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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张大伟暗暗在心底发誓,一定要想尽办法去接近王玉娟,不管怎样,都得在她面前好好表现一番。他要将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展现出来,一点点俘获她的芳心,只要能让她心甘情愿地跟李一剑分手,那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值得的。他一边想着,一边忍不住搓了搓手,仿佛已经看到王玉娟投入自己怀抱的美好画面了。
此时,夜幕已然悄然降临,四周被浓稠的夜色笼罩着。夫人脸上带着几分假惺惺的和善,对王玉娟说道:“天色晚了,玉娟啊,我给你安排了一间房,你先去住下吧,有什么事儿明日再说,等明天再给你安排活计。”说着,便让丫鬟在前头领路,带着王玉娟往那房间走去。王玉娟微微点头应下,跟在丫鬟身后,心里却对这未知的住处以及即将到来的日子充满了忐忑与不安,只是此刻也只能暂且先安顿下来了。
王玉娟进了那间屋子,待洗漱完毕后,便走到床边坐下。她谨慎地将自己的宝剑放在了床头上,手还不自觉地在剑柄上轻轻拍了拍,想着在这陌生又暗藏玄机的地方,这宝剑可是她防身的关键物件,可千万不能离身。
这一天经历了太多的波折,身心俱疲的她躺倒在床上,眼皮就开始变得沉重起来。没一会儿,困意彻底将她席卷,她缓缓合上双眼,不多时便沉沉睡去了,只是那眉头仍微微皱着,仿佛即便在睡梦中,也还在为这处境隐隐担忧着。
深夜,四周静谧得只剩下偶尔传来的虫鸣声,张大伟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难以入眠。他心里清楚,王玉娟此刻就睡在隔壁房间呢,一墙之隔,仿佛近在咫尺,却又好似远在天涯。
虽说母亲早就严厉地叮嘱过他,绝不能对王玉娟有任何不尊重的举动,可他对王玉娟的思念实在是太深了呀。“近水楼台先得月”这句话一直在他脑海里打转,他暗自思忖着,如今玉娟就在身边,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自己怎么就不能先拔得头筹,赢得她的芳心呢?越想心里那股冲动就越发难以遏制,他悄悄坐起身来,望向隔壁房间的方向,犹豫着要不要去试探一番,那眼中满是纠结与急切交织的复杂神色。
张大伟坐在床边,嘴角勾起一抹狡黠又阴狠的笑,心中暗自盘算着:“玉娟虽会武功,可我也有法子让她乖乖就范。”说罢,他点燃了一支迷香,将其放置在风口处,任由那袅袅青烟缓缓飘进王玉娟所在的房间。
过了一会儿,他估摸时间差不多了,想着王玉娟这会儿应该已陷入昏迷,便迫不及待地起身,蹑手蹑脚地朝玉娟的房间走去。一进屋,借着那昏黄黯淡的油灯微光,王玉娟苗条玲珑的身姿映入眼帘,那美好的模样让他不禁咽了咽口水,邪念顿生,他正要抬脚上前,妄图行那非分之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道黑影从房梁上一跃而下,张大伟在看到李一剑的瞬间,李一剑手中的剑柄已狠狠在他头上一击,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张大伟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便直挺挺地被打晕在床上。
而这出手之人正是李一剑,他看着昏迷的张大伟,满脸厌恶,赶忙走到床边,使劲扒拉开张大伟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抱起王玉娟,转身快步朝屋外走去。也不知是运气太好还是怎样,当晚这张家竟连一个看守护院的都没有,一路上畅通无阻,李一剑抱着王玉娟迅速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只留下那间屋子还弥漫着未散尽的迷香气息,以及床上躺着的不省人事的张大伟。
李一剑抱着王玉娟一路狂奔,总算气喘吁吁地跑回了王府。此时,王福来与胡氏正忧心忡忡地坐在厅中,因牵挂着女儿,两人辗转反侧,根本无法入眠。
一见到李一剑抱着昏迷不醒的女儿归来,二人脸色骤变,赶忙迎了上去。李一剑小心翼翼地将玉娟放置在床榻之上,那动作轻柔得仿佛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他直起身时,胸膛还因一路疾驰而微微起伏。夫妻俩的目光紧紧锁在玉娟毫无血色的脸上,忧虑如潮水般在眼底翻涌。胡氏的眼眶已然泛红,她紧紧拽着李一剑的衣袖,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与急切:“一剑,玉娟这是怎么了?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成了这般模样?”李一剑眉头紧锁,目光中满是疼惜与自责,李一剑焦急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说了一遍,王福来和胡氏听完,顿时气得浑身发抖,眼睛里似要喷出火来,当下便嚷嚷着要去找张佑算账,那架势仿佛要把张家闹个天翻地覆才肯罢休。
李一剑赶忙阻拦,神色凝重地说道:“我当时着急救玉娟,用剑柄打了那张大伟的头,也不清楚是把他打晕了还是打死了,现在张佑肯定正四处找我报仇呢,咱们先别急,等玉娟醒来再说吧!”王福来听闻,虽满心愤恨,却也知道此刻冲动不得,只好强压怒火,咬着牙恨恨地说道:“那就等明天再说,哼,我定要找他们讨个说法!”说罢,众人赶忙将王玉娟安置好,守在一旁,焦急地盼着她能快点醒来。
第二天,阳光洒落在张家的院落里,张佑妻子早早起身,满心期待地等着王玉娟过来干活,可左等右等,始终不见王玉娟的身影。她心里渐渐升起一股无名火,便差了个下人去把王玉娟找来。
那下人一路小跑到王玉娟住的屋子前,推开门一看,顿时吓得脸色煞白,只见张大伟竟直挺挺地躺在王玉娟的床上,毫无动静。她惊恐万分,赶忙撒腿就跑,慌慌张张地去报告夫人。
夫人听闻,心里“咯噔”一下,急匆匆地赶过去,一进屋看到儿子躺在床上,不动弹,顿时六神无主,根本不知道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夫人踉跄着扑到床边,颤抖着双手伸到张大伟的鼻下,屏气凝神地感受着。片刻后,她喃喃自语道:“还好,尚有鼻息……”可看着儿子依旧昏迷不醒,她的眼眶瞬间泛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急如焚地冲着一旁的丫鬟喊道:“快去叫郎中,让他赶紧想法子救救我儿啊!”那声音都带着哭腔,满是一个母亲的焦急与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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