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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竭力地勾缠着他,生涩地吻他,用那秘处不断地去碰撞他硬挺的性器,妙寂无措极了,如此主动大胆的她,让他如同置身于那夜夜见不得人的香艳梦境。
疼痛与快感并行,她湿滑的舌尖不住挑逗着,微微阖着的眼眸迷蒙不已,那肿胀不堪的孽根滴出透明的液体,沾湿了她细嫩的腿根。
那僧人僵硬着,仍未回应她的吻,她却在不断湿吻贴近中,觉着自己的花穴已湿透了,她心中又焦急又羞愧,妙寂还未碰她,她那羞处却已渴求着他进来。
那僧人脸色十分古怪,又是忍耐又是痛苦的模样,木桃狠狠心,松开他的脖颈,顺着腰腹往下,就要伸手握住那粗大的性器,往身下送去。
再一次,她被妙寂抓住了手,不得动作。
木桃瞬间松开了唇退后,瞧着他冷淡的面容,一双眼雾气重重,低低哭了出来:“你、你宁死都不碰我?”
她泪珠子不断落下,羞耻又委屈,别过脸低泣。
“我不要你死,妙寂。”
“呜……妙寂。”
“贫僧……”妙寂见不得她难过,头痛欲裂,看她委屈的模样,心揪紧了,只觉得五脏六腑都难受不已。
他松开她的手,缓慢伸手去拭她的泪,待摸摸她的头发安抚她。
木桃却趁机使劲一把将他压过去,自己坐于他腰腹间,妙寂还未反应过来,被压在床褥上,一时头晕目眩。
“啊……”
“唔……”
木桃竟直直地对着那性器坐了下去,妙寂低喘了一声,倏然抬头。
她皱着眉,难耐又痛苦地一寸寸将那孽根吞下,雪白的大腿哆哆嗦嗦,白皙的双手撑在他的腰腹,她眼睛都闭了起来,脸颊红得滴血,妙寂看着她,呼吸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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