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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都快三个月的时间了,他竟然没有丝毫的厌烦,甚至连新鲜褪去的平淡都没有,越发的喜欢看这张脸。
晏沉哼笑了一声,指腹触在唇上擦过去,神情满意而直白:“那今晚你看着脸我上你。”
打上次两人下床后他就惦记着,一直到现在。
晏沉没有忍住,他不愿意忍,视线直白而又明晃晃地打量着对方,一点一点滑过江瑜肩膀和腰腹部,在落在笔直修长的长腿上,他目光仿佛是穿透肌理一般细致地扫视一圈,再舔了舔唇道:“我每时每刻都恨不得把你那身皮扒了。”
江瑜伸手点了点晏沉额头,语气听起来还有些无奈,含笑开口:“晏少千里迢迢过来满脑子都是这个?”他轻笑了一声,躺回自己的椅子上:“我还以为你想我了。”
今天农历腊月二十八,离春节只有两天,对方飞过来了。
这个时间点,异国他乡,总是会延伸出浪漫的感受。
晏沉瞥了一眼,略略用手盖住脸:“别装模作样的矫情了。”他用腿蹭了蹭对方的腿,感受着裤子下紧绷的肌肉,又把大腿挨在一块,狭小的空间里挤如四只腿,像是八爪鱼似的彼此勾连着:“江瑜,你问问自己,看到我是想上床还是想含情脉脉的说些酸话。”
他用舌尖抵了抵上颚,去咬对方的上唇,含在嘴里像是吃果冻一样的用牙齿厮磨了一遍之后才放开,垂睨着眼嗓音华丽:“都是男人彼此清楚着,你这种话留着骗鬼吧。”
拜托了,哪有什么看着眼睛牵着手抱在一起倾诉思念之苦的心,满脑子都是不可言说。
江瑜舔了舔刚才被咬的地方,不疼但是麻酥酥的,他低笑了一声:“晏少真是......”他琢磨了一下词,发现晏沉说的还不能用大煞风景来形容,因为他没觉得对方这些话败兴致,反而更有点跃跃欲试了。
晏沉眼神落在江瑜身上:“真是什么?”
江瑜声音清晰地开口:“妙不可言。”
晏沉顿时满意了。
他坐起来一脚踏在油门上,车辆行驶在路上,窗外的风呼呼地往里面钻,带着一股风驰电掣的意味:“走,去我那。”
车辆行驶过街道,一路向南开去,天色渐渐变暗,路上车也越发减少,很多时候只有这一辆车。
拐过路口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汽车马达轰鸣声,刺目灯光扫向他们,江瑜微眯起眼向后去看,一辆车出现在身后视野里。
晏沉从后视镜中看到那辆车,眯了眯眼睛,接着前方有一辆白色卡车出现,横着挡住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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