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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观清伸了个懒腰:“对啊,为了应付他们的盘问,我前天就在加班,准备开完就睡个一天一夜。”
谢屿见他如此连轴转,似乎毫无休息间隙,现在终于有空,居然要倒头就睡。
谢屿问:“那你什么时候和你弟报平安?”
林观清发现谢屿居然会困惑这件事,茫然地做出解答。
“学校那边没什么事,我这儿也按部就班地在运转,我俩半个月才互相吱一声,证明自己还活着。”
谢屿闻言一愣,大概停顿了两秒,随即低低地笑了声。
尽管语调中不带有任何攻击性和嘲讽意味,林观清却被他笑得倍感毛骨悚然。
林观清问:“你干嘛,稀奇古怪的?”
“没什么。”谢屿说。
他再慢悠悠道:“有个这么关心你的弟弟,每两周就会确认一下你的存活状态,真是令人羡慕。”
林观清感觉这人话里有话,但摸不着头脑:“……”
由于谢屿具有利用价值,自己尚且有话要问他,所以一时间忍下了心里的不爽。
林观清抛去话茬:“我弟下个月生日,没想好送他哪种礼物,现在的十八岁男生都喜欢玩什么啊?”
谢屿非常礼貌地说:“谢谢你还能对我问出这种问题,虽然我比你的年纪小一截,但距离十八岁也有好几年了。”
林观清:“。”
没能空手套到答案,反而拥有了年龄焦虑,他怒而挂断电话。
另外一边,傅迟问林秋宿今年的生日有什么打算。
从爸爸车祸那年开始,林秋宿很少庆祝生日,就当做无比寻常的一天去度过。
叔叔家里没有蜡烛也没有鲜花,一声祝福都不会有,唯有日复一日的冷落,和无声无息的嫌弃。
但因为小小的林秋宿很早就学会不去抱有期待,所以也谈不上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