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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施主我没有嫌弃你是个瞎子。”妙槐见不得她哭,揽过她的腰就将她抱过来压在身下,忍着欲望说道:“施主你、你别动了,你难受就别这样了。”
他试图将性器抽出,虞珍躺在他身下却不准他走,反倒挺起腰纠缠他,将那两条光滑纤细的腿缠在他腰上,哭着道:“妙槐你别走,我哪里做的不好?我可以让你舒服的。”
妙槐更着急了,他嘴笨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她,看着平日里温柔安静的她哭红了眼卑微地求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觉得你不好,我没有要走。”
“妙槐你别嫌弃我,我不知道我长相如何,但这副身子大抵还能看,只给你的。”虞珍还在流泪,好似听不进他的话,一个劲地解释,“我只是想把自己给你。”
妙槐听得心都要碎了,忍不住低头吻上她的唇重重一吮,虞珍的话果然止住了,眼睫颤动,轻轻地松了口试图同他深吻。
妙槐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见不得她哭,也听不得她将自己说的一无是处。什么瞎子,什么相貌,她不知道自己有多好看,便是看不到又如何,她这样温柔的女子,多少男子喜欢还来不及。
妙槐笨拙又生涩地抵进她口中,轻轻同她搅了搅舌头,这才慢慢退出,气息不稳道:“你现在相信了吗?我没有要走,没有嫌弃你。施主你很好,长得也很美,不要再这么说自己了,是我不配才对。”
虞珍身子的痛楚被他两句话就抚平了,心要跳出来似的,强行压制住那升腾而起的喜悦,继续带着哭腔道:“不用骗我,我这样的人,又有谁会喜欢呢?”
“你这样好,很多男子都会喜欢的。”妙槐急道。
“那你呢?你会喜欢我吗?”虞珍立刻追问,妙槐顿住,一时语塞。
虞珍便有些勉强地笑了笑,故作轻松道:“无妨,你本就是可怜我,我也知道,我一个瞎子本就不该期待什么。”
她抬手搂住妙槐脖颈,轻轻扭腰,故意收缩花穴,低声道:“可怜我也没关系,妙槐,我想让你快乐,明日之后你再走也不迟。”
语气又是怅然又是释怀,好似明日之后她便放开他独自一人躲起来生活。
妙槐的心七上八下,性器被紧紧缠着,欲火煎熬又十分慌乱,一见她无神的眼下满是泪痕,心痛不已,脱口而出:“我不走!我明日也不走!”
虞珍愣住,妙槐管不了那么多,虽然知道虞珍看不见,也低头认真地凝视着她的眼睛说:“我不知道什么是喜欢,我也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你。可我不想见你哭,不想见你难受,也不想明天以后再也见不到你。”
虞珍手开始微微发抖,妙槐继续认真说道:“我想陪着你,我想我可以喜欢你的。不要伤心了施主,我会喜欢你的。”
很天真也很傻,单纯的让人想要嗤笑,虞珍却心口泛酸,一面知道自己目的达到,从此他应当不会离开她了,一面又担心万一他没法喜欢上自己呢?
她这样卑鄙低劣,他若是知晓了自己的本来面目,真的会喜欢自己吗?
虞珍的人生里有太多失败了,她不想再想了,这个人无论如何她都会抓住的,不管他喜不喜欢自己,她决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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