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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脑袋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冲了出来。
映着桌前杯子里茶水的反射,见我面目狰狞,左眼瞳孔冒出幽幽绿光。
本就白皙的脸庞痛苦的冷汗直流。
我不敢将头抬起来,生怕被屋子里的人看到。
“你这张皮哪里来的!”又是一句话从我的嘴里蹦出。
这声音夹杂了些许愤怒。
“三郎,这是小姐托朋友从长白山带回来的,据说还是一只少见的大狐狸皮子花了好几百块钱呢。”
管家随口接道。
“什么!让我死还不够吗!把我的下人也除掉拨皮了吗!”
“好好好!我会回去的!我一定会回去的!”
这话从我的脑海中闪过后,我再也撑不住了,身子一软彻底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了眼,瞟过窗外见天已经黑了大半。
不知何时被人安排到了一个客房里。
“每次头痛都是毫无预兆的,这三年也不知吃了多少药,用了多少偏方都没辙。”
“还好这次东家有事求我把我安排在了客房,下次在外边晕倒搞不好要被别人抓去黑煤窑。”
我揉了揉太阳穴,自言自语着。
“你这根骨真是烂,三年了还是这般孱弱。”
“谁!谁在说话!”我警惕的环绕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