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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疼。”顾泽鱼用脖子蹭蹭陆郁年的脖子,像小狗讨好主人似的舔着他脖颈的皮肤,说了至他受伤以后除了那句喜欢之外的话。
药丸跌落在地上,陆郁年看了一眼还没去拾,把顾泽鱼从背后抓到身前,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身上,沉沉的眼神注视着他,说:“你自己都还是个孩子。”
“会长大,一起长大。”顾泽鱼这段时间在陆郁年面前温顺乖巧惯了,头次顶撞陆郁年让他有些瑟瑟发抖。“会不给陆郁年添麻烦,会乖。”
他轻轻地咬着陆郁年后颈的皮肤,犬齿刺破表皮层的时候,酥麻的痛痒感就传遍了Omega的全身。陆郁年没想过顾泽鱼竟然会做临时标记,更没想过他竟然敢对自己临时标记。微弱的alpha安抚信息素通过血管断断续续的涌来,陆郁年眸色一暗,伸出皮靴踩住那颗药丸,用力一碾踩成了粉末。
标记完成的时候两人都被热得大汗淋淋,顾泽鱼闻着陆郁年身上裹了自己的牛奶味,喜欢的不停踮脚吻他的嘴角。陆郁年摸了摸还在发烫的腺体,想起那一晚的疯子顾泽鱼,嘴角微扬说:“不是说我不配让你标记吗?”
顾泽鱼哪听得懂他这话的意思,瞪圆了双眼仿佛在听天方夜谭,勾着陆郁年的手指诺诺地说:“陆郁年,超级厉害。”
陆郁年心情大好,抓过顾泽鱼的手放在自己依旧平坦的腹部,另一只手揉着自己跳动的太阳穴,“会生个傻子,还是个中二病的疯子?算了,什么都好,反正也是老子的孩子。”
陆郁年是个逞强的性子,军营里知道他怀孕的只有裴医生,他照常穿着铠甲去训练,甚至进入模拟仓实况战斗丝毫没有一点Omega怀孕的娇弱感。
顾泽鱼在那日之后逐渐恢复了正常,但是对陆郁年的依赖性却有增无减。陆郁年从战斗仓出来,总能看到顾泽鱼蹲在门口一脸紧张地冲过来,微弱的安抚信息素释放出来后,甜的周围都不敢有人靠近。
头四个月不可免俗的经历孕吐,大象班长以为是自己做的菜不好吃,挑灯熬夜地研究新菜式,陆郁年却依旧是吃什么吐什么。魁梧的将军闻到菜香就捂着嘴抱着垃圾桶干吐,这画面一度成了军营里提起来就可怕的噩梦。
第五个月胎像稳了,陆郁年的胃口大开,恨不得把前面四个月吐掉的食物都吃回来。大象班长那段时间在炊事班走路的时候都得意的甩着鼻子,一天七顿的给陆郁年展示着他精湛的厨艺。
顾泽鱼也跟着吃,整个人圆了一圈,带来的衣服都穿不下了,看着像一只小胖鱼。蜘蛛Omega给他新做的衣服,照镜子的时候顾泽鱼痛定思痛地宣誓一定会减肥,但陆郁年吃不下的鸡汤推到面前的时候,依旧是一滴不剩喝了个精光。
陆郁年把小胖鱼抱在怀里,大肚子抵着他突起的小肚子,捏了捏顾泽鱼的双下巴,再掐掐他浑圆的屁股,一脸嫌弃地说:“胖了更丑了。”
顾泽鱼哇的一声哭了,后面几日陆郁年加餐的时候,他就像河蚌一样紧闭着嘴,一脸怨毒地望着他的Omega。陆郁年吃了那么多,整个人身上依旧一丝赘肉都没有,产检的时候也说孩子是正常大小,气得顾泽鱼追着裴医生问能不能给他肚子里也塞一个小娃娃。
等七个月的时候,海族的第三轮侵袭来了,陆郁年要上战场,顾泽鱼抱着他的大腿不让他穿靴。手放在他的肚子上,胎儿也顽皮地踢了踢回应他的抚摸,顾泽鱼像是受了鼓励似的,扬高声音对陆郁年说:“宝宝不让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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