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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浴室的面积很大,里面有淋浴间,还有个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圆形按摩浴缸。
岑玦抱着岑茉进了淋浴间里,打开了热水,花洒里喷出细密的温热水流打在两人身上。
说是洗澡,岑玦似乎还真就只是普普通通的洗澡。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根发绳,手法娴熟异常地将岑茉一头缎子般的长发扎成一个丸子头,然后用了与他身上同款香调的沐浴露认认真真地把两人仔细地都洗了一遍。不过整个过程中,他那根泛红的肉棒始终直挺挺地伫立在他胯下,还时不时地蹭到岑茉的腿缝里和臀肉上。
“小茉莉,哥哥洗得干净吗?”
岑玦清冷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带着雪松和海盐的冷香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激起一阵痒意。岑茉从未和任何亲人如此“亲密”,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索性就闭上眼睛装作没听到的样子,任由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好像这样就能冲掉她身上兄妹乱伦的污秽一样。
岑玦倒也不以为忤,只是轻笑了一声,一只手突然捏住了她胸口的乳肉状似更加仔细地揉洗起来,另一只则摸到她的下身,借着沐浴露的润滑,手指开始里里外外地清洗着她的突起的阴蒂,连阴蒂上面一层浅浅的表皮也没有放过,他指尖描过她外侧的阴唇,伸入穴口外围开始轻柔搓洗着周围的软肉。
他的动作明明并没有要侵入岑茉穴道里的意图,但岑茉的呼吸却渐渐地开始急促起来,纤长的睫毛不住颤抖,上面的小嘴不由自主地抿紧了,下面那张小嘴儿也开始欲求不满地收缩着。虽然分泌出的蜜液并没有颜色,不过这越洗越滑的水穴却瞒不过岑玦的手。
“看来还是没洗干净,”岑玦的目光幽深,眼睛盯着那只嵌在岑茉项上的金色颈圈,手上开始在他那根挺在半空中微微翘起的大鸡巴上涂满了沐浴露,但语气却格外淡漠,“哦,忘记洗里面了。”
岑茉骤然睁开了眼睛。
她本能地想拉开浴室门向外逃,岑玦却一抬手“哗啦”一声扯住了那根金色的锁链。
“咳咳咳……”
铃铛响起了“叮铃”一声,岑茉被脖子上的颈圈狠狠卡了一下,人也被拽回了岑玦怀中,被勒到喉管那种又酸又呕的感觉刺激得她不住地咳嗽起来。
“又不听话。”
岑玦没有丝毫怜惜,只是用冷的像带着冰碴般的声音给她下了判词。在一串清脆悦耳的铃响中,他把背对着自己的岑茉推到淋浴间的玻璃墙边,修长的手指掐着她后脖颈将她死死按在上面,让她那软乎浑圆的小屁股却不由自主地撅高,整个人向前弯成一张绷紧的弓弦,胸口的两团软肉被玻璃压成了两个圆饼,接着那根沾满了沐浴露的粗红鸡巴毫不容情地捅入了她湿滑的蜜穴中,又极其丝滑地插进了她最里面的宫口里,整个过程顺滑异常。
“啊!”
岑茉顿时感觉自己人都被捅穿了,再加上一直被他掐住脖子压着本来就呼吸不畅,双腿一软差点直接跪倒在地,又被他按着脖子钉在玻璃上。在轻微的窒息感中,她只能无助地用双手死死扒住光滑的玻璃,随他操动的起伏,十根葱白的手指在白蒙蒙的水雾上画出了一道道指痕。
在她背后开操的岑玦却是一刻都没有停下,怒涨的鸡巴粗得惊人,在岑茉被操的软烂的穴口进进出出,肏得她连娇喘都带着哭音。因为他的鸡巴上涂满了沐浴露,所以当这根大鸡巴在穴道和穴口不停摩擦的过程中,大量泛着雪松香气的泡沫被搓出来,从她的穴口里噗噗地冒个不停,然后顺着她大腿内侧向下流淌,渐渐地在她脚边推起了一座泡沫小山。
“啊……啊嗯……太深了……哥哥呜呜……不要……嗯唔……好大……不要了……”
“不可以,还没洗干净。”
岑玦一手捏着她的后脖,一手掐着她纤瘦的腰,眼睛发红地看着自己那根青筋暴起的大鸡巴在她那堆满泡沫的烂红小穴里操进操出。与刚才两人在床上的传统姿势不同,这样站着背入的姿势让他将操穴的整个过程都看的清清楚楚,亲眼看着妹妹那被撑得可怜的穴肉努力吞吃着自己的性器,每次被他深深顶入时,自己沉甸甸的囊袋会狠狠拍击在她的阴唇上,接着那粉嫩的穴口和菊穴都会跟着紧缩一下,同时她脖子上挂着的铃铛也会跟着发出一声叮铃脆响,这种视觉与听觉交织的的刺激似乎并不亚于刚才第一次得到她时的那种心境,让他回忆起当他第一次他掐住那只他养的奶猫脖子时,那种将一个脆弱易碎的生命就这样至于掌下、其生死都在自己一手之间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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