结实挺翘,饱满的臀丘像是一个鲜美多汁的水蜜桃,白嫩水润而富有弹性,骄傲地上翘着,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臀肉如上等的羊脂白玉一般洁白无暇,没有半点瑕疵,一条深邃的沟壑横旦臀丘,深褐色的菊花悄悄地隐匿其中,伴随着叶静怡身体的颤抖若隐若现,诱惑着人去探索发掘!「骚货!拿开你的骚蹄子!你都下贱得带着乳环行走江湖了,还怕被人看见你那骚穴么?」阿福极尽羞辱地咆哮着,突然用力扯了扯那两个金环,将叶静怡的乳头拉得老长,那对金铃再次不安分地乱响起来!胸口的剧痛和阿福的威胁让叶静怡无可奈何,她偏过头,不情不愿地挪开了手,将那最最宝贵最最神秘的花穴毫无遮掩地展示在众人面前。

「哎呀!这是……」虽然刚才冯月蓉和慕容嫣已经隐约看到了叶静怡的蜜穴,但由于短裙的遮盖,光线太黯淡,所以并未看得太清楚,此番瞧仔细后,冯月蓉立刻便脱口惊呼,手颤抖地指着叶静怡的花穴,显然再次受惊匪浅。

阿福定睛一看,只见叶静怡微微隆起的阴丘上长满了卷曲的耻毛,耻毛很短,像是被刻意修剪过,而肥厚的阴唇两旁则是光秃秃的,呈现出一片暗红色,而让人惊诧莫名的是,在肥厚的蜜唇内竟然镶嵌着一只亮闪闪水盈盈的金扣!此金扣呈长条椭圆形,跟蜜穴的形状一致,看起来略小一些,深深地嵌入那两瓣肥厚的蜜唇内,强行将蜜唇向两边撑开,粉嫩的蜜缝、深不见底的蜜洞以及细小的尿孔被暴露得彻彻底底,金扣上端还特意留了一个小小的缺口,巧妙地将那挺立的花蒂嫩芽卡在中间,和乳头一样,叶静怡的花蒂也比常人要大许多,像是一颗未成熟的青豆,花蒂上照例穿着一只金环和金铃,只是比乳头上的要更小更精致一些,金环中间的圆孔连小指都难以穿过。

阿福虽然见多识广,但却从未见过此等奇妙的物事,心中不免好奇,于是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将头探入叶静怡胯下,仔仔细细地观摩,双手还不忘去拨弄那金扣和金环,弄得叶静怡又是一阵难言的颤抖。

仔细研究了一番后,阿福才知道,原来这个奇怪的金扣和乳头上的金环一样,也留着许多细微的暗孔,一根根金线穿插其中,将金扣与那两瓣肥厚的蜜唇牢牢地捆扎在一起,密不可分,牢不可破,想拆下来的话根本无从下手。

顶端的缺口则是直接用金线从挺立的花蒂中穿过,并且在花蒂的根部缠绕了好几圈,再加上金环和金铃,叶静怡身上最敏感最柔嫩的花蒂便永远被迫处于兴奋的挺立状态,任何外物的接触摩擦都能带给她难以自制的快感,也难怪叶静怡连亵裤都不穿,只穿紧身裹臀了。

阿福暗自思考了一番,觉得要想解开这错复杂千丝百结的金扣,简直难如登天,而叶静怡声名在外,出于自身和峨眉派的名声,她根本不敢让其他人知道这耻辱的内情,只能默默忍受心理和身体的双重折磨,被迫为那神秘的极乐楼效命。

阿福大致理解了叶静怡出乎意料的言行举止,知道叶静怡所说的极乐楼肯定是个实力雄厚且心狠手辣的邪恶组织,想起刚才那番贬低极乐楼之言,阿福不禁有些后悔,但他是个色胆包天之人,好不容易才得手的美肉绝不可能白白放弃,思索了一番后,自我安慰道:「这极乐楼名不见经传,想必是个见不得光的邪恶教派,老子身在白云山庄,位高权重,就算他极乐楼能人再多,又怎能奈何得了老子?不管了,先将这骚货奸了再说,老子又不是吓大的!」如此想着,阿福站起身来,用命令似的语气道:「坐到椅子上去,老子让你尝尝真正的极乐滋味!」叶静怡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顺从地坐到了椅子上,主动张开双腿,望着阿福道:「爷,您真的不愿意加入极乐楼么?您可不要后悔。

」叶静怡此言,反倒激起了阿福的征服欲和怒气,他冷笑一声道:「你别想吓唬老子,老子才不管什么极乐楼呢!老子现在就要狠狠肏你的骚穴,他们还能跳出来救你不成?」说罢,阿福猛地上前一步,按住叶静怡那两条抬起的修长美腿,屁股一拱,肉棒对准那淫水潺潺的桃源洞,勇猛地插了进去!「哎哟!你这贱人!胆敢暗算老子!」阿福的肉棒才进入不到一半,突然便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忙不迭地将肉棒从叶静怡的蜜穴中抽了出来,手捂着那命根子骂个不停!「哎呀!」「啊!」「贱人!」可儿听得阿福惨叫,忙凑上前来,冯月蓉和慕容嫣也循声往阿福的胯下望去,待看清楚情况后,三人不约而同地惊叫出声!只见阿福那所向披靡的龟头上赫然出现了一道半寸长的口子,点点鲜红的血丝正从那伤口处往外溢出。

可儿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转过身来,抬手便是一巴掌,恶狠狠地抽向叶静怡,嘴里怒骂道:「贱人!你快说,使了什么妖术谋害老爷?」叶静怡虽然暂时失去了内力,但行走江湖多年,对战经验极其丰富,她轻巧地闪过可儿的巴掌,站起身来,冷笑道:「我已经再三规劝过爷,若想要我的身子,必须要答应我的请求,加入极乐楼,爷不听劝,有什么办法呢?」可儿还想再骂,阿福却忍着痛指着外间的柜子道:「先别管这个贱人!快去那边柜子里给爷找金创药来!」可儿忙不迭地点头,转身便要去取金创药,谁知叶静怡却又拦在了可儿身前,扬手道:「不必了!静怡惹的祸,静怡自己补救!」可儿欺软怕硬,下意识地躲在了一旁,面带畏惧地看着叶静怡,冯月蓉和慕容嫣也呆住了,不知叶静怡又要做出什么让人吃惊的事!在众人惊慌疑惑的目光中,叶静怡双膝一弯,竟又跪倒在阿福面前,双手还乖巧地背在身后,仰着小脸,献媚似的望着阿福道:「爷,让静怡帮您疗伤吧!」阿福刚才在叶静怡身上吃了个暗亏,心里对叶静怡又恨又怕,他自诩狡诈多变,擅度人心,没想到叶静怡却比他更加善变,翻脸比翻书还快,时而惊恐畏惧,时而淡定从容,时而卑微顺从,时而高傲冷艳,时而娇弱妩媚,时而刚强淡漠,弄得阿福头昏脑涨,不知道哪种形态才是叶静怡的本来面目!看着叶静怡献媚似的微笑,阿福心底竟罕见地有些发虚,他顾不得肉棒还在滴血,暗暗运起内力,护住身前,警惕地盯着叶静怡道:「你这个反复无常的女人,又想耍什么花样?」阿福如临大敌的紧张模样逗乐了叶静怡,她噗嗤一笑,娇滴滴地道:「爷,您别紧张,静怡只是想帮爷疗伤而已,若是爷不相信,可以让这位小妹妹将静怡的双手绑起来,然后再让静怡帮您疗伤!」阿福虽弄不清楚叶静怡的目的,但他很清楚叶静怡并未恢复功力,否则早就动手了,听得叶静怡此言,阿福犹疑地道:「绑住双手,那如何疗伤?」叶静怡伸出香舌,诱惑地舔了舔丰唇,向阿福抛了个媚眼,笑盈盈地道:「用小嘴呀!爷不知道,静怡的小嘴可是疗伤的神器,那些金创药可比不了,效果如何,爷一试便知!」阿福刚刚才平息的欲火瞬间又被叶静怡勾了起来,受伤的肉棒也不由自主地翘了翘,浑身气血直往胯下涌,血滴得更快了,逼得阿福不得不沉下心来,压制住升腾的欲火,暗骂一声「骚蹄子」,故作大方地道:「好吧!既然你诚心诚意地恳求,老爷我就给你一次机会赎罪!来吧!」叶静怡诧异地道:「爷不将静怡的双手绑住么?」阿福冷哼一声道:「不必了!谅你也翻不起什么浪!」叶静怡微微一笑,献媚似的道:「爷果然有胆有识,静怡佩服,可惜静怡身有禁制,不然就凭爷这份豪气,静怡也要好好侍奉爷一回!」阿福好不容易才安下心来,但只消被叶静怡瞟上两眼,心头的欲火便又抑制不住地燃烧起来,受伤的肉棒胀得隐隐作痛,心里暗骂道:「好你个伶牙俐齿的狐狸精!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再拖延片刻,老子这伤口都自己止血了!」阿福如此想着,没好气地道:「废话少说!快帮爷疗伤!」叶静怡见阿福急切的模样,心底暗暗发笑,也不多言,香舌轻吐,轻轻一扫,便将那龟头上溢出的点点血丝卷在舌头上,送入了口中,妖媚的模样好似灵蛇捕食一般,直爽得阿福倒吸一口凉气,浑身也猛地颤了一颤!叶静怡见状,媚眼如丝地瞟了阿福一眼,不紧不慢地张开檀口,缓缓地含入了那尚在渗血的龟头,轻轻啜吸起来,鼻翼里还哼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哼!虽然阿福不久前才试过叶静怡品箫的滋味,但此一时彼一时,当时阿福满脑子都想着如何蹂躏叶静怡,只感觉叶静怡口舌之技纯熟无比,善于侍奉男人,并未感觉到小嘴的神奇,如今肉棒受了伤,再被叶静怡一番细细吸吮,滋味确是大不相同。

阿福只觉叶静怡的小嘴温润多汁,嫩滑的口腔软肉将受伤的龟头裹得紧紧的,好似泡在温泉中一样,那灵活的香舌时而贴心地绕着龟头打转,时而飞速舔舐着伤口和马眼,弄得龟头麻酥酥的,说不出的惬意和舒爽,那股隐隐的疼痛瞬间消散,禁不住仰起头,发出了一声舒爽的赞叹:「唔!好棒!你这骚蹄子,舔得爷舒服极了!老子一生玩过数以百计的女人,从没有一个像你这骚蹄子一样,舔得爷如此舒服!」叶静怡似乎对阿福的赞美很是受用,她缓缓地吐出龟头,灵巧的香舌上下翻飞,绕着那硕大无朋的伞状肉冠舔个不停,小嘴则窝成圆形,轻轻地含住龟头最顶端的部位,像是亲吻一般缓缓地吸吮着,嘴里还含糊不清地道:「爷的阳根……好粗好大……静怡……也见过上百个男人的阳根……爷是最大最雄伟的……静怡好想……吃爷臭臭的……烫烫的阳精……求爷赐给静怡……」阿福爽得直吸凉气,才刚舔了一会,阿福便已经有了强烈的射精冲动,只觉那小舌头每舔一下,肉棒便兴奋地跳一下,下面的春袋胀鼓鼓的,万千子孙种蓄势待发,只等一个爆发的契机,便会像离弦之箭一般喷射出去。

阿福可不想如此轻易地射精,他猛地深吸两口气,强行压住那汹涌的射精冲动,并耸动腰身,发力顶了顶叶静怡的喉腔,咬牙切齿地道:「想要爷的阳精?你还早着呢!好好舔,侍奉得爷舒坦了,爷就赏你一泡浓精,喂饱你这骚蹄子!」阿福经验丰富,叶静怡也不是雏儿,她正是感觉到阿福的肉棒隐隐跳动,这才娇嗲嗲地求精,想要阿福尽快地喷射出来,谁知阿福虽然肥丑,但胯下功夫却委实不弱,这一锁精关,愣是忍住了射精的冲动,而叶静怡猝不及防,反而被阿福那两下发力的猛顶顶得喉头发酸,小嘴发麻,满腔的涎水也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来,顺着柔滑的下巴淌到了雪颈上,连胸前美乳也润湿了一大片。

短暂的交锋让叶静怡意识到阿福并非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不可等闲视之,她只得收起让阿福秒射的妄想,沉下心来吸吮肉棒,小嘴一张一合间香津四溢,发出一阵羞人的「哧溜哧溜」声!冯月蓉和慕容嫣呆呆地跪坐在一旁,怔怔地看着叶静怡使劲浑身解数吸吮阿福的肉棒,双膝都跪的酸麻也毫无所知,只觉得小腹处焰腾腾的,淫汁蜜液从胯下花溪处潺潺流出,不知不觉中已淌湿了地面,汇成了一片浅浅的低洼!冯月蓉只觉浑身燥热,口干舌燥,胯下骚穴空虚无比,痒得如同虫行蚁爬,但没有阿福的允许,她连自慰都不敢,只是连连舔着干燥的红唇,眼巴巴地看着叶静怡吞吐肉棒,白嫩的手儿难以自制地抚摸着柔软的小肚腩,幻想着阿福眷顾宠幸她时,那粗壮的阳根塞满她整条蜜径的充实美感,怀念那凶猛的龙头顶撞时,幽宫和小腹隐隐作痛的酸爽感觉!慕容嫣刚臣服于阿福不久,并不像母亲冯月蓉那般死心塌地,但对于情欲的渴望却一点也不比母亲冯月蓉弱,经历了一番情理和欲望的挣扎后,慕容嫣难以自制地将纤纤玉手移至两腿之间,去爱抚慰藉那淫水潺潺的花溪,琼鼻若有若无地轻哼着,显然已经沉浸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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