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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如果我那样做了,就是对另一个人的背叛。
哦,那个人。或许我需要把我的故事从头说起……那个影响了我一生的女孩的故事。这是我独一无二的秘密,应该也到了该与人倾诉的时候了,不然这些故事也没有别处可去。
我已经沉默了许多年。或许只是缺乏这样一个使我开口的契机。有的时候只需要一个契机,就像用细针扎破满涨的一袋水。
那个女孩,我们就叫她秋吧。……是‘秋’,您的发音不需要多么准确,只要能对这个名字产生些印象就好。我和秋相遇,是在中学时代。七年级。我们恰巧被分在同一个班级,但开学过去两个月,我依然对她没有任何印象。您或许不了解,在我就读的那所学校,我们习惯以成绩区隔学生。不,不只是心理上的孤立,连座次位置都根据成绩高低排列。
我和秋本不该有交集,只是那一年老师一时兴起,在班里实行了一种轮换同桌的制度。每到周一,我们都会随机被分配组合成为期一周的同桌。
这一周,我就坐在秋旁边。
说老实话,我对她的印象并不好。她不合群,性格生硬,并且不认为有和任何同学成为好友的必要。我第一次注意到秋,是语文课老师破天荒地表扬并宣读了她的作文。
她在里面写:对我而言,生活是一扇一扇关上的门。那时的我天真未凿,只觉得这句话既深沉又充满诗意,不像是能够出自秋的手笔,但足以让我开始对她改观。
而她让我记忆最深的……抱歉,请问我是否被允许谈到性?
好的……不,我并没有非常害羞。是么?我确实容易脸红,从小就是如此,这可能是出于任何一种原因。无论如何,性这一样东西,对于大多数人而言,似乎做起来要比说起来容易些。幸好我坐在您面前用的的并非母语,否则您或许会认为我此时要发起高烧来了。
在第一次接触性的时候,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
是在一次课间休息,我看到秋伏在课桌上,身体仿佛在发抖。她不舒服么?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在我犹豫要不要报告老师的时候,她忽然剧烈一颤,随即静了下来。胸膛起伏,是剧烈呼吸的频率。抬起头时,她注意到我的视线,我们四目相对,共同沉默。那时候她的眼睛湿润又明亮,像是薄雨中的两盏路灯。可跟平时太不一样了。
我们就这样对视,直到上课铃声响起。她的目光恢复如常,像是有形有状,带着棱角轧进来,仿佛我的眼里有她要瞄准的靶心。从那之后,哪怕我们面对着面,她也很少再给我机会去找到她的眼睛。
秋是对的。如果后来我对她不曾有过那样深刻的了解,或许今时今日她依然健康,依然安全。
……敲门的是下一位预约者么?十分抱歉,那么我下次再来。”
TBC.
第2章 (二)
日头不白了,正橙起来。晚霞亮得逼人,逐渐成为一种尖锐的凶红之色。云层发乌发沉,胶在浓烈的霞光里。
回程的车上,秋沅没有看向窗外。她头颈微垂,编辑着一条短信,约成叙去店里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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