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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从娘胎出生起来,素娥都没有像现在这般饥渴过,脑海里只有渴求,再容不下任何一丝其他的东西,她仰着头,媚眼如丝地看着假车夫,那尖嘴猴腮的丑脸,此刻在她看来,却比世上任何英俊男儿都更具魅力。
或许是感受到假车夫有些许的不悦,素娥主动勾住了假车夫的脖颈,挺起了胸脯,用那对滚圆肥软的巨乳去挤压磨蹭假车夫的胸膛,柔软的腰肢如雌蛇般不停扭动,圆如满月的肥臀尽力翘起,暗暗迎合着假车夫双手的抚摸揉搓,檀口中的娇喘吟哦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勾魂夺魄。
假车夫刚才的疏远并非不耐烦,而是有意为之,此时见素娥此状,心知火候已到,于是再次适时地抛出了那句宣示主权的问话:「素娥,爷的美人儿,你是爷的人,只属于爷一个人,对吗?」素娥已是神魂颠倒,沉醉其中,哪里还顾得了其他,听得假车夫之言,她没有半分迟疑,不假思索地颤声回道:「嗯…是…是啊…素…素娥…嗯啊…是…嗯…哦…是爷的人…啊…只…只属于…爷…哦…一个人…唔…夫君…嗯…对…对不起…嗯啊…素娥…再…回不去了…呜呜…」说着,素娥竟又一次梨花带雨地抽泣起来,但这一次的哭泣却与以往有着天壤之别,象征着与过去的决裂,象征着与夫君的诀别。
至此,假车夫确信素娥已经全身心属于他了,于是宽慰道:「乖素娥,小美人,别哭,爷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你乖乖听话,好不好?」假车夫之言,犹如一剂强心针,既安抚了素娥心头最后的隐忧,又加深了素娥对他的好感和依恋之情,可谓一举两得,至关重要。
果不其然,素娥听罢,心中的愧疚和担忧顿时减退了大半,只仰着头,感激地道:「爷…你…你真好…素娥…听你的…」假车夫张开嘴,伸出细长的舌头,像狗儿一样,将素娥脸上的泪珠一滴滴舔干,吞进了肚里,嬉笑着道:「等会,爷会让你体会到做为女人的极致快乐!让你快活似神仙!」假车夫边说着,边将手伸到了素娥胸前,去抚摸揉弄那肥圆鼓胀的豪乳。
若是之前听到这样的话,素娥一定会感到羞耻,感到恶心,但现在听来,素娥却并没有太多反感,只是有些许紧张,面对袭胸的禄山之爪,素娥也没有一丝抗拒,甚至还微微侧了侧身子,以便假车夫更好地把玩她的巨乳,看到假车夫眉开眼笑之后,她才娇怯地道:「妾身已经是爷的人了,今后伺候爷的日子多的是
…妾身只是担心夫…他…爷您也知道,他太认死理,没有爷在,只怕那些人会伤害他…那些人,怎会像爷您这般明事理呢…」素娥说着,语气又变得凄婉,但用词却是很小心,诉说心意的同时,还不忘恭维假车夫一番。
假车夫见素娥还是这般为于谦牵肠挂肚,心中自是不悦,但素娥恰到好处的奉承却让他找不到生气的由头。
再者,素娥此时的种种表现,比起最初时已不知放开了多少,假车夫细想了想,觉得实在没必要吃那飞醋,毕竟软玉温香在怀,这才是最真实,最重要的!如此想着,假车夫怨气顿消,只轻抚着素娥白嫩柔滑的肌肤,柔声安慰道:「美人且宽心,上头要的是于谦这个人,金九他不会乱来的,至于爷答应你的事,那是万万急不得的,你一定要乖乖的,一切听爷的安排,切莫让金九看出破绽,将你我他三人置于险境!」素娥点点头道:「非是妾身不相信爷,只是此事不了,妾身心里总有挂碍,毕竟夫妻这么多年,还望爷看在妾身薄面上,帮妾身完成这最后的心愿,今后妾身定当为爷持帚拂尘,侍立左右」假车夫没有正面回应,而是笑道:「你的心思,爷明白,但是你刚才说的却有一点小问题…」素娥心中一惊,不知自己哪里说错话了,只得讷讷地问道:「妾身何处言语有失,还请爷指正…」假车夫邪邪一笑道:「严格来说,你现在还不算是爷的人,别的不说,最起码也要入了洞房,才能算私定终身吧!」素娥这才明白假车夫是何用意,内心不禁泛起一阵羞耻,但她很清楚,现在拒绝是不可能的,心里暗暗盘算着:「以他的脾气品性,若是不依他,他肯定不会带我去见夫君,说不定还会改变主意…」想到这点,素娥不禁打了个寒颤,心里急道:「不,不行,我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夫君吗?好不容易说服他以我之身换取夫君的自由,怎么事到临头,我反倒犹豫了呢?再说了,反正终究还是难逃此劫,迟来早来又有何分别呢?」素娥暗骂着自己糊涂,心中顿时释然,只羞怯地对假车夫道:「爷…教训的是…是妾身疏忽了…妾身…全凭爷发落…」假车夫见素娥如此温顺乖巧,心中大喜过望,连声道:「不妨事,不妨事,此处确实有些简陋了,今日事急,来不及准备,待到爷领了赏钱,一定为你补上礼数,好好操办一番,让你名正言顺地成为爷的妻子!」素娥已经决意牺牲自己,听了假车夫的宽慰之言后,心中抵触全无,只略带紧张和羞怯地看着假车夫道:「妾身年老体衰,还请爷…临幸时…温柔些…」说罢,素娥缓缓闭上妙目,放松了身体,显然已做好了失身的准备。
终于要得偿所愿了,假车夫内心按捺不住地砰砰直跳,他连吞了几下口水,淫笑道:「放心吧美人,爷身经百战,经验足得很,等会定叫你欲仙欲死,感受到女人的极致快乐,你就只管好好享受吧!」说罢,假车夫三两下脱光了衣服,和素娥的衣裳一起铺到车厢地板上,以充当那欢好的床垫。
一切准备妥当后,假车夫拦腰抱起素娥,缓缓地将她放倒在地,然后俯身弯腰,跪坐在素娥身前,喜不自胜地道:「美人,爷来了!」素娥虽已非处子,但此时的她,却比洞房花烛夜时还要紧张,整个身子都止不住微微颤抖,听得假车夫之言,她下意识地睁开眼,瞟了一下,但这一下却让她吃惊不小,禁不住脱口惊呼。
原来假车夫此时已脱光了所有衣裤,赤条条地袒露在素娥眼前,他身材虽然矮小瘦削,但身上筋肉却是条块分明,分外结实,而真正让素娥吃惊的,还是他胯下那不文之物。
只见一条形状古怪、丑陋无比的长条形肉棒赫然出现在素娥眼前,正跃跃欲试地上下挺动着,其长约七寸,通体漆黑,坚硬粗壮,青筋虬结,棒身约莫三指粗细,顶端的蘑菇头却异常硕大,犹如小儿之拳,素娥睁眼望去,正好跟粗圆龟头上流着恶涎的怒睁马眼对上,哪能不心惊肉跳,惊叫出声呢?假车夫一向以自己的本钱雄厚而自傲,见素娥如此,也不觉得意外,只是笑道:「没见过这么大的家伙吧?嘿嘿,你等会尝过之后,就知道有多美妙了,保准你爱不释手,今后天天夜夜都记挂着它!」素娥又惊又羞,忙紧紧闭上妙目,哪里还敢搭话。
假车夫得意地笑了笑,双手穿过素娥膝窝,将她那丰盈雪白的大腿分开来,同时挪动身躯,调整姿势,将粗长壮硕的乌黑肉棒置于素娥那肥美鼓胀温润多汁的蜜穴
上,硕大的龟头轻轻磨蹭着湿漉漉的粉色蜜裂,嬉笑道:「准备好,爷要进来了!」终于到了这一刻,素娥愈发紧张,耳朵里嗡嗡直响,犹如万蜂齐鸣,芳心砰砰直跳,好似小鹿乱撞,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但双腿早已被假车夫的双手抱住,哪里能合的上,双手无处安放的她,紧紧地抓住了身下垫着的衣物,仿佛要将布料揉碎一般。
双腿被分开的一刹那,素娥的脑海里闪过一丝怅然若失的失落,心里也涌起一阵愧疚和不舍,但当那根坚硬粗壮的肉棒贴近她的身体时,这一切都烟消云散,只剩下羞怯和渴望,肥厚的蜜唇在龟头的磨蹭下,迅速充血翻开,犹如那绽放的花瓣,晶莹滑腻的蜜液汩汩流出,涂满了龟冠和肉棒的下半部分,为那黑炭似的肉棒又添上了一层水亮的油光。
两人好似干柴烈火,一场盘肠大战一触即发,只见假车夫微微往后收了收腰,再往前一挺,粗长的肉棒好似攻城锤一般,呼啸着冲到了湿润的洞口,眼看就要破体而入,然而就在这一刻,忽然响起了一声低沉的呵斥:「大胆狂徒!」紧接着,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车厢里,好似鬼魅一般站在了假车夫身后。
车内的两人都被吓得不轻,尤其是素娥,她之前一直盼望天降救星,救她脱离危难,却一直没有等到,最终才选择了屈从于假车夫,可就在她万念俱灰准备献身之后,之前求而不得的救星却突然现身,而且还出现在她最羞耻的状态下,巨大的变故令她无法承受,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身影,便晕了过去。
假车夫乃是背对着车门,并没有看到背后有人,但这一身呵斥却差点吓破了他的胆子,刚刚还昂然挺立跃跃欲试的肉棒刹那间便软了,好像一条死蛇一般垂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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