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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禹霖知道司言生气了。
狄禹霖勾起唇角:“阿言若是不想我们之间的私事,被太多人知晓,不如,我们找个浪漫的地方,好好喝一杯,谈一谈。”
“把北芒国太子给我绑起来。”司言一声令下。
“阿言!”狄禹霖面色冷沉,“我得提醒你,我现在可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你最好对我客气点……”
“所以,你是想老实地被绑起来,还是大打一场,我再让人将你绑起来?”
狄禹霖看着司言,面色黑沉得可怕:“我要你亲自绑我,其余谁也不行。”
司言从司融手中拿过绳索,三下五除二,将狄禹霖捆绑起来。
狄禹霖用力挣了一下,绳索是解不开的死结。
博雅张了张唇,终是没说什么。
看得出来,阿言和这个北芒国太子之间有渊源,阿言并不希望他插手。
漠北王庭搭起了简易军帐,司言下令将士们宰杀胡虏逃跑后留下的牛羊,饱餐一顿。
将士们长途跋涉穿过沙漠,每日都是干粮就水,早已对草原上肥美的牛羊垂涎已久。
司言下令,将胡虏王和胡虏王子已被斩杀的消息,传播到草原上,以此震慑草原上的胡虏。
“不要忘了戒备四周,胡虏虽已逃跑,但也有卷土再来的可能。”
司言站在军帐门口,对着几位燕军将士仔细吩咐一番,这才走入军帐。
狄禹霖被捆着坐在一张垫子上:“阿言还真是警惕,不过,这种可能微乎其微,这帮打不过就跑的软蛋,短时间内是不会回来的。”
司言睨了狄禹霖一眼,他也知道胡虏打不过就跑?
狄禹霖这次失败,就败在不够了解胡虏的本性。
胡虏自古交战,都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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