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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萨拉米亚的疯狂, 别图塔倒是很早就放弃了。
他会被萨拉米亚影响,但本质上他和萨拉米亚只是两套系统。
他比萨拉米亚更清醒地意识到,祂对塔纳的偏爱。
萨拉米亚不会成功的。
他看着那片黑色的天空, 不由叹了口气。
......
飞船以最快的速度赶回萨拉米亚。
一路上, 指挥官提心吊胆,一天检查塔纳的设备七八次,生怕他突然醒来, 对着自己就是一套连招, 将自己的脑子给彻底搅碎。
他是怕死的, 他才一百多岁, 但却做到了上将的官职, 家里还有个温柔恬淡的雄虫,可以算得上虫生巅峰了。
所以,他才那么害怕自己的生活被这个莫名其妙的雄虫给毁掉。
但塔纳一直很安静,他安静地睡休眠舱里, 好像一个不会说话的娃娃一般。
他什么也没做,一直到飞船降落在萨拉米亚,他都未曾再睁开过一次眼睛。
指挥官不由自主松了口气。
塔纳是被萨拉米亚在那座白塔的某个房间里唤醒的。
那是一个如原身的记忆,如约斐尔描述的那样, 苍白但柔软的房间。
房间几乎只有一种颜色,就是白色,干净, 纯洁, 但冰冷。
房间面积不算小,但家具很少, 只有一张床,一套桌椅和一个小小的沙发。
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 所有尖锐的地方都被包上厚厚的布料,塔纳光着脚走下床,在这房间里绕了一圈。
他不由自主想到了每一个雄虫。
他们是怎样在这样狭小又苍白的地方,度过了自己的整个童年和少年时期的?
“你觉得这里怎么样?”被白色机器投影出来的萨拉米亚站在一边,笑着问塔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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