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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求饶着,身子也承受不住,被肏得往前闯,就要栽在浴盆里,却又被裴容廷捞了起来抱着腰深入。脚尖都离了地,银瓶撑着浴盆的边缘,一壁呻吟一壁哭,两只手臂往后扎撒着,抓着什么是什么,不想无意中摸到他发间的长簪,一拔出来,虽然还有发带系着,不至于散开,发尾却也从髻中垂落下来,更给素来清贵的大人添了几分放诞不羁。
他捉着她的手指亲了一口,还不够,索性把她抱起来压在浴板上,面对面重新插进穴去,看着满面泪痕,更兴不可遏,埋头在她乳间,掐着奶肉叼那珊瑚珠,“乱摸的毛病一辈子都改不掉,嗯?”银瓶越是收紧了穴肉,他越凿得尽力,“还记得卿卿来见我的那天么?在苏州衙门里,药浴时被你闯进来,正看见我——知道为什么么?”
他顿了一顿,但银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她当然记得,那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的赤柄,那样粗长的肉根,正昂扬着,沉甸甸,紫巍巍。那时看一眼都觉得害怕,现在就埋在她的牝户里抽送研磨。
她呜呜含糊着:“因为……啊……因为大人用的药性、性热……”
“不对。”他沉沉嗤笑,喘了一口气才又道,“因为我那时候——就想着这么入你。”
那时候就——
是了,是了,那时候她穿着桂粉的春衫与灰绿的裙,打辫子,齐眉穗儿,按照裴容廷的嘱咐,打扮成斯斯文文的大家小姐,想必像极了他藏在书页里的婉婉。
原来如此,怪道她值六百两银子。
银瓶闭上眼睛,眼泪汪汪叹了口气。
她心思脆弱,身子也格外敏感,造成的结果便是裴容廷兴致尤其好。浴室里已能闻见阴精的味道,他却全然没有停下的意思,待银瓶嚷着浴板硌得骨头疼,又抱起她出了浴室。
正房的人听见动静,大点的早跑开了,小点的也被拖走了。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灯烛亮着,明晃晃罩着满堂巍峨的花梨木桌椅箱柜,锦笼纱罩,垂着排穗,漫地青砖泛着幽幽的光,很有一种辉煌典雅的肃静。裴容廷披着宽敞的道袍,走在这肃静里,清贵端直,毫不违和,绝看不出银瓶也被他裹在了袍里,连阳物都还插在她牝内。因为银瓶往下坐着,插得尤其深,一动一颠,直顶着宫口研磨,银瓶气都要喘不上,还不忘了哭哭啼啼。
被他抱着转过一架什锦槅子,又一架书,站在屏风后的穿衣镜跟前,故意停住了。银瓶迷迷糊糊,只当回了卧房,掀开袍子往外瞧,正在对面镜子里瞧见自己泪水肆流的样子,濡湿的碎发粘了一脸,实在可怜。然而下一刻,裴容廷竟托着她的臀股又当场套弄起来,银瓶登时倒吸一口气,咿咿呀呀又叫起来,纤白的小腿蹬着,将袍子彻底挣开,便见自己通身的雪白,只有牝内狠插着紫红的肉根,狰狞粗大,撑得牝口周围也是红的,红上挂着白——淫水捣打出来的白浆子。
银瓶脑子里轰然一声,想起了书房里的那场白日宣淫,又想起了吴娇儿。她怔怔的,喘息着细声问:“在大人眼里,我是不是就、就像祁王看吴姐姐——“她在镜子里看裴容廷皱了皱眉,又解释,“……就是在小甜水巷那天……”
“胡说什么!”
他立即轻斥了一声,拔出赤柄,把银瓶裹回袍子里,先回了卧房。坐到床边,蹙眉轻声道:“好好儿的,怎么又说起糊涂话了?这些日子,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思,难道真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
卧房的灯暗得多了,许久没人敢来剪烛花,灯盘上几十支蜡烛烧得滴汗淋漓。他在昏黄的光里看着她,眼底有焦急,有痛苦——即便是对着替身,也要她懂他的心思么?这是什么样的爱?银瓶蓦地一阵心酸,极力按捺着,终于迸出一个笑容,点了点头,乖顺道:“嗳,大人,我都知道,再不会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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