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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死神都用无比恐惧的眼神看着曾经他们敬畏的总队长。
这些能够活下来的死神。
普遍都是平民死神，或者名誉不错的贵族死神。
可即使如此。
他们也普遍缺胳膊断腿，彻底失去了继续成为死神的资格。
这就是为瀞灵廷效力的代价。
没有死亡，就是对他们最大的仁慈了。
毕竟温和派早已经逃离瀞灵廷。
只有死硬派会选择和瀞灵廷共生死。
山本重国的目光扫过了被斩断双腿的碎蜂，被斩断了四肢的卯之花烈和更木剑八，被斩断了双臂的朽木白哉和京乐春水。
涅茧利在最后关头投降了。
浮竹十四郎体内寄宿着灵王的右臂，被直接斩杀。
其他的贵族死神队长全部死亡。
瀞灵廷四大贵族的驻地被连根拔起。
中央四十六室被挫骨扬灰。
山本重国回想着自己这三日的战斗。
发现眼前的景象的确能够和自己的出手相吻合。
“镜花水月？”
山本重国的语气无比艰涩。
他保护了千年的瀞灵廷。
结果竟然毁灭在了他亲手之中。
“没错。”
“毁灭了腐朽瀞灵廷的感觉如何？”
山本重国没有再冲向死神间。
因为没有意义。
陷入了镜花水月的完全催眠。
他只能看到死神间想让他看到的。
他调转刀身。
流刃若火贯穿了自己的心口。
山本重国选择自杀谢罪。
用流刃若火杀戮无数的他，能够死在流刃若火的手上，也未必不是一种因果。
“恭喜你们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