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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时分,没有大人来接的林秋宿就坐在教室里,解了一半的题目愣是没继续写下去。
他被窗外的场景夺去了注意力,看着满脸委屈的同学被爸妈心疼地擦眼泪,还将人抱起来安慰……
“你没哄我也就算了,还调侃我。”林秋宿故意冷下脸,指责,“怎么有你这种不称职的哥哥?”
谢屿揉了下他的脑袋:“小林同学,你现在是几年级?”
林秋宿任由谢屿揉,感觉很舒服,嘴上问:“这还有讲究?”
“小学的话,岂不是要抱着哄,初高中就懒得搭理家长了,到大学还真不知道。”谢屿说,“不是应该反过来安慰受惊家长吗?”
林秋宿诧异:“林观清被吓到也就算了,你不是制造惊慌的那个吗?”
他们这么聊着,走廊的尽头,傅迟也从办公室里退了出来。
傅迟看到林秋宿和谢屿还没走,问:“小秋,不去吃饭?”
说完,他再慢半拍地皱起眉,盯住了眼前的两个人,仿佛第一天认识他们。
他难以置信地说:“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谢屿的手为什么放在你的头顶上?”
林秋宿打了个激灵,立即与谢屿划清界限,慌张地说:“他非要弄乱我头发!”
谢屿:“。”
刚才还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随意揉搓,转眼就是这种操作,像极了穿上裤子不认人。
傅迟狐疑道:“是吗?我觉得你还挺享受的,像宿舍底下经常被薅的那只猫。”
“你看错了,有空帮你配一副眼镜吧。”林秋宿一本正经地否认。
他们三个一起乘电梯下楼,这个时间点是午休期间,校园里行人很少。
匆匆赶来应付老师询问的傅迟不太饿,想回去继续跑实验数据,于是和他俩分开。
现在食堂也没什么窗口有菜,林秋宿想了想,和谢屿说:“我请你吃饭吧,这次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