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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练字白蘑吓得不吱声了,因为字写得丑没少被爷爷敲脑壳。
走到了院里,为了不练字白蘑主动请缨去帮忙砍柴火,我便把爷爷扶进了炕上休息。
“爷爷,没事休息一晚就好了,明天还要去镇里帮个厂长的女儿看病呢。”
爷爷说完就坐了起来。
“那我替您去吧,您教我的八宅明镜我也学得差不多了。”我扶着爷爷的腿不让他继续起来
“小牧啊,这次不一样,这厂子老板出手阔绰,这看好了都够咱生活一年了。”
“这八宅明镜,我都是略懂皮毛,你个傻小子能学会什么东西,别逞能。”
爷爷说完就要继续起身,我知道,爷爷平时都是帮乡里乡外免费看卦。
要不是因为我,爷爷不可能每天都跑那么远帮商贩看相。
“可是我这两年帮人驱凶,也没出过问题啊!”我大吼着
我罕见的对爷爷发了脾气,这也是我记事起唯一的一次。
“好吧,依你依你,孩子大了得自己看看了,不过危险咱一定得回来,这钱咱不要也罢。”爷爷说完也不急着起来了。
半卧在炕头缓缓地吐着烟,眼里充满了欣慰。
第二天上午,我穿着一身黑衣背着乾坤袋就坐着马车去镇上了。
临行时没通知白蘑,第一次出门也不知道何时回家,也不能耽误他照顾奶奶。
马车停到了一个大院门口,门口排满了进货的人,有平民百姓也有达官显贵。
“今天东家身体不适,皮子没赶出来,大家再等两天......”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叫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