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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着哈欠,昏昏沉沉睡着,困得嘴巴发瓢时,还惦记自己的车,问他许崇文发觉车库少了一辆车该怎样解释。
许柏承笑了一声,“在公司,明天乔秘书开回景河,你在家等她。”
安插乔秘书他似乎还未罢休,我已经向他阐述了利害,许崇文得知会不满,有眼线如影随形我也不自在,但许柏承明摆着无视我的处境和意
愿,他是极其执着的。他出于怀疑我而监视,还是出于和我统一战线,扶持我早日熟知流程好做手脚接应他,此刻我困意全无,也犯了糊涂,压根
猜不准他的心思。
他梳理着我凌乱的发,“乔秘书对于处理公务很全面,她比任何人都适合现阶段的你,你何时办公上手了,她会请辞的。”
我恍恍惚惚发着呆,抵在他因呼吸而隆起又塌陷的心口,终究没谁能精得过许柏承,许崇文皆不例外。
半小时后宾利驶入别墅外的街口,熄了火停下。
我推车门下去,许柏承出声拦住我,他慢条斯理系着胸前袖扣,“你认为沈怀南可疑吗。”
我愣住。
他还记着这事。
我笑得僵硬,“你认为呢。”
他说,“我认为广寒宫,他的可疑度不高。再者我的直觉认为他有参与和我相干的事。”
我垂在身侧的两手松了紧,紧了又松,“女人有直觉,男人原来也有吗?”
他笑了笑,“男人的直觉比女人少,也往往比女人准确。”他缓缓摇起车窗,茶色玻璃隔开了我们四目相视,李秘书驾车原路驶离。
我站在栅栏外冷静好一会儿,才输入了密码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