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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因为药的缘故,又不会死太快。
吊着他的命。
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纪殓很快就来了,依旧是那副神秘莫测的姿态。
简单来说就是用下巴看人,高傲得很。
他像模像样地看了看四周。
看到祁溟乂时,动作一顿。
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初,继续端起高深莫测的架子。
“咳,你这个地方啊,怨气很重呢,这么多人在这堵着做什么,是想给它提供附身的容器?”
此话一出。
祁老爷挥挥手。
祁溟乂会意。
上前一步,开始赶人,“都愣着干嘛,没听见天师说屋里人太多了吗?”
屋内的仆人得令,如蒙大赦般,快速朝外走去。
他们怎么可能听不出纪殓什么意思。
不过是因为主子还没开口,不敢走罢了。
战战兢兢那么久,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拉走处以极刑。
巴不得能够早点离开,是以离开前纷纷向祁溟乂与纪殓投以感激的目光。
等到下人全部退下,祁老爷的目光再次落在祁溟乂身上。