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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屿辞薅了一把她的头发,把她从被子卷里抱出来,搂着她的肩膀一起躺回床上。
他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脊,有些无奈,低头去亲她水润润的眉眼:“不要老是想些有的没的,我知道我床上很厉害,但精力没你想的这么充沛,没有心情和心力照顾多一个娇气包。”
宋予时在他怀里偷笑,哼哼唧唧的更往他怀抱里钻,“还夸自己。”
好似有些不服气,她又娇声说着:“而且我哪里娇气,娇气就娇气。”
屁股立刻就被轻轻拍了一巴掌,头顶上传来他带着笑意的声音:“挺能得寸进尺,净会顺杆往上爬。”
周屿辞笑着寻她的唇,亲了一口,“娇着也挺好,给你再养娇点儿。”
再把她养娇一点儿,最好除了他谁都没能力养好她。
宋予时哪里知道他七拐八弯在想什么坏主意,笑嘻嘻在他喉结上亲了一口,啵唧的一声。
小姑娘手脚像八爪鱼似的扒紧了他,脑袋枕在他手上,在他胸前蹭了蹭。
又说他,“你今晚又凶,你怎么老是凶巴巴的。”
男人笑出声来,把她稍稍拉开点距离,温热的拇指落在她唇上。
“到底谁讲道理不听?下次你真好奇,换个别地儿给你尝尝。”
宋予时被他这句话说得眉毛一跳,吓得举起手想捂住他的嘴巴,阻止他说后半句。
细白的手腕被圈住握在他滚烫的掌心里,宋予时浑身都细细密密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似的,软着声音求饶:“我不想,我真不···”
周屿辞扯着她的手腕举到唇边,笑着亲了一口她的手心。
到底是把话慢条斯理的说完了,“除了这张嘴不行,别的还是能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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