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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是人所思所想的产物,开始说梦话就说明人体自身掌控不了心神了。
秦老一看便知这姑娘对马蒙也是情根深种,受了刺激发烧说胡话都念叨着他,这俩可真是天生一对,不在一起都没天理啊……
“马蒙,快来扶着她,她现在烧的厉害,我先扎针给她退烧!”
一看马蒙进来,秦老立刻欢快地使唤他。
开玩笑,平时马参军哪有这么听话的时候,必须得趁着现在好好使唤使唤他,将来能吹一年!
马蒙进来就听到姜清言喃喃呓语的叫着他的名字,拳头不自觉地紧了紧,立刻坐到床边把她半扶半抱起来,靠在他怀里,又解开半边衣襟露出左肩,等着秦老扎针。
怀里的姑娘感受到凉气,无意识地在他怀里瑟缩了一下,马蒙忙侧身给她挡风,恍惚间回忆起她失踪前的那一晚,他也是这样抱着她,那个时候她还巧笑倩兮地和他撒娇,若他知道后来会有这么多事,当时根本不会离开她……
“你手怎么了?”
刚刚马蒙穿戴盔甲拿着佩刀,秦老一直在挂心姜清言的伤,才注意到马蒙的手背上那个深深的咬痕,此刻凝结成痂的伤口因他手上用力都开裂了,他还跟没事人一样。
“无事,先扎针吧……”
秦老摇了摇头,不再多说,几针下去,姜清言安静了下来。
虽然还没清醒,但脸色明显好多了,也没有再继续说胡话了。
“过来,我给你包扎一下。”
秦老收起银针,从药箱里翻出药粉和纱布,招呼马蒙过来,却见他眼睛都不眨一下,一直盯着床上昏睡的姑娘。
顿时没好气道:“清言没事,让她好好休息,快过来包扎!”
马蒙这才如梦初醒,抿了抿唇,走到桌旁坐下,伸出手给秦老包扎。
“怎么弄得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