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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明珠的光亮刺激着少年久处黑暗的双眸,阮元鹿睫羽轻颤,红着眼尾,朦胧之中看见男人逆着光的轮廓,泪珠从挂着的睫毛尖儿上落下:“少唔啊,少爷。”
他已经被放在这石室内不知道过了多久,两枚肉穴被木马上的粗长奸淫得烂熟,淫水打湿了马背,同大腿根上的软肉来回摩擦着,发出咕叽咕叽的色情水声。
两根东西又长又粗,几乎要磨蹭到宫口,硬质的木棒一点点蹭过肉道,带来的快感随着木马每一次晃动而刺激着神经。肥腻娇嫩的阴唇外翻,被大鸡巴奸得红肿,那木马底部特意做得极易晃动,只要力道稍有不平衡,便能轻而易举地贯穿肉逼,把骚穴插得淫水飞溅。
阮元鹿两条长腿蹬动几下,木马当即发出“嘎吱嘎吱”的摇晃声,像是自己用力肏自己一般,后穴埋着的大棒猛地朝上一顶,插得少年高潮迭起,不停在木马上夹腿挺腰,雪白的屁股用力摇摆,穴口宛如一张小嘴,不住吸吮,肉套子似的紧紧裹住那粗大的根部,吐出一股清亮水液来。
阮元鹿被肏得娇喘一声,高高的挺腰,胸前的骚奶子被红肚兜紧紧包裹,那布料被弄湿后竟是一点点收缩收紧,奶肉从布片侧边漏出小半来,奶尖挺立,磨蹭在那木马的长颈上,看起来格外艳情。
蔺锦居高临下,欣赏着眼前的景色,一身白衣在夜明珠的幽光照耀下显得清贵非常,和面前那被木马玩弄得呜咽抽噎的少年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直起身,朝着阮元鹿轻轻伸手,食指温柔蹭去少年眼尾的泪珠,开口道:“累不累?”
阮元鹿神思模糊眼神涣散,已然被那专门用来惩罚的木马弄得浑身薄汗。嘴里的呻吟都支离破碎,浑身轻轻抽搐着,逼里一股一股地往外吐着淫水,敏感的肉穴绞紧,轻轻地打着颤。
好不容易分辨出蔺锦的话,阮元鹿点点头又摇头,肉穴里的冰冷刺激着心底对于滚烫肉刃的渴望,含混呻吟道:“好累,想要想要少爷的少爷的进来呜”
蔺锦不是没有反应,相反,压抑几日的胯下肉刃在看见骑坐木马的人的第一时间便已经蠢蠢欲动。在欣赏完活春宫后,双腿之间的粗大性器高昂挺立,一点点勃起,硕大的龟头吐水,将那飘逸的衣袍下摆顶起,隆起鼓鼓囊囊的一包。
阮元鹿呼呼地喘气,对于男人鸡巴的渴望占满脑海,双手还被绑在一起,只能咽了咽口水,盯着那根能带来无限快感的东西。
蔺锦弯了眉眼,自然没错过小狗的小动作。
他抬手解了那绑在少年手腕上的红绳,推着轮椅向前,直到两人之间的距离足够近,才捏着阮元鹿的下巴,随手解开腰封,将亵裤撩开,硬挺流水的粗长鸡巴瞬间从裤裆里弹出来,拍在少年粉白细嫩的面颊上,发出轻轻的一声“啪”。
“唔啊”阮元鹿整个人趴在木马上,被鸡巴打脸也并未感到耻辱,着迷地抬眸,望着上方的男人,嗅着对方身上熟悉的清苦药味,娇喘几声,“少爷哈啊让元鹿,元鹿侍奉少爷”
男人的性器干净粗壮,并没有那些难闻的腥臊气味,粗粗长长的一根,上面青筋虬结,贴在少年柔软粉嫩的脸颊,一下一下有力地跳动着。
阮元鹿双手撑着木马马背,勉强起身,纤长浓密的睫羽轻颤着垂下来,因为他的动作身后的两根粗大鸡巴当即又深了一分,摇晃着来回抽插肉逼,逼得少年娇吟:“哈啊”
随后才哆哆嗦嗦地低头,双手捧起那根粗长物事,下身夹紧两根木质鸡巴固定身体,将男人正在流水的硕大龟头顺从地纳入口中,用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整个冠部。柔软灵活的小舌舔上龟头上的沟壑,将前列腺液悉数卷掉,吞入口中。
两条光裸的长腿大开着骑在马背,一把细腰微微塌下去,露出挺翘的臀肉和紧紧含着木棒子的后穴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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