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烨打开了门,焚起了香,重新坐在了妆台上。她的头发乱了,泪水洗过的脸也花了。
衡与觯关好了门,坐在炉前的几案旁。
"你们不喝茶吗?我渴了!"烨说道。
"噢,我去厨房看看!"觯急匆匆地走出去了。
"殷筝的事,你们商量的怎么样了?"烨向衡问道。
"之前我可以探得他的心念,可而今,他脑子里黑洞洞一片!这家伙,他到底想干嘛呀?"衡微皱着眉头,看着炉中的火炭。
"觯怎么想?"烨又问。
"觯想只我二人知道此事,瞒着大家瞒着你!可你,怎么能瞒得了呢?他也是傻了。"衡笑了一声又问道:"觯好生奇怪!莫不是他知道了你……想让你静一静?"
"没有!他什么都不知道!"烨坚决地答道。觯提了热水和茶具进来,衡看着他安坐下来,半日无话。
"觯,此事你处理的不妥。我虽病弱不堪,但终归也是出谷办事的。你怎么可以瞒着我?还有曹大哥、大监,你把大家都当摆设吗?事已至此,必得全力以赴,方为上策!"
烨有些愠怒了。
"我错了!"觯转身向烨施了一礼。
烨呆住了,觯的目光里分明有怨恨,还有冰冷!她缩了缩肩,下颌微颤着。酸苦和悲寒倒锥在了她的心上,她大睁着惊醒着的眼睛,张开了嘴,却僵死了一切表达。
衡看着他俩,忽然说道:"你们俩斗得什么气?大敌当前,你们这是干什么?"
"我们没斗气!我们好着呢!是吧?烨!"
觯坐直了身子,转头看向了低头不语的烨。他不会看到烨的泪水,也感觉不到自己冰刀样的眼神。烨不愿再看到他的眼睛,那冷冷的目光足以杀死她自己了。
"唉!冬、春、铁蛋儿!他们不是锱铢却也牵扯了进来!这殷筝若有了恶念,可真是棘手了!好在,依我对他的了解来看,他是难得的赤诚坦荡胸怀才略!只是这出手的套路,却真是阴狠之极啊!"衡长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